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将当魏晓心》第115章 除夕之夜

    蝙蝠的骚动很快就结束了，当恶魔物质和是炼金术师死亡后，那些扰人的蝙蝠如同潮水一般退却，很快潜入雾樱市的寒冷黑夜中。
    随后赶来的雷队长没有对我们指责什么，他看我们灰头土脸的甚至都安慰了我们一下，说这次战斗连那个中年修士都没有办法完全掌控，更别提我们了。
    但是我能感觉出来雷队长恐慌。莫名出现的蝙蝠和恶魔物质的消失，毫无疑问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就算他不是法师，也能通过那天恶魔本体的出现来推测出那个恶魔物质有多重要。那蕴含着难以想象能量的恶魔尸首能运用和研究的地方非常多。
    这之后我们被随后到来的医护人员接走，这些医护人员显然照顾过类似我们这样的非人成员，他们毫无惧意的接近化身成狼人在地上瘫倒的谢尔德班长，仿佛她的毛发和利爪都不曾存在。他们对我胳膊上的鳞片和爪子也没有任何说法，只是询问我哪里疼痛。
    不过鬼和狼人的自愈速度都是非常快的，我稍微休息了一下，感觉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后，就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用治疗，而另一边的谢尔德班长被注射了兴奋剂后直接从地上爬起来，狼人的身体真是好啊，明明直接被打中心脏了。
    在这之后我们没有任何停留，直接从现场离开，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诸多修士从旁边跑过来，叽叽喳喳的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词语，什么看看元神还在不在，倘若我看的修仙小说很多，应该就能听懂他们说的意思了。可惜我不怎么看那些小说。
    询问宇文方雅，林社长和三个缉毒警察在什么地方后，我们跟随雷队长往治疗他们的最近医院走去。这次的事情让我们所有人都兴致不高，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一直走到医院里面等待我们的，是除了我们以外的其他成员。苏贝尔坐在一边闭着眼睛，好像在进行剑术冥想；夜寒子化作月狐的模样，伏趴在座位上，不时甩甩尾巴；曼曼法师则是直接和罗伯特紧紧抱到一块了。
    许久未见的东方八封大人冲我们摇摇手算是打了个招呼，她看上去有一些疲倦。
    救回来的几个人还在急救室里面躺着，趁此机会我悄悄凑近东方八封大人，准备询问现在病房里面是怎么回事。
    “好久不见东方大人。”
    “的确是好久不见舞将当。”东方八封有点虚弱的回应我。我发现她眼睛下面有深厚的黑眼圈，脸上还有许多来不及清洗的油脂，头发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中她在进行何等高强度的工作。
    “你不陪你的小情人，来我这里干什么？这段时间我可是累坏了，想要跟我要学院领导的情报要到五六天后哦。”
    “你误会了......”我有点尴尬的说道，“我想询问一下病房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没有出现事情，那个炼金术士使用的都是劣化过的药剂，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醒过来问话还需要一些时间。”
    “呼......”
    我松了口气，有东方八封大人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不过你没有否认你的小情人苏贝尔。”
    “这有什么要否认的？”
    “......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你们叫我？”
    旁边好像在做某种剑术冥想的苏贝尔探头过来，顺便把身子靠在我身上。东方八封露出了有点尴尬的表情，伸手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队伍里面已经有两对了，我是不是也要努力一下？”
    “您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东方大人......”
