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上位手扎:与凰为盟顾华采安景臣》第270章 沈元堂中毒

    他仿佛疲倦极了的模样,不过刚刚进了屋里,便躺在了床上。
    顾华采示意双喜她们出去,这才上前说:“相爷今日怎么会来?”
    “怎么?你不想我来?”沈元堂揉了揉头部,“按理本相是该每每来的,只是前些日子公务缠身,每每都到了深夜,也怕会扰到了你。”
    他站起身来,顾华采示意上前,服侍他更衣。
    “妾身嫁过来,自不是为了享清福的,父亲也同妾身说过,让妾身过来多多为相爷分忧解难。”
    这事她不过才做过一次,便已是驾轻就熟,沈元堂坐在床上,她便也腾出手来,给他揉了揉头部。
    沈元堂觉得很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倦意渐深,只忍住倦意道:“夫人好手艺,想来以前不少曾为岳父做过吧。”
    “妾身以前学这门手艺便是为了可以同父亲多亲近亲近,然父亲却是不大喜我的,故而偏便宜了相爷。”她笑说,眉目间有着为人妇的温意。
    沈元堂不觉得便有种错觉,好似她真是他真心求娶来的妻子,她也是一门心思嫁过来的。
    摇头笑了笑,将顾华采拉过来,示意她坐下说:“本相想同你说会儿话。”
    顾华采就势坐下,手托下巴,偏头一本正经的看他。
    沈元堂不觉移开了视线,“你究竟看上了本相哪点?”
    “相爷未免也太不自信了点。”她轻笑,“自是看中了你这人的全部的,也许你不晓得......”
    “我对你,图谋已久呢。”一声长叹,带着半分调笑,微弱的光线下,她侧脸越显柔和。
    她突然靠近了他,鼻尖轻嗅,胭脂味尽入口鼻。
    沈元堂突然便伸手,拉近了她些,“本相也觉得自己该自信些......”蓦然靠近的脸庞,触手可及的呼吸,紊乱的异常。
    顾华采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相爷先前去了旁的姑娘的房里吧,妾身不喜欢。”
    她这话不是玩笑,说着便也起了身,离床远了些,“夜深了,相爷好生休息,妾身在外面候着,相爷有什么需要再叫妾身吧。”
    沈元堂的眸尖忽然闪过一丝迷茫,再看时,顾华采已经走远。
    痛苦神色忽然浮现在面上,他的眉目皱到了一块儿,手紧紧的按压着胸膛,突然便吐出了一口黑血。
    贰日一早,顾华采准时起来,原想依着大婚那日的时辰,沈元堂这个点应是去上早朝的。
    不想还未曾进了内室,面前就被一浓眉恶相的黑衣女子给拦住了。
    那黑衣女子极是厌恶般的看向她,“你对相爷做了什么?”
    顾华采自认记忆力是极好的,这女子相貌如此不俗,她隐隐觉得是在哪里见过的,可一时之间却想不出来。
    只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姑娘是否进错了地儿,这是本夫人的屋里,你口中的相爷也是本夫人的夫君,你又是从哪里来的资格同本夫人说这些?”
    观她穿着,以及口气中对沈元堂的尊敬,想来该是沈元堂手下的人。
    她是谁倒是次要的,关键是沈元堂如何了?
    “夫人?”黑衣女子轻蔑的一笑,“不过是相爷娶回来装点门面的玩意,却胆敢对相爷用毒!”说着竟拔出短刀来对着顾华采。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将黑衣女子手中的刀往过偏了偏,却也横眉冷对道:“这话相爷都不曾同我说过,你倒是敢说。”
    “那你又是什么玩意呢,一个躲在黑暗中不能见人的东西?呵!”
    说着便要越过黑衣女子进门去,那黑衣女子被说的一恼,当下越发拦在她身前,“相爷可是说过你不安好心的,如今相爷在你房里出了事,可不同你有莫大关系,相府女主人?说着好听!我再怎么见不得人,那也是相爷的自己人,你倒是说说清楚,相爷如何在你房里待了一夜便成这个模样了?”
    这话也是顾华采如今好奇极了的,她凉凉的看了黑衣女子一眼,“姑娘此言差矣,这虽是我的房里,可姑娘你却无声无息的进去了,谁晓得是不是你害了相爷栽赃陷害给我,本夫人要进去看个究竟,休要拦我!”
    她趁着黑衣女子的空隙快步走了进去,却感觉身后有阵阵风袭来,然后后背便是一痛,尖锐的刀尖没入她的后背,头上霎时间便生出了层层冷汗,握紧的手掌间隐隐泛白,回来狠戾的看向那姑娘。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起她是在哪儿见过这姑娘了,就是在顾家祠堂里,她是沈元堂的身边人,好像名唤‘俞心远’,真真是个好名字呢!
