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锦慕枫》第90章 无比珍贵(二)

    越想越是难过,顾如锦情不自禁的抱住栖云子的头,将他的头安放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指尖细细抚摸着栖云子垂下来的一头青丝,心中已是思绪万千。
    两人之间的种种过往都一一在顾如锦眼前重现,无论是之前在白云观中,他为顾如锦治病时候的针灸,还是慕枫到来后的那一句一句的“慕夫人”,无论是那入骨的温柔还是那锥心的冰冷,现在都化作了让顾如锦垂泪的理由。
    顾如锦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栖云子的头上,栖云子忽然间像是察觉到了顾如锦的心痛般,有了反应。
    他的双手慢慢的环上了顾如锦柔软的腰肢,头也在顾如锦的脖颈间埋得更深。
    顾如锦被栖云子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得动弹不能,只呆呆的坐在栖云子的面前,任由他的臂膀将自己抱的越来越紧,栖云子的舌头在顾如锦的脖子间四处游走,顾如锦全身一阵酥麻,理智告诉她她们之间不能这么做,她努力的想推开栖云子,却不想反而被他越抱越紧。
    顾如锦仰躺在地上,身下是冰冷的地板,身上是栖云子炽热的身躯,顾如锦几次尝试着想把栖云子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但栖云子显然越来越亢奋,原本环绕着顾如锦腰肢的一只手猛然搭在了顾如锦的腰带上,不加思索的狠狠一扯,顾如锦的衣衫便散乱不堪。
    “栖云子你清醒点!!!”顾如锦侧过头对将头埋在自己颈间的栖云子大声吼着,可栖云子还是和之前一样,丝毫不理会顾如锦,顾如锦的反抗让他更加的兴奋。
    顾如锦先是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温热滑腻,随后便是剧烈的疼痛感伴着浓重的血腥味一并传来,顾如锦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止住伤口,手刚抬起来就被栖云子牢牢的禁锢在头顶。
    顾如锦可以感觉得到,此时的栖云子正如发狂的野兽一般贪婪的吮吸着她脖颈间流出的血液,丝毫不顾惜她的感受,吸了几口,大概是喝饱了,吮吸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又化为了温柔的啃噬。
    顾如锦早已因为失血而有些虚弱,加之被栖云子压在身下,此时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栖云子听到这样的喘息声像是被触动了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一只手禁锢住骨如基金的双手,另一只手猛然撤掉了顾如锦身上的所有衣物,只留下一件肚兜。
    山洞内的气温十分低,突然被撤掉衣物的顾如锦冷的打颤,可身上那人的身体却像是一团火焰般的炽热,顾如锦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种强烈的不适感,却被栖云子压得动弹不能……
    ……
    明明是与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情,可此时的顾如锦没有丝毫的开心,只是觉得难过,非常的难过,她不能从栖云子的身上感受到哪怕一丁点的所谓爱意,有的只是残暴的索取,无度的发泄。
    顾如锦捶打栖云子的手慢慢的停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失血过多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导致体力丧失严重,另一方面更是因为栖云子的行为让顾如锦的身心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
    她任由栖云子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无度的做着任何动作,随着栖云子有规律的动作带来的疼痛,穿透的不止顾如锦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顾如锦感受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还能让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还活着,还有生命,可现在的她在栖云子的动作下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物,顾如锦这样想着,被栖云子这样对待的自己,和一个玩偶又有什么区别?
    慢慢的,就连泪水也流不出了,没有泪水的眼有些干涩,顾如锦看了看正在自己身上奋力来回移动的栖云子,索性闭上了眼睛。
    要是能像柳城他们那样,就这么昏过去就好了。
    大概是由于的确太过疲惫,顾如锦不就就感到头有些重,晕晕乎乎的像是要睡过去。
    ……
    “如锦……”栖云子已经基本恢复了神智,看着昏睡在自己眼前的娇小女子,喃喃念出了她的名字。
    栖云子此时依旧伏在顾如锦身上,只是用一只手撑着地,不想对顾如锦太过压迫,让顾如锦能感到舒服些,另一只手正揉着自己的额头,想要让自己更加清醒些。
    他依稀记得自己之前来到这个山涧,迷迷糊糊的走到了这个山洞中,却在进来没有多久就有些昏昏沉沉,想来是这山洞间被人下了毒药,他一直向山洞里面走,发现了这个小室,便在大石下打坐想要对抗毒性,却不想毒性太过强烈,他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想到这里,栖云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在他和顾如锦周围四处寻找着,发现那张云州北狄的地图此时正安然出现在顾如锦和他的身侧,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歹人夺了过去。
    只是如锦……
    栖云子在脑海中四处搜寻着记忆,想了好久,仍旧记不起顾如锦为什么会出现在在这里,他只是记得,在自己晕晕乎乎已经将要进入昏迷状态的时候,他的鼻端出现了一种奇特的药香。
    之前顾如锦在白云观治病的时候,张墨曾与栖云子几番暗中较量,张墨更是不惜代价的让顾如锦服下了神药固元丹。
    病体虚弱的顾如锦体内当时还存留着不少的药物成分,集许多药物精华的固元丹被顾如锦一服下,立马就在顾如锦的体内发生了剧烈的反应,从此,顾如锦的身体就有如一个巨大的药鼎,对解毒有着非常不错的效果。
    处于半昏厥状态的栖云子,当时闻到了从顾如锦身上传来的那阵奇特的药香,便开始变得骚动起来,那种奇特药香味对栖云子来说,不仅仅意味着可以解开她身上的毒,更是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
    弥漫在山洞间的药香,夺去了栖云子仅存的最后一份理智。
    当栖云子的牙刺穿顾如锦脖子间嫩滑的肌肤时,弥漫在唇齿之间的血香味愈发另栖云子停不下来,从而完全忽视了顾如锦的感受。
    撩开昏睡在眼前的顾如锦的青丝,栖云子看到了那一排自己留下的牙印,脖间的伤口还没有结痂,正在慢慢的渗出血珠。
    之前被栖云子吸食而残余下的血迹肆虐在顾如锦的脖颈之间,一片斑驳。
    栖云子抬起手,像是要将那些伤痕都抚平了去,之间触到伤口,一阵滑腻的触感从之间传到心端,方才平静下去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指尖残留的是顾如锦的血,鼻端萦绕的是顾如锦身上独有的药香味,栖云子想到了数月之前在白云观中的时候,顾如锦是在自己一汤一药,一针一石的治疗下,身上才逐渐养成了这种奇特的药香味,一时之间甚至都认为这个人都是他自己的了。
    栖云子的目光在顾如锦的身体上开始游走起来,顾如锦半途昏睡了过去,连衣裳也没有穿好,此时顾如锦胸前的两枚玉兔正跃然栖云子眼前。
    栖云子看着那粉白的两团,不自禁的伸出手捏了捏,嘴角浮上一丝笑意:“我就说过,再养个半年,肯定好。”
    栖云子捏完,竟还像是不尽兴一般的,双手并用,将那一对玉兔捏成各种形状,慢慢的,栖云子竟又伏在了顾如锦的身上。
    昏睡中的顾如锦大概是感觉到身上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哼了一声。
    听见顾如锦不自在的哼声,栖云子这才停下了摆弄那一对玉兔的动作,将手转移到了她的额头上,指尖划过顾如锦的额头,眉眼,鼻梁,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停在了顾如锦的脖间,温柔的撩开了她脖颈之间凌乱的发丝,沉醉的将头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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