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本腹黑:逃嫁痞妻沈凉薛殷》第58章 你是不是漏说了什么

    薛雅正坐在朱北康床头边愣愣地出神。
    沈凉走上前去,把手放在她的肩头上:“吓着了?”
    薛雅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恍惚:“王总管他,他想杀我。”她说这话的时候,身子隐隐有些颤抖,这一次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
    沈凉安慰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么!”不过,让她直面死亡的威胁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她该清楚地意识到这世间远没有她看到的这般岁月静好。
    薛雅咬着唇,委屈兮兮地看着他,而后埋怨道:“那你不会跟上来吗?就让我一个人陷入险境,若不是北康少爷,我这条命岂不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一旁的钱捕头早就忍不住了,大步走上前来,急切地问道:“我妹妹呢?她没和你在一起吗?”
    薛雅讶然:“你们还没有找到花花?”
    “来人!”钱捕头大喝一声,门口的捕快闻声立马走了进来待命,只听他厉声说道,“吩咐下去,掘地三尺,也要把我妹妹给找出来!发现王春,立马逮捕!”
    “是!”两个捕快领命而去。
    薛雅急的站起身来,却又哎呦了一声,脚步不稳地向一旁倒去。
    沈凉眼疾手快拦腰抱住她,皱眉问道:“你脚怎么了?”
    可薛雅根本无暇理会,只是急急地问着:“花花会不会是遭到王总管的毒手了?他昨晚故意引我到地下室分明是要杀我的,那花花肯定也遇到危险了。”
    钱捕头一听薛雅这话,脸色顿时铁青。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情眼下越发的急躁了,手掌不自觉地握拳,指关节咔咔作响。
    薛雅见他这幅模样,赶忙宽慰道:“你别急,我也是瞎猜的。说不定花花根本就没有被王总管抓走。”
    然而,这话说的连她自己听着都没有丝毫底气,又如何能让钱捕头相信。
    她看了看身旁的沈凉,见他紧锁着眉头一言不发,似是面对眼前不明朗的局势,也失去了方向。她就更加担心钱花花了,她有朱北康救,可花花要是遇到危险有谁能救她呢?
    正当大家陷入沉默里,大夫端了一碗药进来,他看了看满屋子的人,说道:“还请大家都去别处等待吧,二少爷需要宽敞的空间透透气。”
    王庄主闻言,说道:“钱总捕,你别急。王春明知道钱姑娘是令妹,断然不敢加害于她。不如,我们移步到议事厅,商议一下该如何擒拿王春。”
    钱捕头默不作声,眼下连人都找不到,还谈何擒拿,更何况,他手上还握着他妹妹的身家性命。
    一旁的薛雅微微挣开沈凉的臂膀:“你们先去议事厅,我留在这里喂北康少爷喝完药再过来。”她说着伸手就势要去接大夫手上的药碗。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药碗,人已经被沈凉拦腰抱起了:“自己都瘸了,还想着照顾别人。”
    一个天旋地转,薛雅人就被他打横抱着,急的把眼一瞪:“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眼下又昏迷不醒,我怎么能抛下他不管不顾,留下来喂他喝药才是理所当然的。”
    她说的振振有词,可沈凉却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钱捕头见状对着王庄主说道:“庄主先去议事厅,我随后就到。”说着就快步追着沈凉而去。
    他和沈凉并肩走在路上,却几次欲言又止。
    沈凉见他这幅模样,知道他担心钱花花,轻叹了口气,低头对着怀里生闷气的人问道:“脚是怎么伤的?”
    薛雅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我昨晚上被王总管引到地下室,一开始都是我追他,可到了地下室,他不仅不跑了,反而露出凶相,对我动手。他功夫那么好,我当然打不过他,只能逃跑。可又找不到出路,他追我又追的紧,地下室的布局我又不熟,一不小心就把脚给歪了。眼看着我小命就要丢在王总管的掌下了,还好北康少爷及时赶到,不顾危险扑上来替我挡了他一掌,所以我才只是脚踝受了点伤。”
    “哦,倒是挺巧的,赶在危急关头救你一命。”
    薛雅听他这口气似乎不对劲,仰头问他:“你什么意思?北康少爷昨晚是盯着王总管的,他见我有危险,出手救我一点也不奇怪啊。”
    “他既是盯着王总管的,为何早不救晚不救,偏偏在你要毙命时出手相救,而且是扑上来替你当了一掌?”
