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狂妃:王爷请克制钟巧沈玉泽》第77章 逃走的黑影

    之间这个人双目紧闭,面色铁青,脖子上还有一根手腕粗细的绳子,沈玉泽见状,连忙把那根绳子解开,伸出手拉开这个人的眼皮看了看,发现还有救过来的可能,便连忙解开他的衣服纽扣手掌叠压在这个人的胸口上,一上一下的用力按压着。
    此时,星僮也抓住了刚才的那个逃走的黑影,拎着他过来见沈玉泽。
    “公子,你没事吧?”
    星僮看到沈玉泽正在抢救地上躺着的那个人,连忙开口问道。
    沈玉泽眉头紧锁,他目光炯炯,专心致志地按压着地上那个人的胸膛,并没有立刻回答星僮的话。
    在沈玉泽的努力下,刚才因为窒息而晕死过去的那个侏儒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躺在地上四处看了看,当目光落在星僮抓住的那个人身上的时候,侏儒情绪突然间激动了起来,他口中“呜呜咽咽”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底全是惊恐,双腿在地上胡乱的蹬着,企图退后。
    沈玉泽顺着他的目光,朝着星僮的方向看了过去,当看清楚星僮手中抓着的人时,沈玉泽顿时愣住。
    虽然那个人身上狼狈不堪,脸上也因为刚才跟星僮的打斗而挂了彩,鼻青脸肿,但是沈玉泽还是认了出来,这个人,就是那天在仵作馆门口遇到的另外一个人。
    沈玉泽按住侏儒那狂躁不安的胳膊,沉声道:“你别怕。”
    侏儒听到沈玉泽说的这句话之后,顿时安静了下来,可是他的目光依旧不敢直视星僮手中的那个人,只能蜷缩着双腿,躲在一边,轻轻颤抖。
    沈玉泽走到那个人的面前,他伸手抬起了那个人的下巴,左右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当确定无疑之后,沈玉泽冷声开口:“难道你就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一个仵作馆的当差的,却在这荒郊野岭之地企图用绳子类似仵作馆的搬尸工,这也太不寻常了些。
    跪在地上被钳制住的那个人抬头看了沈玉泽一眼,虚弱的笑了笑:“原来是沈大人啊……沈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没用的东西做了错事,所以上头命令我来惩罚他。”
    “呜呜……呜呜!”
    蜷缩在后面的那个侏儒听到仵作这样说之后,连忙剧烈摇头,可是仵作那冷冷的目光却突然间射了过去,侏儒立刻缩了缩脑袋,闭上了嘴巴。
    “胡说八道!你是当我沈玉泽是三岁小孩吗?竟然编这种谎话框我?”
    沈玉泽冷哼一身,侧了侧身子,挡在了仵作看向侏儒的目光,面容冷峻:“我朝万事都有法可循,对待失职人员也自有一套法律,我怎么就没听说,私自勒死失职人员的这套规矩?”
    仵作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他也一该那天卑躬屈膝的样子,干脆坐在了地上,悠悠开口:“这些就不用沈大人您操心了,这个人,他该死。”
    “好好说话!”
    星僮看到仵作态度如此傲慢,他抓住仵作的双手也更加用力了一些。
    仵作吃痛皱眉,但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说话。
    沈玉泽看了一眼身后的侏儒,又看了看山顶,为难起来。
    经验告诉沈玉泽,这件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他必须抓紧这次线索,陈胜追击,才有可能找到新的突破口,可是……
    星僮看出了沈玉泽的为难,他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公子,你还是下山去吧……一开始没说是怕你失望,我在去找你之前就已经把府邸里的大小房间甚至是厕所都找了个遍,根本就没有钟巧姑娘的身影……所以,你就不要过去浪费时间了。”
    说完,星僮把跪在地上的仵作抓了起来,谁知仵作竟然开始扭动起来,很是不配合,星僮嫌他碍事,抬手,一记手刀打在了嫌犯的脖颈处,仵作身子一顿,顿时晕了过去。
    沈玉泽起身,他走到躲在一边的侏儒身边,把他拉了起来。
    侏儒虽然身子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但是他知道自己暂时脱离了微笑,他缩头缩脑地站在沈玉泽面前,头低的像豆芽菜,一言不发。
    沈玉泽思考了很久,终于点头:“也好,星僮,我们先把这两个人送回去。”
    另外一边,在山顶埋伏了很久的萧云漳他们迟迟不见沈玉泽的到来,一群人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这时,前去打探的那个人回来,他凑到萧云漳耳边,把他刚才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云漳。
    萧云漳听到后,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你可看清楚了?那个沈玉泽真的从半路折返回去了?”
