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本腹黑:逃嫁痞妻沈凉薛殷》第75章 怎么个惹不起法

    那马公子等人刚刚有多心痒痒,眼下就有多愤怒。被两个贱婢给耍的团团转,简直史无前例的头一遭。可正因为如此,马公子才更加的暴跳如雷。
    “两个外乡来的贱婢竟敢耍到你马爷爷头上来!”只听马公子高喝一声,“来啊,给……”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薛雅毫不留情的给打断了:“来什么来,真把自己当个爷了!”他大爷的,她薛雅最最讨厌的就是‘爷’了。
    那马公子闻言怒不可遏地嘿嘿了一声,今天邪门了,还真有不怕死敢在老虎嘴边撂胡子的。他气急败坏地把眼一瞪,也不再废话了,喝令道:“给我把这两个贱婢抓起来。”
    嚯,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肆无忌惮,想抓人就抓人。可见平日里一定是猖狂惯了的。
    只见公子哥里有人捋臂张拳,根本就没把两个姑娘放在眼里。然而他才举拳挥了过来,拳风都没有扫到人,就猛地被钱花花一掌击在肘关节处,同时抬脚把他给踹了出去。刚刚她不想惹事,所以才一直忍让着,可这群人如此不知好歹,那就怪不了她了。
    这群公子哥见自己人竟一脚就被踹了出去,先是一愣,而后一起朝着两位姑娘冲了上来。
    也合该他们倒霉。薛雅和钱花花本来就心里憋屈没地方撒气,他们自己非要撞上来找打,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只是这伙人真的不经打,薛雅轻功好,他们根本就碰不到她,常常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敏捷迅速的动作给连连击到。她甚至还能抽空观摩钱花花打架,以前不知道她身手如何,这下总算知道了,不愧是总捕的妹妹,一招一式那叫一个快狠准。用来打这群人渣,简直绰绰有余。
    没一会儿,这群公子哥就个个东倒西歪地躺在了地上直哎哟,就这么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在镇上当起了恶霸,果然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啊。
    那马公子原本一直站在一旁瞎指挥着,眼下却见四五个大汉三两下就被两个姑娘给撂倒了,顿时心里就有些慌了。平时都是欺负别人惯了的,从来没有碰到过敢反抗的,更别说敢打他的人。他见形势不对,忙躲躲闪闪地就要逃跑。
    薛雅一眼瞥到,抓过一把筷子,嗖嗖嗖地朝他飞去,把他拦在了门口。她娇嗔地说道:“马哥哥,您要上哪儿去?是想起来黄泉路要怎么走了么?”
    马公子着实被她飞出的筷子给吓到了,一根根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从他的眼前掠过,牢牢地钉在门框上。他刚刚若是多往前走一步,筷子岂不是就要戳穿了他的鼻子了?
    明明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出手怎么这么凶狠利落,可被一个姑娘威胁,他马文虎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转过身来,强作狠戾:“你两个贱……”
    他一个‘婢’字还没有说出口来,薛雅又一筷子朝他飞了过去,嗖地一声钉在他脖子旁的木头上。
    马文虎用眼角的余光瞄到那根筷子就离自己的脖子差了分毫的距离,瞬间就吓出了一声冷汗来:“大,大胆……”说出口的话却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薛雅忍不住笑道:“我胆子大不大,马哥哥还看不出来吗?”
    “你,你想,怎么样?”
    薛雅其实根本就没想怎么样,她好端端的坐着喝个米粥碍着谁了,是他们自己要把鬼心思打到她们身上来的。眼下虽然有心想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以后别随便欺负旁人,可想必他们也狗改不了吃屎,更何况,这凌家镇还是他们的地盘。
    她道:“今天就饶过你们了。不过,人外有人,你若还是恃强凌弱,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收拾的。”
    马文虎恨恨地咬着后牙槽,今天的脸简直丢光了,竟被一个贱婢教训,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那其他的几个公子哥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马文虎的身旁。一群人走到大门口,那马文虎转过头来,狠狠地说道:“你们给小爷等着!何掌柜,你把人给我看好了!”
    如此不知悔改,薛雅举手就要朝他飞出一根筷子,却被钱花花一把拦住了:“小雅,算了吧。别和这种人计较。”
    见识过薛雅飞筷子的厉害,马文虎连忙慌不择路地跑了。
    大堂里打坏了几张桌椅,薛雅和钱花花很不好意思,忙拿出银子要赔给何掌柜。
    那何掌柜却无论如何都不收,只忧心忡忡地劝道:“姑娘,趁他们还没回来,你们还是赶紧逃吧?”