    “这个……”薛雅一时语塞,“王总管功夫那么好,北康少爷自是打不过他,所以才迟迟没有出手相救。但眼看着我有性命之忧了,他也只能冒死一搏了。”
    “原来他在你心里这么高尚伟大!”沈凉冷哼一声,“在茅厕旁,除了你、我和王总管外,可没有第四个人。”
    薛雅愈加不解了,这又有什么关系?
    只听一旁的钱捕头忽地惊叫一声:“我知道了!”
    薛雅还没反应过来,又听沈凉说道:“这下安心了?”
    薛雅一转头,见钱捕头刚刚还一直愁眉不展,眼下却是满脸跃跃欲试的兴奋,禁不住地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知道什么了?”
    钱捕头目光炯炯:“朱北康若是一直盯着王总管,那么他就该知道花花是被王总管绑走的,他若是怕事情败露,就该装模作样地来通知我们,亦或者是阻止王总管。可他都没有,反而再次看着王总管把你引到地下室,却又在紧急关头现身救你一命。当时,沈兄在场没有听到第四个人的存在,说明朱北康没有盯着王总管,说不定他就是等在地下室里。好个狡猾的对手!”
    薛雅在努力地消化着钱捕头话里的意思,只听他又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要么,是朱北康谋划了这一切,要么他就是将计就计配合王总管演了这场戏。无论如何,他们目的没有达到,花花自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薛雅愕然,这个推断是不是太武断了点:“说不定他就没有听出来有第四个人呢。”
    她话音刚落,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直觉自己会被沈凉扔下地去,赶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只听沈凉冷冷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朱北康了?”
    薛雅嘿嘿地笑着:“我只是假设,假设而已。”
    钱捕头适时地说道:“看来,沈兄之前的推论确实没有错。当着朱北康的面拆穿王总管可能会对玲儿姑娘下毒手的计划,为了防止被我们瓮中捉鳖,王总管就放弃了玲儿姑娘,转而把目标锁定了这俩丫头。”
    其实,薛雅没太听明白钱捕头刚刚说的长篇大论,但眼下这句话,她倒是听得明明白白:“所以,你们为了抓到凶手,把我和花花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难怪你要赶我们回去睡觉,原来是让我们回去当诱饵啊。”她狠狠地说道,“这笔账,我可记下了!”
    钱捕头赶紧解释道:“这不是有沈兄护着你们么,昨晚的事,完全是个意外。”早知道就不让花花喝那么多的鸡汤了,不过知道了花花暂时无虞,他还是先撤为妙,薛雅这丫头她也惹不起,“王庄主还在议事厅等着我,我就先过去了。”
    薛雅冷着一张脸被沈凉抱回了西苑,她被安置在床上坐好,沈凉蹲下身子就要去脱她的鞋子。
    “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薛雅伸手就去推他,奈何根本就推不动他分毫。
    沈凉一手抓着她的小腿,一手握着她的鞋子,听她发出嘶嘶抽气的呼痛声,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就轻了许多:“和我讲授受不亲?你没见过我身子?”
    薛雅急红了脸:“那是你逼我的!我可没故意想看你身子。”
    这说话间,沈凉已经脱掉了她的袜子,露出粉嫩粉嫩的一只玉足,他的手抚上她那微微有些红肿的脚踝。
    薛雅感受到沈凉那凉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脚踝上摩挲,顿时满脸通红。
    沈凉突然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还漏说了点什么?”
    薛雅先是一愣,可随即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眼神顿时就开始飘忽起来,下意识地否认道:“没,没漏说啊。”
    沈凉嗤笑:“看来你是听明白了我在问什么了。”
    薛雅闻言懊悔地嘶了一声,沈凉意味不明地一句问话,又没有特指哪件事,她却做贼心虚急于否认,明显就是欲盖弥彰,反而能让沈凉肯定她确实是隐瞒了些事情。
    她嘿嘿地笑着,装傻地问道:“师兄,你刚刚问我什么事呀?”
    她话音刚落,脚踝上传来一阵剧痛,本能地要把脚给缩回来,奈何被沈凉牢牢握住,根本动弹不得,她只好求饶:“痛痛痛!师兄!我可是个病人,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沈凉轻轻地给她揉着:“伤势不重,没有骨折,不然有你受的。”
    薛雅痛的恨不得踹他一脚:“没骨折也被你捏骨折了。”
    确实,手里的玉足粉嫩纤细,恐怕稍一用力,就能捏碎了。
    “师,师兄,你干嘛?”
    沈凉目光暗了暗,替她穿好鞋袜的同时抬头警告她:“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衣衫不整,包括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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