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狂枭郑强海鸥》第334章 蔓延的细菌

    小芳在餐厅等我，她就点了一杯咖啡，真自私啊。
    “你找我来这里见面，也不说搞点好吃的犒劳我。再说这儿也不像卧底见面的地方啊。”我自己给服务生打了响指：“来杯拿铁，还要一份龙虾，微辣。”
    “文件你都看过了？”
    我抿了一口茶：“看过了，安路口的事。你们怎么会选我？”
    虽然我有猜出一二，却还想从她的口中得知。
    “你的父亲是动蛇吧，全亚洲最大的毒枭。”
    “军方的消息挺不错啊，这都能查的出来。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不是最大，而是最大之一，另外还有一个人。你们不想着抓我？”
    “这和你没关系。”小芳说道：“在T市的时候，你与警方多次合作，他们也调查过你的底细，没什么可说的。这次想利用你是动蛇儿子的身份去安路口，收拾残局。”
    以黑制黑，好方法。
    “但我现在只有动蛇的股份而已，并没有更多的其他，那些人未必肯听我的。上次我离开安路口的时候就说明了，我不想当这个老大。”
    “你必须去做，疫情正在扩张，我们时间不多了。这次不光你一个人去，我也要去，因为我们之前合作过，在T市的时候，你当着那么多黑道的面说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没人怀疑，我也可以给你打打掩护，随时和我的上级联系。”
    “随你的便吧。”我吃了几口龙虾，热气腾腾的，还挺辣，感觉伤口不太舒服：“嘶……”
    “怎么了？”
    “我这个部位中枪了。”我指着胸口左边：“心脏部位，在美国的西北部，还是上个月刚刚发生的事。”
    小芳不知道这些，上面也没人和她提起过。
    “心脏中枪，你还能活着？”
    “运气而已。”我怕小芳大嘴巴，出去乱说，基因不能让军方也知道了，不然我又没好日子过了。
    “和我说说吧，安路口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又是何时出发。”
    小芳介绍，安路口现在由一个叫田老四的人负责，他本来就是动蛇的手下，先前我管理安路口时，这个人默默无闻的，不太爱说话。一个很闷的人，怎么一下子成了安路口的主心骨了，我还是坚信，道上混的人，没有谁是省油的灯，只是缺少机会罢了。
    “他的细菌病毒肯定是从东北偷运过来的。”
    “你肯定吗？”
    我给小芳说了东北山洞的故事，还有动蛇多年来守护的到底是什么。还有，东北那边是有人看着的，一个跟随动蛇多年的老人，他对这批细菌病毒守护了那么久，不会做坏。
    “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我感觉有必要先去一趟东北，哪儿的毒枭头子是我父亲的朋友，一起混的。”
    小芳想了想，说：“我听上头说过，就在三个月前，东北出现了黑帮火拼的事，原先的人都换了一茬，现在那边的领头人是个神秘人物，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东北的警方调查了几个星期，一无所获。”
    貌似东北还去步成了，这世道太乱了。
    “小芳，我们神秘时候出发？”
    她看看手机：“今天是六号，上级让我们十五号之前赶到，反正是做飞机，有的是时间，你身体有伤，需要养一养，先不急。”
    “你不急，我可急的很。安路口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一定不知道那批细菌病毒有多可怕。销毁不了，所以只能冷藏起来。现在细菌病毒流窜开来，我们必须要马上赶过去了。”
    “你了解那批病毒？”
    不了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说白了就是黑死病、鼠疫或者霍乱什么的，大致就这几样。其实这病不难治，以现在的医院条件，完全可以治好，但药费太昂贵了，普通人根本用不起。
    老子就不该吃辣椒菜的，伤口难受，去医院输液，小芳陪了我一夜，就这么坐着。有点发炎，情况不特别严重，医生说需要休息几天，而且以后都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了。
    八号下午四点，我们到达安路口。这次可没人来接我们，行李带的也少，先去当地的警察局。负责接待我们的是个姓陆的警官：“我们最新掌握的消息，现在田老四在黑市大肆贩卖毒品，其中一部分是细菌病毒，他——”
    小芳直接问了：“为什么不抓了他。”
    “我们有想过，但还是考虑放长线。”陆警官边走边回头：“这个田老四是本地的老毒贩了，一直隐藏的很深。本来是打算抓他，可是上级命令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他这次搞了细菌病毒，背后一定有人。在安路口从未出现过这种东西，是外地运过来的，我们需要顺藤摸瓜。这不，才请你们过来帮忙。”
    小芳介绍：“这位是王野先生，本次行动的负责人。”
    我去，真给我长脸啊，我什么时候成负责人了，这话说的我好像变成警察了。
    陆警官和我握手：“王先生，我知道你。”
    他领着我们去了录像厅，打开投影仪：“两位，照片上这个人就是田老四，想必王先生不是头一次见他了。田老四在安路口已经二十多年，一直非常谨慎，在这儿的几十个堂口之中，他比较保守。可这一次奇怪了，这个最保守的人跳了出来，一跃成为安路口的核心人物，我们要调查的关键就是他手中的这批细菌病毒。”
    接着，陆警官调整到第二幅图，上面是一些中了细菌病毒的患者。老陆继续演说：“这种细菌病毒和二战时期的霍乱十分相似，病人的症状也很相像。却也有不同的地方，这种细菌病毒在人体有长达两周的潜伏期，八个月后才制人死亡，就像过期的药品一样，不会马上起作用。可是我们的调查人员在市场中发现，这种细菌病毒并不是年限很久的产物，而是新近制造出来的，最多不过半年时间。”
    半年……是我听错了吗？我所知道的那批细菌病毒怎么也有几十年了。
    老陆的话打断我的思绪：“起初我们怀疑细菌的研制者是水平太差，因为用量手法上稍有改观便可以在一周内制人死亡，可是为什么要延长时间呢。”
    我发愣了：“我知道东北有一批细菌病毒，是抗战时期日系人留下来的。那批病毒无法被销毁，只能冷藏在山洞之中。我怀疑这两者之间……怎么说呢，一开始我以为是同一种病毒，现在听你这么一讲，或许是我多虑了。”
    陆警官继续说他的：“目前，疫情的覆盖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0。65，这太可怕了。细菌病毒的蔓延速度是很快的，以成倍的速度增长。在安路口的六个小区，我们都进行了隔离，但小区附近的环境会让疫情蔓延，水源和空气，都会导致这些事情发生。我们需要马上着手，调查这批细菌病毒的来源。”
    小芳和我是一个想法：“既然问题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先灭了它们，光隔离有什么用，得销毁市场才行。”
    “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上级是让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源头。即便我们可以在几周内遏制住疫情，它还会在别的地方流窜。如果这件事影响到全国，那就不可想象了，上级有上级的考虑，我们只需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和小芳后来出门，她依旧坚持之前的想法，感觉上级做这件事有些不知轻重。
    “走吧。”
    “去哪儿？”
    “去动蛇原先的总堂，我们去会会这个田老四，你是我的女人，保持的亲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