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上位手扎:与凰为盟顾华采安景臣》第87章 高高在上

    昨夜里发生的这一切顾华采并不晓得,她只是安排好以后便入睡了,徒留澄庆担惊受怕了一夜,生怕会有人发现其实昨夜里的一场闹剧皆出于自家小姐之手。
    以至于第二日里生出了浓浓的黑眼圈。
    伺候顾华采梳妆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又一个不小心,木梳的齿都给断了一根,绞住了顾华采的头发,生生的给揪了下去。
    连忙跪下认错。
    顾华采好笑的将澄庆给扶起来,问道:“昨夜有发生什么?”
    “小姐,我......不知道。”澄庆低头说道。
    “别想着再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顾华采好气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当我不知道,就你那股子担忧劲,没去看热闹?”
    向来沉稳的澄庆此时反而手足无措来,“奴婢确实看了,只是怕这事会出了什么差错,连累了小姐。”
    “那看出了些什么?”
    “侯爷出面将这事情掩盖了下来,三小姐和表少爷都各自回去了,夫人下令将三小姐禁足,且当晚所有看到这一切的婢子们皆被处死了。”
    “嘶......”澄庆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疼的厉害,一看五小姐的指甲竟然是入到了自己的手中。
    有些忐忑的继续说道:“今儿小姐该没醒来的时候,夫人就派人传了话来,说表少爷身体有恙,劳烦小姐去照顾一番,还提醒您别忘了不久前犯了事的连翘。”
    “对不住了,是我失态了。”顾华采看着因为自己不知觉间而将澄庆手上给弄得红了一片,忙伸手拿来药,又亲自涂抹上去。
    澄庆晓得这位小姐向来是这样百无禁忌的,便没有阻拦。
    只看着顾华采上药的时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昨夜里的情况顾华采既然敢入睡,便是有十足的把握这事情不会连累到了自己,且不说顾沅馨一个女孩子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封信是别人陷害她的情况之前不能将自己与外男私通的事儿给说了出来,就是刘和远也没有胆子将昨夜她同他说的那些话给说出来,更何况事实便是顾沅馨和刘和远深夜私会,这般明显的事实,一般人都不会深想。
    也知道这事情多半会被掩盖下来,只是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彻底,将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给杀了,她的这个父亲,真是出人意料。
    再说刘氏让自己去伺候刘和远,且以连翘为威胁,八成也是晓得了顾沅馨昨夜所受的一切皆出自于她的手?
    当然这只是猜想,顾华采压根没有想到发生这样的大的事情顾沅馨竟没有同刘氏说上半分。
    而刘氏只是单纯的想要惩罚她而已。
    既然这令已下,顾华采也没有推辞,便去了刘和远处,想着吃了昨日一个大亏的刘和远,这会儿怕是对自己正恨的牙痒痒呢。
    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虽说刘和远身上也没什么值得让人探索的。
    顺着淑玉斋再往西行,然后东北角上便是刘和远居住的谷雨轩,这位置地处幽静,正与顾四少爷所居住的明玄阁里一墙之隔。
    不过顾承临在不久前便进了宫去陪七皇子了,现下却是不在的。
    过了一会儿,刘和远的贴身小厮刘白出来道:“五小姐快快进去吧,我家少爷可正在床上躺着呢,五小姐该知道这病人可是不能多等的。”
    甚是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自是不会将顾华采这没有后台的孤女看在眼中。
    也加之受刘和远的影响。
    顾华采并未因这语气生气,只恍若听不出那里面的嘲讽,径直进去,却不想刚迈出一步,就有一桶水倾泻而下,直直的泼了她一身。
    顾华采僵硬的立在那儿,也不过一小会儿,就简单的擦拭一番,同刘和远福了福身道:“听外面小厮说表哥病的厉害,我匆匆赶来,却未曾料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她这样平和,似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生气一般。
    刘和远浑不在意的哈哈大笑,“原来五表妹淋成了个落汤鸡的模样也是这样楚楚动人呢......”
    他手径直的掰向顾华采的下颚,硬生生的让顾华采直视于他。
    “我先前给你几分好脸你便蹬鼻子上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想算计于我?”刘和远气愤到整张脸都扭曲了来,忽的一放松。
    顾华采以为他这便停止了,然刚不过喘了一口气而已,刘和远便两手握住了她的脖子,道:“若是你早就知道胆敢算计于我的代价,是死,你还会那样做吗?”
