《林汐路远》第381章 迷失

    这个房子也太宽敞了,足足有200多平米!
    屋内装修几尽奢华:欧式田园主体风格,既有巴洛克风格中豪华、动感、多变的视觉效果,也吸取了洛可可风格中唯美、律动的细节处理元素。地板色泽饱满,黄檀橡木,深色典雅的花色最大限度的体现欧式风格。英式家具,以象牙白颜色为主,高档的桦木做框架,配以高档的环保中纤板内板,优雅的造型,细致的线条和高档油漆处理,使得每一件产品像优雅成熟的中年女子含蓄温婉内敛而不张扬,散发着从容淡雅的生活气息,又宛若姑娘十八清纯脱俗的气质,无不让人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我是从事建筑设计的,对这方面很了解,这样的豪华装修,没有一百五十万是无法拿下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有钱人。
    走过客厅,在房子的最里面,是一间40多平米的大卧室,一张玫瑰色鲜艳夺目的大床摆在卧室中央,那一定是她的闺房了。
    我抱着她,挪到床边,想把她放到床上。由于用力过猛,结果,我被她的手带到了床上,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软得我怕把她压匾了,我从的后背,伸出双手,试图从床上移下来。不巧的是,我的双手正好触碰到她的高高耸起,立刻,我就象被一股电流击中,瞬间从头顶传至脚跟……。
    我忽然感觉到不安和烦躁起来,使劲地想把它压下去,但越压,它便越是倔强。我紧咬着牙巴鼓,抑制着自己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抬起身体。
    “不,不,不……要……走。”忽然,已然处于醉酒状态的她,伸出一只手狠劲地扯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搂住我的头,向她的身体方向扯去。
    我悴不及防,感到脸颊一阵温暖,嘴唇一片滑腻。睁大了眼睛一看,啊,我的唇正好压在她深深的肌肤上,顿时,浑身燥热,一种很久不曾有过的冲动和渴望遍布全身。
    我的头开始发胀,酒精开始起着催化剂的作用,手有些不老实起来……
    “讨厌……,讨厌……坏蛋……”她把我搂得越来越紧,口中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
    我胸火熊熊地燃烧着,这把火也许遇见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点燃,而且越烧越旺,饥渴难耐的唇扑向她的双唇。
    她努力地迎合着我,呜咽着。
    我腾出一双手,开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不,不……”醉意深深的林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玉手不停地空中划着。此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动作在继续,在加剧。
    顷刻,一缕清新、如兰似麝的幽香随着被我扔掉的衣服掀起如春风般袭来……。
    在卧室里荡漾着温暖、暧昧的气息里,我彻彻底底醉了。
    ……………………
    沉睡之中,我感觉到有些气喘,懒懒地睁开眼睛。
    就在我睁开眼睛的一霎那,我忽然感觉到一丝的眩晕。除了硕大的落地窗直射进来的阳光外,我还分辨出有另外一种耀眼的光芒。我稍稍抬起头,向压迫我气喘的那个部位瞧去,一条雪白得无法形容的玉臂竟然搭在我的脖子上,怪不得我感觉有些上不来气。
    我有些懵了,自己在哪里,宾馆?有可能,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了。想到这,我心忽地一紧,坏了,自己不会是到了宾馆找了不该找的吧?
    这个念头把我的心搅得支离破碎,如果真是如此,我是把自己送进了地狱里。我赶紧慢慢地伸出胳膊,把那只玉臂轻轻地抬了抬,头往上微曲,向旁边侧望。
    我发现,在我的身边,一位俏丽绝世的女子肆无忌惮地仰躺在床上,接受着目瞪口呆我的目光洗礼。阳光透过窗帘映照在晶莹剔透的完美无瑕的躯体躺在锦被上,一身吹弹即破的娇嫩肌肤透出淡淡桃花之色,泛着迷茫醉人的光晕。
    我顺着那美妙的躯体由下往上瞧去,在我的肩头一侧,我发现了一张柳眉下晶莹的眼帘、秀黑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了动人的美眸。高高隆起、秀气绝伦的瑶鼻,显得又高贵又雅致,巧美温润、娇艳花瓣一般的樱桃小嘴,整张脸蛋有着让人屏息的美丽。
    看着看着,我忽然大惊失色,那如桃花般的俏脸,不是我的老板林汐吗?
    我居然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我彻彻底底的蒙了!而且,瞧此情景,肯定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怎么办?我的大脑在飞速旋转……
    我理了理思绪,的确,是我昨天把她送回来的,而且,隐隐约约中,我模糊的意识里,与她发生了一些不能言齿的事情。
    正在此时,由于我的动作,她也微微地睁开了双眸。当一双迷离而慵懒的眸子稍稍睁大一点,瞳孔瞬间放大,啊的一声,一跃坐起。
    “你,你……”林汐惊讶无比的涨红了双颊,张大了嘴巴,怒目而视地,欲说无语地瞪着我。
    “我,我……”我语无伦次地想说点什么,又无从出口。解释?寻找借口,咫尺之间,一切都是徒劳的。
    片刻,林汐卷起被角,向里面瞧了瞧,一瞥之间,面生惊色,还没等我开口,只见白光一闪,我的右脸便如铁烙般的疼痛。
    “昨,昨晚,喝,喝多了……”我忍着痛,语无伦次地还想解释。
    我的话音未落地,林汐便如疯了似的向我扑来,不停地用双手向我的头部、胸膛击打。我自知理亏,只好抱着头,任她的狂风暴雨般厮打。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象有些打累了,便用被子围住身体,坐在那,嘤嘤地啜泣起来。
    我抚了抚肿痛的脸颊,偷偷地抬眼望去,看到一张如荷带雨的脸,已成泪人。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请罪和求得她的宽恕,眼睛慌里慌张地四处乱瞧。
    就在我的目光与她拖起的被子露出床单的地方时,我忽然发现那里居然一滩殷红!
    啊?霎时,我的头又开始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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