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十三夜玲珑》第235章 彩蝶受辱

    且说彩蝶被送至那大夫处,便按着夜玲珑说的,不论如何,只一口咬定是肚子疼,喊得累了,便气喘吁吁装虚弱。
    那刘大夫本是个走街串巷的行脚游医,因被那匪首掳了来,一直禁锢在此处,才做了这匪窝里的“专用”大夫。
    不过,那匪首给钱倒是痛快,比起刘大夫自己在外头时,那些个风吹日晒,走街串巷的日子来,倒也安稳,遂便安心留下了。
    再说这刘大夫的医术,他本是个自学成才的游医,平常百姓那点儿小病小痛,自然是不在话下,但若真论起什么顽疾——罢了,也别说是顽疾了,就是稍复杂些的中风之类,他便没辙了。
    不过,这人有两个优点,第一么,有自知之明。自己几斤几两,倒是清楚的,走街串巷的时候,若是遇上了什么顽疾难症,便直言自己才疏学浅。第二么,就是有眼力界儿,人机灵。
    走街串巷的时候,遇上疑难杂症可以直接说不会,在这里可不成。要是说不行,虎爷立马挥刀砍了你再换一个都可能。所以,刘大夫就仗着自己机灵,摸出了一套门道。
    这里的姑娘,要么就是惊着了,要么就是装病。若真是有个什么自己治不好的毛病,那就只一口咬定了是绝症。
    反正不是自己的问题,保住自己小命再说。
    殊不知,那些个被他断定为绝症的姑娘,下场都是凄凉异常的。也不晓得,这刘大夫夜里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梦着她们。
    话说,刘大夫瞧着这半夜三更的,又送来了一姑娘,还是抬过来的。
    心道:这么严重,若不是装的,只怕又是个“绝症”了……但是,总不能人还没进门,就说人家是绝症,样子总是要装的。
    所以,当彩蝶抬进来的时候,刘大夫还是要象征性地看看地。
    他围着彩蝶转了一圈,发现竟是个娇滴滴、嫩生生的顶漂亮的姑娘,这皮肤也是水灵灵的,若是“绝症”,那可太可惜了。
    遂破天荒地为这姑娘把脉,这一把,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一半,这姑娘脉象平和,应该是装的!
    “脉象平和,倒不像是有疾。”刘大夫摸着自己的胡子,手底下趁机在彩蝶的腕上摸了两把,“姑娘哪里疼?!”
    彩蝶虽知这大夫心术不正,但为了自己的计划,只好硬着头皮说:“肚……肚子。”
    “来,我看看!”大夫说着就拿开了彩蝶捂在肚子上的手,一脸猥亵地就要去解彩蝶的上衣。
    “大……大夫,这……这可使不得!”她这次出来,可不是为了勾搭这老头来的。
    套不着匪首,怎么着也得是个管事儿的才行啊!彩蝶一边扮着虚弱,一边又想要阻止这老色狼,这力气也不敢出,遂求救地望向抬她来的那俩土匪。
    夜玲珑不是说他们很注重姑娘的质量么。
    但此时,抬着彩蝶进来的两个人都在伸长了脖子等着这刘大夫为彩蝶宽衣解带,好占个眼睛便宜呢。反正只是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有什么使不得的。”刘大夫义正言辞,眼里却带着猥琐的绿光,“医者父母心,你就把我当你父亲母亲就好了。不然,我不瞧瞧,怎么给你治?!”
    彩蝶心里一阵恶心:父亲母亲可没你这般眼神绿油油的。不过,恶心归恶心,但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眼睛一闭,任由这心术不正的刘大夫解衣裳了……
    然而,就在解到最里面那层,肚兜都要露出来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原来竟是先前回头去给夜玲珑房间加锁的那个管事来了。
    那俩生长了脖子的匪徒似乎颇为忌惮他,即刻便低下了头去,退到一边,将那管事儿让进来。
    “哎呦,张大管事。我这还能干嘛啊,还不是要诊病嘛……”刘大夫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眯眯地转头去应付进来张管事。
    “诊病就诊病,脱人家衣服干嘛?!”这张管事是负责后勤照顾姑娘的,要是姑娘在王铁男不在的时候出了问题,就唯他是问。
    “这姑娘说肚子疼,我自然是要打开衣服看看的。”刘大夫不卑不亢,一副我是大夫,这里我说了算的模样。
    但是张管事可不吃他这一套。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的,这个刘柄郭,不学无术,只会医医小病,稍微复杂点的伤寒都是搞不定的,还总是吃送来的姑娘的豆腐。
    曾经有个被他说是绝症的姑娘,还差点被他强上,要不是他赶到……
    这陈年旧事一涌上来,张管事的语气就不好了:“诊病还要脱衣服,你可真是个庸医!”
    “张大头,你什么意思?!”刘大夫当下就不爽了。
    “没什么意思,只是给你提个醒儿,这彩蝶姑娘是虎爷亲自挑的极品,顶贵重的人儿。若是她说她肚子里头疼,你还要扒开她的皮不成?!我丑话说前头,这彩蝶姑娘的皮,可是比你的命都要贵的!”