    原以为这掌柜的会狗仗人势,帮着马公子强行留住她们,没想到,他倒是挺心善的,钱花花道:“我们姐妹俩路过此地,本也没打算停留,稍作休息便会离开。”
    那薛雅更是一点儿也没在意,心想着若是他们还敢带人回来,就打的他们满地找牙:“何掌柜,你还是把银子收下吧,不然,我们过意不去。”
    何掌柜急的哎呦一声:“几张桌椅值不了几个银子,反正他们也常来打闹。你们也别休息了,就趁现在赶紧走吧,否则,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了。”
    薛雅和钱花花闻言对视了一眼,何掌柜这话里似乎别有深意啊。
    这时,几个店小二回来收拾桌椅,看他们那冷漠的表情,顺手的动作,果然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有人道:“姑娘,你们就听掌柜的吧。马公子就是我们这里的恶霸,惹不起。”
    薛雅一听这话,脾气也就上来了,怎么哪儿都有惹不起的人。沈凉她惹不起也就罢了,可南平薛府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连几个地痞恶霸也惹不起了?再说了,钱花花还是九州总捕的亲妹妹呢!
    她倒要看看怎么个惹不起法。
    钱花花和薛雅也想一块儿去了,反正都已经惹了,就没在怕的,倒要看看谁收拾谁。
    两人不约而同地找了个椅子桌下,那悠闲的样子看的何掌柜和店小二们又是着急又是无语的,就没见过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姑娘。
    “何掌柜,你不用担心。”更何况,薛雅也怕她们若是一走了之,这姓马的会把怨气发泄在这好心的店家身上。
    “哎!”何掌柜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身捡起一块被打坏的桌板,摇了摇头,“这凌家镇哟……”
    这口气满满的都是麻木与妥协的味道。
    薛雅忍不住问道:“何掌柜,既然镇长如此作威作福,欺压你们,你们为何不反抗或者上访啊?难道一直由着他们胡作非为吗?”
    何掌柜苦笑一声:“反抗也反过,上访也访过。可有什么用,吃亏受罪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自古以来,民斗不过官哟。更何况,县太爷就是镇长的亲儿子。”
    薛雅了然地点了点头,县太爷是镇长的儿子,难怪镇长敢如此猖狂了。
    那钱花花闻言却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说的可是松昌县的凌县太爷?”
    “怎么,姑娘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钱花花急忙否认,“只是略有所耳闻,此人虽不为恶但颇为贪财。”
    薛雅听着她的话,颇为质疑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她嘴上说着不认识,可这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绝对有问题。
    只听那何掌柜恨恨地说道:“不作恶?贪财便是万恶之首!他和他那个侄子里应外合,把我们好端端的一个凌家镇给折腾成什么样了!尤其是他那个侄子,别看他长的人模人样,那可是真真的坏透了。”
    “掌柜的!”有店小二嚷了一声,随即又谨慎地朝大门口望了望,而后转回头来轻声提醒着,“小心隔墙有耳,这话要是传到凌公子耳里,可有你受的了。”
    何掌柜似是这才有些回过神来,脸上有些惶恐的神色,他叹了口气,估计是平时窝囊气受多了,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两个打抱不平的姑娘,情绪忍不住就跟着爆发了。
    “两位姑娘,你们还是快逃吧。”何掌柜又再次劝道,“这凌家镇就是他们凌家说了算,就算你们今天把他们都给打服了,能安全地走出这个镇子,可你们还能走得出松昌县吗?”
    薛雅张了张口,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酒楼门外传来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一边哭着一边用凄厉的声音嚷着,隐约可听见:凌家……禽兽……苦命的……哟……没有……公道……
    薛雅和钱花花赶忙起身,双双朝着大门口奔去,那妇人已经边哭边嚷的走远了,那散乱的头发,伛偻的背影,破破烂烂的衣衫,看着都让人心酸。
    可大街上虽然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行人,他们却都目不斜视,仿佛看不见听不见这可怜妇人的哭嚷声。
    那何掌柜和几个店小二也一脸漠然地收拾着大堂里的桌椅,对那妇人的哭声也熟视无睹,这掌柜的不是一个挺心善的人么,为何眼下又如此冷心肠了。
    何掌柜似是觉察出了她们的困惑,头也不抬,只道:“我们凌家镇惨的又岂是她一个老婆子,大家都自顾不暇。更何况她公开叫骂凌家,我们哪敢去同情她。”
    嚯,凌家人竟猖狂到如此地步,简直让人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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