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上位手扎:与凰为盟顾华采安景臣》第210章 昔年旧事(上)

    那小婢女的脸色立马惨白惨白的,好似这十板子能要了她的命似的,只虽然害怕,细蕊却没再呼救了,只跪在那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胡嬷嬷正欲让人将她给拖下去受罚,不料刘氏却道:“等等!”
    只见得刘氏三步作两步的走到了细蕊的面前,紧紧盯着细蕊的脚,喃喃道:“这张脸同那贱人真的好像!”
    “母亲,快快过来,胡嬷嬷要着人将她带下去呢。”顾沅芷立时走到前去,想将刘氏给拉过去。
    刘氏却不甘心,只怨恨、懊恼、嫉妒般的盯着细蕊,好似要将她给吃了一半。
    细蕊也察觉出面前这个贵妇人的恶意来了,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刘氏凶狠的目光愈发深重。
    柳姨娘踱着小步上前去,“别说夫人看她看得惊住了,当时奴婢劳烦细蕊时,可不也跟夫人一样,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这般相像,莫不是那人来寻仇了么?”
    “又再算算,若是那人当时有幸生下侯爷的孩子的话,可不就是这么大么!”
    “不过夫人也不必太过心虚,因为这姑娘原也是正正经经的官家出身,只后来落魄了,同那人没有一点点关系,想也不会来寻夫人的仇的。”
    刘氏原就在愤怒的边缘,而柳姨娘添油加醋般的在刘氏的耳边一说,可谓是让她的怒火彻底点燃。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下,细蕊原还白净的一张小脸上顿时落下红红的一片,刘氏口中轻吐出“贱人”两个字来。
    顾侯爷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只盯着刘氏的后背,“当着母亲同本侯的面便如此张牙舞爪,你是否也太目中无人了一点?”
    刘氏回过头来,怒气犹未消散,“怪道侯爷这些日子从未找过我,我还当是我从前做得错太多了的缘故,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弥补,不过看侯爷如今,却是在细蕊姑娘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既如此,本夫人又何必将侯爷的面子放在心上?”
    “放肆!”
    “放肆的是!侯爷当初提我为侯府主母的时候是怎样说的,只要我刘如是在这侯府里一天,便断没有受欺负的道理,可侯爷好像忘记了,那如是不妨提醒侯爷一番,毕竟我刘家可还在呢!”
    刘氏毕竟同胡侯爷夫妻十几载,自是明白顾侯爷最最忌讳的是什么。
    果见顾侯爷讪讪然的道了声“疯子”,只口气上却也软和许多。
    老夫人淡淡的看了刘氏一眼,只吩咐胡嬷嬷将细蕊给带下去,又扶着头道:“近日烦心事太多,我老太婆实是没有精力去外面和你们年轻人走一走的,便就此散了罢……”
    而烦心事又能是何?还不就是刘氏今天惹出来的事情!
    只老夫人刚才已经惩罚了细蕊,便是给刘氏面子,便是再说出什么话来刘氏也得忍着!
    经此事后,刘氏自是要回去平复心情的,原预备着想同顾侯爷修复感情,却也因凭空而来的细蕊而落了一场空。
    顾沅芷则连忙赶上刘氏,安慰她去。
    柳姨娘道:“府里事务繁忙,奴婢便也去忙了。”
    留下顾华采、顾芯儿、顾华茵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顾芯儿提议道:“我刚刚在自己屋里做了千叶糕,不如五姐和八妹一同去尝尝?便当打发时光了。”
    她说罢看向顾华采,顾华采点了点头说:“没想到柳姨娘这样忙,竟连大年初一也不得空。”
    顾华茵也附和着点头说:“可不是么,姨娘如今今非昔比,是府里最红的人了呢!”
    顾芯儿嗔了顾华采同顾华茵一眼,“你们可就挪瑜我吧,五姐姐便也罢了只最最乖巧的八妹如今却也学得油嘴滑舌!”
    又道:“姨娘的为人你们应该最是清楚了,她是最最谦逊之人,因着以前在老夫人身边做过奴婢,即便后来成了半个主子,然却也从以奴婢自居的,而父亲之所以将家中重担暂时放到姨娘的肩上,想也是看中这一点了吧。”
    “更况妾便是妾,妾生的孩子终究是庶出的,而我又如何能同两位姐妹相比呢,五姐和八妹那是正儿八经嫡出的小姐!”
    “瞧她这长篇大论,直堵得我们说不出话了来。”顾华采回道,“我们自是知道柳姨娘的为人的,只对这细蕊姑娘却不甚了解。”
    说这话的时候,三人正好到了顾芯儿的屋里,顾芯儿安置着顾华采同顾华茵坐下,又将各种糕点并着茶水摆上,然后方道:“这细蕊什么来头,我也不是很晓得,只知道她是姨娘阴差阳错之下碰到的。”
    顾华采的笑意深了些,刚刚柳姨娘分明说细蕊原出身官家,起码姨娘对这姑娘的来头是知道的,也许是没有告诉顾芯儿?
    便听顾芯儿又说:“只我虽然不了解细蕊姑娘,然却是知道府中的一桩旧事,这事八妹也许不知道,但五姐该是有印象的。”
    “是何事?”顾华采有些莫名的问道。
    “就是当年名震上京的舞女轻艳姑娘了,后被父亲买入府中,辞顾姓的那位,当时八妹还没有出生,五姐姐该是三岁,而我也是刚刚记事。”顾芯儿解说道。
    她见顾华采依然还是一副记不起来的样子,方又说:“当时我们年岁都还小,不记得也实属正常,就我,也是后来听下人们闲聊时又记起的。”
    “那轻艳姑娘,当初是何等的绝色,满京城的男人,哪个不曾肖想过她,只无独有偶,轻艳姑娘却只唯独对父亲一往情深,这才进了咱们府里,这便是故事的开始……”
    “只当时侯府上有先夫人,也就是五妹的母亲,那可是出身大周一等一的势家,下又有后来者居上的刘氏,这轻艳姑娘夹在中间,又是一介弱女,无依无靠,有的仅仅是色相同父亲的宠爱,只父亲若是能靠得住的人,怕是也不会有轻艳姑娘的昨天了。”
    “当年对轻艳姑娘下手的人,据姨娘所说,可是先夫人同刘氏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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