    张管事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刘大夫也有些下不来台。想硬着头皮继续解衣服挽回面子吧,又没有那个胆儿。
    要是不解开衣服查吧,那就等于认了刚才是自己居心不良……一番权衡,刘大夫终究还是选择要避其锋芒。
    “罢了罢了,抬到隔壁去吧。这病没法儿诊了!”刘大夫尴尬地挥挥手,继而又道,“抬过去歇着,要是能不疼了就没事了。
    要是还疼,我便去熬些药,这女人肚子疼,情况多了去了,不过也多半是和月事有关的。不是什么大病,调养一下就好。”这后头的一段,倒不是信口胡诌的。
    而是情急之下想起来的某本书上的描述。
    “刘大夫诊出来了?!”张大头挑眉,有心拿捏他。
    “诊出来了,诊出来了。”方才那姑娘拦着自己的时候,有两下子力气还蛮大,应该装的,如今只好冒险了。
    “要是她在隔壁歇着自己好了,就可以送回去了。要是还疼,我就熬药。”
    “哼!早诊出来了还要脱姑娘的衣服,刘大夫真是好兴致!”张大头甩袖冷哼。
    “张大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刘炳郭怒目圆睁,认个软儿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两位……两位……别伤了和气。”后面的两位小土匪终于来劝架。“我们先把姑娘弄到隔壁去,刘大夫你就去熬药吧。管事,您也辛苦了,咱哥几个歇歇去。这虎爷也快回来了,瞧见了不好啊。”
    那小的一提虎爷,所有人就都禁声儿了,然后各做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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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蝶被抬到隔壁较为僻静的屋里后,便开始寻思,听他们的意思,那匪首可还没有回来。这病若是再装下去,只怕就要喝药了。
    自己又没真病,那药喝下去还不知道会不会就弄假成真呢。
    这可不行,夜玲珑都还没除,这等成本,她可不想付!但是,这局面又怎么弄呢……
    这时候,那叫张大头的管事进来了。他坐到彩蝶的床边问:“彩蝶姑娘,你可是好些了?!若是好些了,就别吃那药了,休息休息,我送你回去。
    是药三分毒,你吃了,只怕又少不得难受。”张大头这番话,倒不是全都为彩蝶考虑的。他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拿那刘大夫的不是。
    要是彩蝶未喝那庸医的药,那就是刘炳郭无为。再加上他猥亵彩蝶的事儿,定能叫虎爷治罪于他。
    张大头是打了这样的心思,而彩蝶也真是不想喝那药,这会儿自然是顺杆儿爬了:“谢管事关心,奴家已经好些了。还是让刘大夫不要麻烦了……”
    张大头一听,心中暗喜,忙打发两个手下下去,让刘大头不要熬药了。再回头看彩蝶的时候,这心头就多了些方才没有的亲切。
    方才只是觉得这彩蝶标致,如今一看啊……啧啧,不仅标致还温柔体贴,更是坚强。
    昏黄的灯光下,她整个脸儿都更柔和了。脸上的汗水晶莹,眸中光亮点点,长睫毛微微颤动,竟是说不出的动人。这狭小的房间里,少女的幽香盈动……
    张大头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将视线从彩蝶的身上移开,浑身僵硬。心里一直在重复一个声音:“这是虎爷交代过的不能动的东西啊……不能动不能动……”
    彩蝶看张大头有些异样,仔细一瞧,就瞧出了端倪来。她心头一转,便觉得,这好歹也是个管事,虽不如王铁男,但应该是能说上话儿的,若是拿下了他,总不会再被送回那房间去锁起来。这样,自己就有机会了……
    这么想着,彩蝶的手就滑到了背对着自己的张大头身上,声音娇软道:“张大哥,我忽然觉得有些冷……”说着,还在他身上打了个圈儿,再蛇一般游向别处……
    彩蝶在入宫之前,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那对将她送去参加皇宫选秀的,并非是她亲生父母,而是养父养母。
    她的亲生母亲,是个青楼的女子,父亲不知是谁。九岁之前,她一直住在青楼里……后来母亲带着她出逃,被养父母所救,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儿。
    九岁的孩子,早已经开始记事,那段青楼里生活的点滴记忆,虽然被尘封,却不会消失——包括那些耳濡目染的调情手段。
    张大头本是久未近女色,方才见着彩蝶那俏丽模样就已经情动,只是还有一丝理智叫他顾忌着匪首王铁男的吩咐才未动手,如今,彩蝶那纤细柔胰爬上了自己的背,每过处就是一片火烧火燎的滚烫感蔓延……
    他僵硬着脊背,直到那被彩蝶点燃的欲火,以燎原之势烧尽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彩蝶看着眼前男人一点点的变化,心里有些没底。
    毕竟若是勾引不了,倒还要叫他拿了把柄的。但是,没多久,那男人便转过头来,红着眼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诶呀……张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彩蝶娇滴滴软绵绵地佯装惊讶。
    “不是说冷吗,给你暖暖。”张大头喘着粗气,一边啃着彩蝶白皙的脖子,一边扯她的衣服,“小骚蹄子,老子这就让你暖和暖和……”
    彩蝶的衣服本就被那大夫解的差不多,后来也只是松松地系着。张大头没费多少劲儿,就剥粽子似的,将彩蝶上半身的衣服褪了一半,露出了里面藕荷色的性感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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