    刘和远还未曾被谁如此戏弄过,更未曾像昨天那样狼狈过,同一个泼妇一般和顾沅馨在地下厮打,然今日这始作俑者却一脸平静,一点愧疚都没有,他发狠的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顾华采只觉得握在她脖子上的一双手重若千斤,呼吸被扼住,连说话都要费劲。
    她眼神涣散,却还是道:“我......不知道表哥说的什么?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可刘和远如今在愤怒的边沿上,他只信自己所想的,认定了顾华采是在狡辩,遂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别被我给玩死了!”
    “你要做什么?你这样父亲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能胡来!”
    从最初的镇定自若,到如今的惊慌失措,顾华采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眼前的这个人是疯子,是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她不该奉了刘氏的命而过来,这简直就是送死!
    岂料得刘和远完全不在意,“姑母把你送过来可不是给我出气的,你还是认命吧!”
    说罢便拖着顾华采往里屋走去,门被“砰”的一声给闭上,连带着澄庆在外面的呼喊声也逐渐听不见,“你到底对澄庆做了什么?”
    她清晰的看见在最后一刻澄庆被刘白给打晕带了出去。
    刘和远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这光天化日,我不信你敢胡来。”顾华采扭过头去,刻意忽略刘和远越走越近的脸庞。
    然这不是忽略便可以不存在的,刘和远一伸手,原先虽然湿湿嗒嗒,但勉强还很完好的头发瞬间披散开来。
    “你做什么?”顾华采往后退去,越发觉得这场景着实诡异的厉害。
    她退后,却也抵不住刘和远靠近来,甚至于他伸手欲解她的扣子。
    顾华采双手无力的推拒着刘和远,刘和远又哪里是容易罢休了的人,道:“本想让你少受些苦,可不想你这么不听话。”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麻绳,然后将顾华采给缠住,绑到了凳子上,然后伸手继续解她的扣子。
    “啪嗒——”
    随着最后一颗扣子滚落到地,她的外衫已尽然被褪下。
    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让她感到羞辱,即便是最初同顾承安时,她也是掌握在主动权的。
    可是此刻,顾华采敛去憎恨,道:“刘和远你说我算计你,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你不能不给我一点点反驳的时间然后就判了我的罪,甚至于要惩罚我!”
    他冰凉的手指触摸到她莹白的肌肤上,引起阵阵战栗,她不顾一切的往后退去,却因着绑在自己身上的麻绳而落倒在地。
    刘和远将顾华采连带着凳子从地上给扶起来,道:“你安分点也不会如现在这样......”不乏可惜之意。
    “那天晚上我去的!”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手指道,“我去后花园的,只是当时你同三姐在一起,然后我才走了的。”
    她不晓得对付这种变态究竟该如何,她觉得她也要疯了。
    “不过,不重要了。”刘和远不甚在意道。
    顾华采紧闭双眼,已近乎绝望,却感觉身上一重,诧异的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红袍。
    “这是什么?”
    “换上它,如果你不想让我亲自给你换的话,那么就速度点。”
    刘和远说完竟将她身上的麻绳给解开,然后走了出去,且将门闭上了。
    她伸手将那件袍子拿起,眼中有一丝黯然闪过。
    厌恶之极的将衣服给穿上,道:“可以进来了。”
    刘和远推门而入,远不像先前那副恨不得顾华采要死的样子,眼中反而有一丝躲闪。
    然后直至看到顾华采时,光芒闪过,他甚是激动,甚至于出手将顾华采给抱了起来,不是含着情愫,反而夹杂着仰慕,尊敬,虔诚。
    然后他道:“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顾华采很是不耐,却没有出声打扰他,她是怕极了这变态的反复无常。
    刘和远慢慢的跪到了地上,望着顾华采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候,你便是这般高高在上,那时你是作为未来太子妃同太子坐在一处的,那个病秧子!”他很是不屑道,又转悲伤。
    “第二次,也就是最后一次,你在千军万马的拥护之下,身着锦袍,依然是高高在上,然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不无遗憾,顾华采未曾想过没心没肺如刘和远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煽情的时刻,对着的还是“她”,她看的清楚,他是将她看成了旁人,旁人是谁,她也知道。
    大周王朝唯一一位被皇帝亲封为太子妃的人,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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