    这姑娘确实是舞刀弄枪的好手,当初奉沈元堂的命令诛杀了顾府许多下人,还亲手拔了李妈妈身边侍女的舌,如今却将手伸到了她这儿。
    “松手,若是想你主子活命的话。”她视线所能及的地方,只看到沈元堂脸色铁青。
    这么个情况,该是及时就医的,也不晓得自己背后这姑娘是真想为沈元堂好,还是假的,竟放着病危的沈元堂不顾,而来寻她的麻烦。
    可这一刀,既是进了,便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了。
    俞心远此时也是有些后悔,可一听顾华采那样一说,不由便冷笑道:“难不成你一个不过有丞相夫人之名的女人能有什么办法?”
    她将插到顾华采背后的刀子便那样堂而皇之的给拔了出来,末了还道:“不过是在背后,死不了的!”
    顾华采看不到自己背后的伤口,可疼痛却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来的。
    她就近扶着椅子坐下,凉凉的看着俞心远,“想来俞姑娘惯常是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我的命在你眼中许是也算不得什么,可是你主子的事情,我还真就不管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对你主子下了毒,想必自己心中也不是很肯定吧,可下毒的人合该是在这府里的,你不晓得是谁,这人存在着,就证明你主子是危险的,你想知道是谁吗?我倒是有些思路,可本夫人不过是他沈元堂娶回来装点门面的玩意,实是不敢多管闲事!”
    她说着便往外走去,澄庆这时也正要往里走,看到了这一瘸一拐的顾华采,忙问是怎么了,又看到背后被血染红的衣裳,不由的郑重道:“可是屋里闯进去贼了?”
    顾华采这个时候没有精力去回话,只道:“去寻个大夫来吧。”
    又让双喜大致给她抹了些药,包扎了下伤口。
    只澄庆却回来的快极了,正是在顾华采将伤口处理好了之后。
    顾华采看她匆匆忙忙的样子,便晓得有事情了。
    澄庆道:“夫人,相府外面被人给围了,奴婢看那人穿着很威风的样子,想着该是做大官的,还下令不让丞相府的人出去。”
    顾华采的眉毛紧紧皱起,如今看来,沈元堂被人下毒这事情好似并不简单。
    又有什么人能有权力够围住丞相府呢?
    除了当今皇上,似乎并没有人有这个权力。
    这时,俞心远从里屋突然出来,焦急的看着外面。
    顾华采冷嗤一声,“俞姑娘在等人吧,你等的还该是个能解毒的人,可那人却进不来了,本夫人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俞心远说着便欲上前。
    澄庆同双喜皆一同挡在了顾华采的面前,很是防备。
    顾华采看着如斯嚣张的俞心远,心中叹息沈元堂怎么有个这么蠢且冲动的下属,一面依然笑意盈盈道:“因为丞相府的外面被人围了呢,你等的人自然是进不来的。”
    “事到如今,俞姑娘还能口口声声说是本夫人下毒害了相爷吗?”
    俞心远没了声,急躁的想要出去。
    “站住。”她中气十足道,“你如今出去,只不过是给你主子添麻烦而已。”
    “那你倒是想办法啊!”诚然俞心远是沈元堂的暗卫,却也仅仅是保护沈元堂的安全而已,论到这些同人打交道的事情,端看其对顾华采的态度便晓得,她是一窍不通的。
    可顾华采却说了,“你求我啊!”嚣张不比先前俞心远的差。
    俞心远气结,转身回了内室去。
    又过了一会儿,丞相府的程管家到顾华采身边道:“皇上身边的一等侍卫李成求见,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要搜查全府。”
    “丞相府的府邸,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搜的吧。”顾华采这样说道。
    “夫人可能不晓得,这李成也不是一般人。”程管家道,“李成的父亲正是如今的礼部侍郎,这倒是次要的,关键这李成也极得皇上的信任,如今说要搜查丞相府,也不是空口无凭,而是得了皇上的圣旨的。”
    “若是相爷在的话,同李成说上一声,或是可以避免,不过奴才想,相爷今日没有上朝,多半是不在吧。”
    这程管家也是极得沈元堂信任的,对沈元堂的一些事情也比较清楚,只是在新夫人这儿,说话做事什么的,多少便有些踌躇,也只是旁敲侧击的说着。
    同样顾华采对这程管家也不太了解,故而沈元堂中毒的事情,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同程管家说。
    只道是“相爷如今在哪儿我倒是不太晓得,只是本夫人想着,这搜府一事非同寻常,相爷又不在,总是不好搜的,不如让那李成等一等,不晓得可使得?”
    程管家也只好道:“那奴才便先同李大人这样说去,只不晓得李大人肯不肯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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