    在这之后我们没有坐多久，急救室的大门被一个身材有点矮小的医师推开，在他身后一些护士和医生鱼贯而出。他在我们面前站定，随即摘掉口罩，露出布满皱纹的面庞，看起来有些疲倦。
    “已经没有问题了，炼金术师的药剂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睡一个晚上。”
    “谢谢。”
    雷队长起身，不着痕迹的递给他一个小红包，医师看也不看直接把红包推了回去。
    “请您不要误会，我们这些医生吃的是负责人的饭碗，解救盟友是职责。更何况我个人的信条是救死扶伤，你再不收回去我就当做你对我的侮辱了。”
    听到这席话，雷队长赶紧把红包收回去。
    确认昏迷人员的确平安无事后，雷队长让我们各自回各自的家里休息，然后自己留下，说要保证他们醒来的时候有人看着。不过我感觉雷队长更多的是想趁这个机会和缉毒科与城市负责组织的人进行交流。
    接下来是对于事件完结之后的后续报告。
    鉴于我们是这次事件的直接参与者，缉毒科给予了我们关于这个事情的后续报告书。我们拿到报告书后冒着风雪回到雷队长的事务所，开始阅览，于此同时个人终端那里也在传来一些第一手整理资料。
    首先是那些贩子。在那个是炼金术师死了之后，他的众多追随者都陷入了难以理解的痛苦之中。只是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在痛苦他们的首领死了，而是痛苦他们没有毒品来源。根据抽血化验得出的结果，他们全部都有吸食那个炼金术士制造的毒品。
    他们做出那些事情到底是因为炼金术师的胁迫，还是单纯的想跟着这个家伙赚大钱还尚不可知，这些东西都需要调查取证才能得知。目前对他们的审问还在进行，审问的那些警员估计这个除夕没办法回家了。另外是关于血月的情况，那天晚上月色变成血红完全是因为那个炼金术师通过秘法炼金强行改变了一些气候，为的是能够顺利找出恶魔组织的所在位置。这个方法要求许多在欢愉中惨死的人的灵魂，其制作方法和需求的其他材料已经被命令禁止泄露。
    随后是关于炼金术师为何能招募到这么多人手的问题。通过简单的询问得知，这些人员大多数是外地人士，甚至有一些是去西欧旅游的时候加入这个贩毒组织的，整个组织里面没有一个是雾樱市人。整个组织完全就是在前往雾樱市的路上组建起来的。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审问得出的结果就是如此，只是这个组建起来的环节是毒品诱惑，还是金钱收买，亦或者是别的原因就不清楚了，这些都需要进一步询问调查。
    目前的工作集中在确认这些成员的具体身份，家住哪里，原先干些什么。初次之外，因为警官们引入司法交易，导致更多的下级机构被供出来。不过倘若他们的罪行成立，恐怕他们就算接受司法交易也只是从无期徒刑转变为缓刑十年的死刑，我对这些相关法律都不清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关于炼金术师和他的下属们的处理暂时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要等那些人员审问完之后才能总结下定论。不过目前一个好消息是，那个炼金术师的魂魄被那些修士用法师从阴间给钩上来进行审问了，好像地下的老爷们跟这些修士商量过。
    “喂等等！”我看到这一段不禁失声喊出来，“这是把那个炼金术师的灵魂从阴曹地府里面钩上来了？那个炼金术师不是西洋人吗？怎么归地府管了！”
    “就算你问这个问题，在场的也没有人能告诉你啊叮当。”
    苏贝尔窝在我怀里地说道，感觉不舒服似的换了个姿势。嗯......自从夜寒子那件事情之后苏贝尔就很粘我，也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不过苏贝尔这样靠在怀里我其实很开心啦。
    “苏贝尔说的没错小舞，”罗伯特骚着自己还没有长出来的金色寸发说到，“修士这一套只有华夏国的人才能明白吧，我现在还没搞明白怎么把人的灵魂从下面钩上来，下面不是地壳地脉吗？难道你们的理解里面灵魂是回归到岩浆中？”
    “什么岩浆什么地壳，又不是高中地理课堂，华夏国的信仰里面有地下是地府一说，所有人死后都会到那里被阎王审判，然后轮回之类的，我这边是这么个说法。”
    我说完后往周围环顾，却发现除了我和冥雨，八封大人之外，在场的都不是华夏人，而且好像处于东亚文化圈的好像就只有几个。除了冥雨听明白，其他人看起来都有点半懂不懂。
    “好吧，类似从上帝那里把灵魂拉下来问个话再还给神使，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从地狱那里拉过来问个话然后重新丢下去。”
    “哦哦......原来是这么一个意思。”
    为什么我一说这个你就点头啊罗伯特，我才不相信你这个历史科目也满分的人会听不懂我刚刚说的话，你肯定是觉得旁边的人有可能听不懂才故意这么跟我说吧。
    “把灵魂拉上来问话啊，也不知道那个蝙蝠在杀死炼金术师的时候有没有注入灵魂毒素，不过应该不可能，如果使用那种毒素，就连使役蝙蝠的人都有可能受到伤害。”
    “法师连这种知识都有涉及？”
    “嘿嘿嘿......我是魔药和毒素专精啦，不过只有理论知识，完全没有动过手调配高级魔药，都是顺手调一些普普通通的恢复精力的药剂。”
    “对了，那些受害者的情况......？”
    “受害者啊......”
