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冷总裁暖暖爱沈芯柚顾凛然》第80章 法式热吻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映照在顾凛然的苍白的睡颜上,显的更加妖异和不真实,恍若似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沈芯柚痴痴的看着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内心苦苦挣扎着,真的有那么一刹那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顾凛然,不要对我太好了,否则叫我怎么忍心对你下狠手?”她低声喃喃自语着。
    沈芯柚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这熟悉的眉头、眼角的细微伤口脸颊和下吧,心里很不是滋味。
    神游间,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然间附上沈芯柚的腰上最敏感的部位,受了惊吓的沈芯柚在重力不稳的情况下跌入了顾凛然的怀里。好巧不巧的撞上性感的薄唇,她正要抽身离开,却不料被顾凛然猛的睁开的双眼吓的不知所措。这种情况下的他怎能甘愿如此的尤物只能浅尝,当然是要剥皮拆骨吃入腹中。
    他一手扣住沈芯的后脑勺,接着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吻的十分火热,难舍难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放肆不激。没过多久便反客为主的把沈芯柚压在了身下。
    “不要,凛然,你刚刚才好些,动作太大会碰到伤口的。”她推搡着顾凛然,慌忙坐直了身子。
    看着眼中带泪的沈芯柚,顾凛然只能强忍着欲火焚身的痛与难受,他轻轻的把自己心爱的姑娘拥入怀中。
    “芯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放心吧!你老公没那么脆弱。”顾凛然满心疼的吻着她眼角的残留泪痕。轻轻刮了下沈芯柚小巧玲珑的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呢!
    清晨,初阳和煦地散着柔和的光,照着落地窗的附近,别有一番风情。
    顾凛然盯着身旁那剩有沈芯柚余温的地方,空气里还飘着她身上独有的沁香,他狠狠的吸了几口。指甲深深扎入手掌心并未曾感觉一点点儿的痛意,因为这并比不上此刻心里绵延不绝的窒息感。
    其实,昨晚在沈芯柚喃喃自语的时候,他早已清醒过来。听到她说狠不下心对他下狠手的时候,他心头猛然一颤,原来他猜的没错,沈芯柚接近他,果然是有目的的,可她又说不忍心对他下手,这又让他甚是欣慰的认为自己赢了。
    沈芯柚推门进来,看到他腹部的纱布上渗出了丝丝血红,慌忙扑了过来,
    “你,你………怎么又受伤了”沈芯柚皱着秀眉,“你忍着点,我去喊医生。”
    刚起身脚还没有走一步,手就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
    “别走,我,我……没事,只是刚才想去卫生间手撞到了……”话没说完顾凛然便晕了过去。
    金发碧眼的年轻英俊的主治医师赶来给他检查了伤口,发现并无大碍,可是顾凛然为什么会晕倒?医师瞧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男人,又一动不动的望着沈芯柚,思索了好久都不开口说话。他嘴角上扬邪魅一笑,突然一步跨到沈芯柚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紧接着深情并茂用汉语说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并不是南非的异域男人说了口流利的汉语而是他说了这样的一句:
    “姑娘,你老公昨晚纵欲过度,而今天早上又欲求不满才晕的。哦,对了年轻人嘛,可你老公如今是病人,要懂得节制,OK?”
    听了碧眼医师的话沈芯柚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地缝,这都丢人丢到国外去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咳,咳、咳”
    咳簌了几声缓解了一点尴尬暧昧的气氛。
    沈芯柚清了清嗓子,揉了揉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脸颊。
    “许医生,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呢?”
    “美女,别急啊,该醒的时候自然就醒了,要不咱们俩去我办公室聊聊天呗!”碧眼帅哥似个国内街头随处可见的流氓混混般一脸不正经的痞笑着,手上还不断的揉着沈芯柚头上海澡似的瀑布长发。
    忍着身体里的深深恶心和厌恶感,沈芯柚躲开碧眼帅哥的咸猪手,后退了一大步。耐着强烈不舒服终是抬起精致的小脸,媚眼如丝,笑靥如花。
    “谢谢许医生的盛情邀请,我实在是走不开,您也知道我家先生受了很重的伤,再说我先生是个醋罐子最见不得我和除他以外的男人走的他别近,他会生气的”边说边低头不断绞着手指头,还时不时的环顾四周欲言又止很是纠结样子。
    “美丽的小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既然这样我可以约你下次的时间么?”
    “额,好!”沈芯柚心想约你个大头鬼啊,等下次老娘都回国了,谁要跟你个洋鬼子约会,哼!
    终于送走了那个人面兽心的色鬼医生,沈芯柚瘫软的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早已昏昏欲睡,由于排了很长的队买顾凛然最喜欢吃的海鲜粥起的特别早的缘故,还和色狼医生斗志斗勇几番个回合。实在忍不住浓浓的困意袭来,就和周公相聚约会下棋唠嗑。
    睡的迷迷糊糊的沈芯柚,若隐若无间听见有玻璃打碎的响声传来,她猛的从沙发弹起来,潜意识里认为是当初抢宝石”鸽血红”的歹徒闯进病房报仇,还是那个色呸又来了。迷茫且心惊胆战的环视偌大的房间一周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或物。
    她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嘟囔了句:果然不愧是猪脑子,像这种高级WIP的病房怎么会有歹徒出没呢?再说病房外还有保镖把守不要说歹徒就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凛然,你怎么坐起来了?”无意间注视着顾凛然干燥苍白有点炸裂的唇时,她才想起来顾凛然从昨天下午动手术后躺在床上滴水未进。
    在茶几上重新找了个干净的玻璃杯,按照伤势来看他也喝不了水。只能小心翼翼的寻了个棉签沾水慢慢的涂抹在他干渴的唇上。
    “老婆,这多麻烦的,我最喜欢你给我以口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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