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江湖之师兄在上顾晚斜极臻》第20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方才刚才那个人下手那么狠辣,没有丝毫留情,相比跟自己也是有什么过节。
    如果心里面有怨念的话,那一定会再过来暴露杀机,到时候自己谨慎一点,相比很快就可以让那个人浮出水面的。
    “可是晚斜师姐你遭受了如此大的惊吓,我们要不要告诉师父?”毕竟山谷里面制度森严,倘若出了这样的事情,墨子清定然不会轻饶。
    “不用了,毕竟我没出什么事情,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顾晚斜道,“回去之后,我们谁都不要说什么,看看众人的反应。”
    傲栖点点头:“好——”
    说完,她俯下身,想要帮着顾晚斜捡起在水流中浸泡着的木桶,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木桶被摔烂了一道缝,溪水正淅淅沥沥的从里面漏出来。
    “晚斜师姐,这...”
    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苦笑,顾晚斜耸耸肩,“看来这趟,我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回到山庄之后,傲栖果真遵循顾晚斜的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视线不断地在穿着艳紫色罗衫的女弟子身上穿梭,弄得众人好生奇怪。
    因为弄坏了木桶,顾晚斜又被罚在烈日底下占了三个时辰,回去用午膳的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饿的前胸贴后背。
    饭菜已经被众人吃完,只剩下傲栖一个人留下来刷洗。
    瞧见顾晚斜精疲力尽的走进来,傲栖连忙擦干净手,将一碗白饭从橱柜中拿出来:“晚斜师姐你来了,我帮你留了一碗饭,你吃吧。”
    “真的假的?”顾晚斜睁圆杏眸,此刻再看这碗没有一丝杂色的白米饭,竟然比那满汉全席还要来的珍贵,“傲栖,谢谢你。”
    傲栖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冰冷似寒霜,但性子却是很热情,有些窘迫的摇摇手:“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只可惜没能留下点菜让晚斜师姐您伴着饭,只吃白饭实在是有点委屈。”
    “不委屈,我就喜欢吃白饭——”
    顾晚斜扒着碗白饭吃得津津有味,倒真的看不出来像有什么嫌弃的模样,让傲栖心里面不由得一暖。
    她就喜欢像顾晚斜这样直接并且做事不拖泥带水的人接触,不似其他人那么会刷弄心机,从来都不隐瞒自己的什么,直率得很。
    她帮着顾晚斜倒了杯白开水,顺便做到女人的身边:“晚斜师姐,师父他...怎么跟你说的?”
    顾晚斜无所谓的耸耸肩:“能怎么说,不过就是罚我站了几个时辰而已,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
    虽然墨子清看上去是个生人勿进的人,但是其实对自己也挺好的,不似旁人那么严厉。
    傲栖点了点头,道:“我还以为师父叫你去,是跟你说极臻师兄离开的事情呢,原来说的是这话啊。”
    离开?
    手中方才一直拿捏的很好的筷子忽然“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顾晚斜愣愣的张开唇瓣:“你刚才说...极臻,离开?”
    难道男人突然离开,不是被师傅叫回山庄练功,而是已经...离开山庄了吗?
    “对啊,晚斜师姐难道你不知道吗?”傲栖蹙起眉头,“极臻师兄从山脚下回来,师傅就被上了车马,将他送走了。”
    忽然感觉到没由来的一阵心慌,顾晚斜惊慌地抓住傲栖的衣角,“那极臻还回来吗?”
    “为什么不回来啊?”傲栖好笑的道,“像极臻师兄那般的厉害人物,倘若我是师傅,定然不会放他走的。”
    更何况有顾晚斜在这里,极臻怎么可能会走?
    顾晚斜更是有些被女人的话给弄得搞不明白状况,只是愣愣的道,“那他不回来,去哪里啊?”
    “师傅说有个任务要派他去,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师父跟晚斜师姐您说了呢...”
    话音未落,就瞧见顾晚斜猛地将吃到一半的白米饭给搁置到桌子上,起身跑了出去:“我去找师傅问问!”
    墨子清有午睡的习惯,平日里面本来就是个修身养性的谪仙般人物,更是喜欢清静。
    但顾晚斜连门都没敲,不顾门童的阻拦便闯了进来,杨高的声调瞬间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师父,师父——”
    门童急得脑袋上冒出层汗,连忙拦住顾晚斜:“晚斜师姐,您不能进去,师父正在午睡呢!”
    顾晚斜此时此刻那还顾得了墨子清是不是在午睡,瞧见门童无论怎么样都不让自己进去,着急的冲着里面喊道:“师父,徒儿想要见你!”
    墨子清眼皮有些不悦的睁开,大中午的就过来恼人,这丫头未免有些太不识趣。
    屋子里面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没过多久,墨子清就披着外袍从屋里走出来:“顾晚斜,是谁给你的胆子,叨扰为师午休的?”
    顾晚斜急切的质问道:“师父,为何极臻一个人去执行任务,却不叫徒儿也跟着去?”
    这直截了当的问话倒是将墨子清给问愣了,男人垂下眼帘,过了许久,才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是极臻的什么人?为师派他去执行任务,为何要跟你说?”
    顾晚斜说不出口了:“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徒儿跟极臻是出生入死的搭档!”情急之下,女人便胡乱的找了个借口。
    出生入死的搭档,墨子清在口中细细的琢磨着这个词:“你跟极臻不过就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又同时收入我的门下,何来出生入死的搭档一说?”
    顾晚斜顿时没有话说,或许也是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太过冒失,咬着贝齿不知道说什么好,模样倒是有几分可怜。
    微微地叹了口气,墨子清无奈的勾起笑,看来自己这觉,是睡不成的了。
    微微侧了下身子,墨子清无奈的撑住前额:“进来,为师亲自跟你说——”
    稍微犹豫了一下,顾晚斜虽然怕自己进去墨子清会将自己责骂一番,但是到底还是更想知道极臻的下落,还是跟上了男人已经翩然进屋的脚步。
    香炉里面放了凝神静气的薄荷叶,焚烧过后冒着袅袅的清爽气息,很是提神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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