    我翻了一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关于受害者的情况。在这个事件中有相当一部分法师和普通人遭受侵犯，还有很多法师都在接受戒毒治疗。除此之外，这次事件给雾樱高学生会的相当一部分成员留下了一生都难以愈合的伤痕。
    对于这些情况，大多数是给予高额的赔偿。毕竟这个事件的主要凶手已经被杀了。
    “好了好了，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该讨论的了，”风魔白江见气氛有一些沉重拍拍手让我们的注意力集中过来，“无论如何，这些事情是由城市负责人和雾樱市的官方来讲的，我们现在再怎么讨论也无济于事。任务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该节假日休息了。”
    “节假日休息......？”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节假日？五一劳动节还早的很，中秋节也半年小半年后了，冬季的节假日不就是寒假嘛，怎么就成节假——
    “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了，马上就要到春节了！”
    猛地想起来现在已经快要除夕的我一拍脑门，懊悔自己光顾着关注毒贩子的案件，完全忘记马上就要到除夕了。这可咋整啊，我都忘记我往年是怎么度过的了，好像就是一个人独自看个春晚，今年家里多几口人，还要整一些年货才行啊。
    “哦哦！我记得除夕夜电视台上还会播放大型红白歌会！”
    “那不是大型红白歌会，那是春节联欢晚会啊。”我赶紧纠正夜寒子的说法，话说和夜寒子出自同一国度的风魔白江不会也这么想吧。
    “春节啊......我记得北方的习俗是包饺子嘛，小舞你曾经跟我说过的。”
    “我听说还有长辈发红包。”
    “还要放鞭炮！炸酥肉！阿当兄我想你肯定会制作酥肉吧！到时候我来帮你打下手！”
    “一家人聚集在一块看春晚，然后吐槽春晚不好看之类的。”众人立刻七嘴八舌的各种谈论。我有点头疼的看着一帮外国人各种说华夏国的春节该怎么过（冥雨还在里面捣乱，说什么兄长和妹妹亲吻也是新年习俗，东方八封在闭目养神），随后干脆一咬牙一狠心，猛地一拍桌子止住了同僚们的讨论。
    “要不你们都到我家里过除夕吧，我这里新年要做很多事情。”
    ————
    结果我还是没有来得及跟雷队长说明我的情况。不过我那种情况应该只是感应到某个血族在附近，不说也没有关系吧。
    因为家里没有长辈，所以我只能通过些许的记忆和平日里学到的知识来张罗家里。首先是要把整个房屋打扫干净，打扫不干净的话不管做什么心里都会乱糟糟的。
    “风魔白江和罗伯特擦窗户，冥雨和苏贝尔去跑腿把肉买了，哦对了馒头要多买一些，过年的时候那些人可不会出摊卖，你们买回来之后我就能下锅炸酥肉和肉丸子了。”
    “哦哦好的！”
    “等一会儿回来了我也想炸酥肉。”
    “你确定不会把火焰放进去吧。”
    “唔......”
