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宁秦钰》第469章 又有孩子了

    萧静宁开始后悔自己陪着江若绾来了,这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太后的眼神已经看向了这里,不得不说出一个说法来了。
    萧静宁也没有别的办法想了又想,只得说:“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一家之言,倒不如叫表妹说说,这事情若是表妹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也好两相对峙一下。”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事情的另一方。
    那位冲撞了江若绾的女子就是崔太后的嫡亲侄女崔莹玉,现在也是才刚刚十三岁的模样,太后此次真的是只是叫这位小侄女做陪伴的,可万万没有把崔家已经成才了的女儿压到秦钰身上的意思。
    崔莹玉尚且年幼,一看到这么多人都看过来了有些无所适从,纵然平时在家里是千宠万爱的,可是到底是年纪小,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听说自己冲撞了小公主就已经吓了一跳了,这时候大家都看过来,把崔莹玉吓得只敢说不是故意的。
    崔莹玉这样说,大家表现各异,太后的脸上全是着急,这姑娘到底是年纪小,在家里父母也没有教养过怎么处理这样的意外,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无非就是给人以可乘之机的,没见下面的江若绾已经不哭,面上甚至还带了喜色吗?
    太后叹了一口气,也只能无奈的说:“玉儿年纪小,到底不是故意的,一会叫太医看看孩子,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就轻轻放过吧,玉儿毕竟是客人。”
    说到最后那就是全然的偏颇了,没听说过皇后和嫔妃还要相让贵族小姐的。
    事情和萧静宁没有关系,萧静宁乐的清闲,作壁上观看着这边的表演,江若绾的脸色变得煞白,紧紧咬着嘴唇,最后还是有些不甘心道:“臣妾身份低贱,没想到竟然会带累小公主,原以为小公主在太后宫里会长得很好,可现在看来实在是不好,臣妾这个做母亲有些心疼。”
    太后听见这话,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江若绾,或许是心里厌恶,脸上也就带出来一份看不惯来:“难道你的意思是哀家带不好小公主?这事情是要来寻哀家的错了?江昭仪最好想想,你能有今天到底是托了谁的福气?若不是哀家,你现在就应该住在冷宫里了!”
    江若绾脸色仍旧苍白,只是低着头,也不多说话,一言不发的模样叫太后看的牙痒痒,却做不出泼妇骂街的行径来了,只能同样的做派,一样的不说话,气氛僵持下来。
    崔莹玉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看到这样的情况只以为是自己在这里给姑母添乱了,慌乱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双眼含泪的看向了自己的姐姐崔研玉。
    崔研玉比妹妹大了两岁,只是是庶出,也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以后的身家性命都挂在嫡母身上,也知道自己此来是为了得那一场泼天富贵的,咬咬牙,崔研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妹妹还真的不是成心冲撞公主的,妹妹年幼,也是民女不懂事,引着妹妹追逐打闹这才冲撞了公主,民女愿意自罚五十大板。”
    这话一出就连萧静宁也是一脸的震惊,五十大板?那可是真正婴儿手臂粗的棒子,也是真材实料的板子,打下去不说是姑娘家,就是等闲男子也是丢了半条命的,不过是一点事情,怎么就要了一个人的命了。
    太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崔研玉,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来,最后思量了半天,还是免了板不少,只留下了五个板子,也是立时行刑的。
    崔研玉也不矫情,立刻就褪下裙衫,只在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就趴在了凳子上接受刑罚,五个板子到底还是疼得很的,崔研玉五个板子下来就是一身的汗,在腰臀处还有一点血色。
    刚准备叫人把崔研玉搀扶下来的时候,门帘子突然被人掀起来了,这一屋子的女眷都看了过去,那人竟然是秦钰!萧静宁只觉得一股子的热血冲上了脑门,顿时就要萎顿下去。
    崔研玉到底是年轻女子,被不相干的表哥看到了自己身着中衣的模样,面色从惨白变成了通红,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秦钰也是被震惊了,看了一眼门口伺候的宫女,怎么没有通报一声?
    那宫女们一概都低下了头,没有人说话了,太后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喜悦,笑起来:“原本哀家还想着这丫头平白受了这番罪过要怎么办,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一桩天定的缘分,来人,把崔姑娘抬到偏殿去,等着商量好了位份再进入后宫!”
    太后一连串的吩咐打破了宁静,秦钰这才回过神来,制止:“母后不可,表妹既然是舅舅的女儿,自然值得更好的,朕手下还有一些将领尚未娶亲,要不可以给表妹引荐一下。”
    萧静宁的眼神里面重新点燃了希望,太后却不赞同的反驳:“既然是你看了这孩子的身子,自然是该你来负责的,怎么做了事情还不负责吗?”太后这样说着,崔研玉就已经哭了出来了,当下就说自己没有脸面回家,要撞死自己。
    秦钰觉得自己脑袋里面十分混乱,萧静宁看着僵持在这里的场景,冷笑一声,热血翻涌一下就倒在了九儿的怀里,秦钰这才是真的被吓了一跳,赶紧叫了身边的宫女放开,自己则是抱着萧静宁回到了坤宁宫,还另外找了一个太医来。
    过了半天,萧静宁悠悠转醒,秦钰喜出望外,十分开心的笑道:“我们又有孩子了!你说会不会是一个小公主呢?太医交代了你要顾及身体,别操心了。”
    萧静宁看着喜出望外的秦钰,心里却空前的凉薄,轻轻的笑了一声,看向了秦钰,眼里是一片死寂:“我只问你,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们一起安排好的,只是我不知道?秦钰,你若是想要纳妃是可以的,我并没有非要你守身如玉,你大可以不必这样遮掩,把我当做傻子一样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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