    “小的看的一清二楚,肯定不会出错。”
    一旁的二当家听到后有些不高兴了,他把身上插的那些个用来伪装地树枝给拔了出来,摔到地上,忍不住咒骂着:“他奶奶的!不是说沈玉泽会上山吗?怎么半路还回去了?”
    说完,二当家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小声问道:“当家的,不会是……有人给沈玉泽通风报信吧?”
    萧云漳眉头紧锁,今天自从信使上山给他们通风报信开始,萧云漳就已经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沈玉泽先是无缘无故的过来,然后便是莫名其妙的离开,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过反常。
    二当家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把那两把大刀放在自己的背后,犹豫了一下,实在是憋不住,走到了萧云漳的面前:“当家的,其实有些话,我们这些做小弟的,想说很久了。”
    萧云漳回过神,他看着二当家的,开口问道:“什么话,但说无妨。”
    二当家的和底下的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缓缓开口:“当家的你想啊,前段时间,这荀大人突然就给了我们当年沈玉泽祸害江南城萧家的证据,且不说我们这山贼的身份跟那些朝廷中人的身份有别,这就是普通人,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买我们那么大一个恩情对不对?我觉得啊,这件事情肯定有蹊跷!”
    二当家神色是难见的严肃,他看着萧云漳,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可是那个荀大人说了,是因为沈玉泽在朝廷中势力太大,再加上他本人心思缜密,做的事情都计划的滴水不漏,所以他们也找不到沈玉泽做坏事的证据,再加上荀大人知道我的出身,另外也感激我们这些年虽落入贼寇却从不下山骚扰百姓,所以卖了这样一个人情给我。”
    萧云漳迟疑了一下,随即开口回答道。
    “哎哟我的大当家的哎!我跟你说,这当官的话可不能全信,我感觉你是一心想要复仇,所以失去了判断力……”
    二当家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说着说着便觉得有些不妥,他稍微淡定了一下,开口道:“我们这些弟兄们,哪一个不是寻常百姓家的人?可是就是那些当官的逼的,硬生生地把我们逼上了山,幸亏得到大当家你的收留,这才有口饭吃,有口水喝,说实话,要是让我们办那种杀人放火的事情,我能还做不来!”
    二当家的话一落音,底下的那些人就随声附和了起来。
    “大当家的,你是没有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贪官打过交道,他们,有的比关在监狱中的那些土匪强盗还要恶!所以当家的,那个荀大人的话,不要全信。”
    二当家语气中凭空添了一丝忧伤,萧云漳看了看他通红的眼睛,思考了半晌,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明白你说话的意思,你放心,我既然收留了你们,就一定会想方设法保全你们的安全。”
    刚才二当家的这一席话点明了萧云漳,本来对荀大人告诉自己的那些理由深信不疑的他也有些动摇了起来。
    今天沈玉泽如此反常的举动,会不会就是荀大人给他们下的套,让他们下山,然后一举拿下他们。
    萧云漳看了看山上为数不多的兄弟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打道回府。
    沈玉泽带着在山上被抓的那个仵作,一路来到了仵作馆,他把侏儒交给了星僮,再三嘱咐一定要确保侏儒的人身安全。
    星僮点头:“公子放心,他就交给我了,只是……公子自己前去查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不会,你只需在这里看住他就好了,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开证明这两个人跟案件有关,但是先留着这条线索,以后也好调查些。”
    沈玉泽说完,便带着已经醒过来却被星僮五花大绑起来的仵作,直奔仵作馆。
    沈玉泽前脚刚到仵作馆,荀大人后脚就来到了这里,仵作馆平日里很少有人过来,因为这里放的都是尸体,常人嫌弃不吉利,所以都不愿意过来。
    谁知今天不禁沈玉泽过来了,就连澜惠州的知府也走进了这仵作馆的大门,这下顿时热闹了起来。
    之前在验尸间里跟沈玉泽一起讨论尸体上那块不寻常的斑点的仵作看到沈玉泽和荀大人的到来,连忙抱拳行礼:“小的不知两位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们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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