    苏贝尔有点不情愿的答应，然后和冥雨一块走出家门。送走一个厨师界的瘟神后，我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准备去自己的房间里面把一些糟糕的东西收拾一下。安排了其他人干活后我来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夜寒子坐在我的床上，拖把放置在旁边。
    “啊夜寒子现在不用拖地，先把地面清扫之后——什么已经清扫完毕了，为何这个时候突然行动效率这么高。先做这个地方的清洁吧，其他人还在收拾......”
    我慌慌张张的对她说道。说实话发生那种事情后，我都不怎么敢和夜寒子讲话，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却感觉紧张和害怕。
    夜寒子今天穿着的是相当甜美可爱的洛丽塔风格服饰，深色的衣服衬托她的肌肤和长发愈发雪白透亮，身后没有收起来的毛绒尾巴左右缓缓晃动。和往常一样，她浑身上下都发散着某种梦幻一般的气质，我实在是没办法冷静跟她说话。
    “你喜欢我吗？”
    “？！”
    她突然说出来的话让我大脑瞬间宕机。我紧盯着她的尾巴，不敢看她暗银色的瞳孔。那缓缓晃动的尾巴逐渐停下来，仿佛是在等待我的答复。
    “......说不喜欢你是骗人的，”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对她说，“你就好像幻想故事里面的精灵一样，充满梦幻般的魅力。对你的喜爱与其说是爱恋，倒不如说是对美丽的憧憬。”
    “呼......你这么说反倒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曾经对你抱有过朋友以上的兴趣，又因为那个药品对你做出那种事情......本来在药效结束后我应该会恢复成以往的状态的，但是现在我对你还是有某种情感。”
    “......”
    我对此保持了沉默。而夜寒子一边说着一边摇晃起尾巴，看样子她还没有说完话。
    “你身上有吸引我的特质......我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
    “但我能搞懂我自己想法夜寒子，那就是我绝对不可能对苏贝尔变心。更何况夜寒子你会对我这种混杂着血族血脉的舞将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吗？”
    我鼓起勇气直视夜寒子说道，她有点僵硬的扭过头来，暗银色的瞳孔几乎能映照出我的面容，原本摇晃缓慢的尾巴非但没有失落的垂下去，反而摇晃的愈发剧烈。
    “当然有奇怪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我已经把你不知道按压到床上多少次了。”
    喂......等，等等，这是什么鬼展开，按照正常发展不应该夜寒子说一句“也是啊”然后和我重新回归同僚战友的关系吗？！为什么她突然说出这么撩人心思的话啊！糟糕，糟糕啊我感觉自己有点把持不住啊混账！
    我好像忘记夜寒子还处在发情期这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了，明明雷队长还跟我们说过这个事项，特别强调不要让我们两个人待在一块。这，这这这糟糕了啊，我们的心思完全放在那个炼金术师和新年整理上面，都把这个忘到脑后了！
    “我感觉自己好热......”
    “你给我冷静一点啊夜寒子！！”
    “只能在事后请求苏贝尔原谅了......”
    夜寒子说着开始解开衣领的扣子，从之中露出的雪白肌肤炫目的让我难以直视，她暗银色的眸子中飘动着诱人的光彩，纤弱的身躯中发散着难以抗拒的欲望气息，两条包裹在黑丝中的纤瘦大腿相互摩擦。
    “我擦果然不能放任你们两个人待在一块。”
    某人骂骂咧咧的声音瞬间传入我的耳中，于此同时我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冥雨冲进来就把我从房间里面拽出去，把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情况的夜寒子留在房间里面。
    “你这是在搞什么鬼啊阿当兄，你忘记雷队长说的吗？我还以为你记性很好的。”
    “我，我也只是突然才想到......然后夜寒子就......”
    对于冥雨的质问，我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唉等等，冥雨不是应该和苏贝尔一块去买肉了吗？现在冥雨在这里，那说明苏贝尔也在这里吗？！
    “大姐头不在这里，”冥雨见我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叹了口气说道，“大过年的我也不想看见你和大姐头发生不愉快。我害怕阿当兄你要跟夜寒子单独谈话，赶紧让大姐头去买肉，自己先跑回来了。要谈话的话，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进行吧，阿当兄也不想背叛大姐头对啊吧？”
    冥雨说的没有错。单独找夜寒子谈话的确不时什么明智之举，刚刚我差点就败给冲动了。在这之后我们热火朝天的开始收拾家务，而夜寒子好像也明白自己的情况不对劲，非常干脆的把拖地的任务交给冥雨，坐到我家的大沙发上看综艺节目，一边看还一边嗑也不知道谁什么时候拿过来的瓜子。
    我们紧赶慢赶，终于是在2031年一月二十二日的晚上把需要准备的东西折腾好了，而先前因为药剂原因住院的人们也已经康复出院。在这个大年三十的日子里，我们整个队伍聚集到我家里，围坐到雷队长托人借来的两个大桌上。
    “喂小舞，菜还没有做好吗？就差那一个肉菜了！”
    “住手，住手啊苏贝尔！这是我唯一一个值得称耀的菜肴了，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把火焰放进去的！啊！鱼子酱也不能放进去，这个已经过了放鱼子酱的火候了！”
    “你们在搞毛线啊，快点过来了！马上开始举杯讲话了！”
    听到门口那里冥雨开始催促，我伸手把苏贝尔手中的鱼子酱夺过来，然后眼疾手快的把两盆红焖排骨端走。开玩笑我好不容易制作出来的菜肴怎么可以往里面再放鱼子酱呢。
    将红焖排骨防止好之后，我们在桌子的两个空位上落座，在桌子上面早已放着倒了白酒的酒杯。雷队长见我们都已经落座，举起酒杯站起来，看样子是准备开始讲话。
    “看来这对人已经闹完了，那我就开始了。”
    “我们这个小队是从我，苏贝尔，晓雪夜寒子开始组建的，一直到现在陆陆续续发展成如今的规模，感谢你们一直以来都支持我，也感谢你们给予我信任。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应接不暇，如果没有我们的新成员，宇文方雅的鼎力协助，恐怕我们现在还在跟那个炼金术师进行纠缠，我在此先敬你一杯。”
    雷队长说着仰头将度数不低的白酒一饮而尽，而面前只盛放着果汁的宇文方雅看起来非常纠结，毕竟自己的队长在跟自己敬酒，而自己身为法师不能大量喝酒。
    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奇怪为何她没有回到宇文家过年，难道宇文家因为是法术世家，连过年之类的习俗都已经免去了吗？还是也能为别的原因呢？
    “这段时间新人真多啊，舞将当，东方八封，舞将冥雨，奥夫娜·谢尔德，曼曼，宇文方雅。老成员的话应该明白我们这一路走来是多么的辛苦，到现在都没有战斗减员真是太幸运了。举杯吧我的兄弟姐妹，敬彼此都活着。然后，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嗝！”
    雷队长说着一些奇妙敬酒词，伴随着电视机里面十二点的钟声举起了酒杯，我们跟着一块举起来，在半空中虚碰一下，随后将杯中的饮品一饮而尽。
    几乎没喝过白酒的我辣的眼睛有点疼，赶紧吃了好几口菜缓缓劲。周围人除了罗伯特和夜寒子看起来没什么事情之外，都面色通红的往口里塞菜。
    敬彼此都活着......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雷队长啊。
    窗户外面响起了烟花爆发的声音，绚烂的烟花在雾樱市寒冷阴暗的天空中洒落一道道光辉，仿佛能够撕扯开古老厚重的云层一样。那如同苍白色火焰一样的火花穿透了无数烟花，直直刺入云层之中，随后猛然爆发，炸出一朵奇大无比的华丽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