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娘子萌宝贝祁陌城夙漓歌》第58章 戏耍世子

    突然,一阵昏炫感袭来,夙漓歌做为一个常年用武之人,竟没有察觉到有人突袭她。
    左肩膀火辣辣的刺痛,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夙漓歌慌不择路,逃了出来,一跃上屋檐上方,由于近日来雨水天气,屋檐有些滑,她踩上去,飞跃。
    并没有人影跟过来,夙漓歌不恋战快速地沿着来时路返回去,此时很庆幸找了个落脚之处,等她一回客栈,太子等人果不其然,不是个善战。
    她前脚才入了门,后脚兵队立马就搜上了门。
    “开门,客官。”
    门呯呯地作响,夙漓歌穿好了大红锦袍打着哈欠地开门,一脸的睡蒙蒙,使劲地揭眼皮,“这是?有什么事吗?”
    “这里有没有见到什么黑衣人。”夙漓歌话刚问完,一个士兵黝黑的脸,长柄的刀剑亮了出来,她收敛一下气场,表面弱不禁风,害怕地摇摇头,“没,您请进。”
    让开了一个道,夙漓歌垂下的眼眸闪了一下,那人搜了几下,发现没有什么,就离开了,她见客栈的小二,脸面发白,颤着手指了下他们,“这些人,不好。”
    这,她夙漓歌肯定知道,好在她聪明,刚那身夜行衫已经被丢后边的池里了。
    他们隐隐地走了之后,又搜到下方,夙漓歌躲进了屋里,上了踏正要睡上一觉,窗子突然打开,她探出了头,冰冷喝道,“谁人?”
    “莫慌….”熟悉的嗓音,伴随的是淡淡的酒香气,除了宫无衣,还有谁呢,他一身浅蓝锦衣,腰间一条月牙的锻带,身姿英挻,宛若修竹。
    见到夙漓歌盯着自己的脸,宫无衣眨了一下魅惑撩人的单夙眼,向她放电,走近了她的跟前,优雅地想要在她的床塌下方坐下,被女人一个冷瞪。
    “女人,本公子很困。”委屈地眨巴着眼晴,肤白就是有好处,看上去还特么的萌哒,只是夙漓歌是个神经大条之人,欣赏不来这一套,嫌弃赶人。
    “你特么的很聒噪,让我耳根子清闲个几日都没有。”说罢,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开始找周公约会去,对于宫无衣,很是放心,搞的男人站在那儿发笑。
    眉宇间透着些由心的笑意,只是想到从前方来的消息,宫无衣手间捏了飞鸽的传纸,手一甩,成片刷地落在女人的床头,刚好在她的脸旁。
    “什么东西?”夙漓歌一下子坐了起来,瞪向忧她清楚的罪魁祸首,手一伸,拿起来看,看完脸上的神色有些异样,这东西是怎么到了宫无衣手中的。
    宫无衣不多解释,她猜是跟踪过太子的东宫时,截到的,难道这个图里传的是什么秘密?弧疑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他一律不插手于宫中之事。
    喜欢夙漓歌已多时,越挫是越勇,他趁着女人拿着东西出神的研究,一张俊脸瞬间放大在夙漓歌面前,近在咫尺看这女人,真是美的倾城。
    怪不得,连英勇善战的城王爷,也喜欢她,做为男人,他有那种直觉,只是城王爷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喜欢她,否则不可能任她三天五天地在外面晃悠。
    加之夙漓歌又是一个独立的人,需要人哄着,她都不一定服软,这让他有机可趁。
    正当夙漓歌抬起眸子,发现男人的脸已然放大在她的面前,他的气息,盈绕在她的鼻齿之间,她冷着脸,眨动卷而长的睫毛,“闪开一点。”
    “偏不。”男人不依,好不容易撞上了那人离京,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呢,说不定,让她芳心对自己暗许,就可以将她拐回来,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
    手一抬要反抗,宫无衣一挑起眉,另一只手,像个泥鳅一样,横过她的后背,直接地滑了下去,那双单凤眼,看上去有持无恐。
    看来呀,这段时日让他太好过了,夙漓歌身子迅速地移位,手一遮,朝宫无衣的跨下刷了过去,男人一惊跃了起来,委屈砸巴着唇,“娘子,你这是要将为夫变太监吗?”
    能不能再恶心点呀?
    夙漓歌睨着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理了一下裙罢,赶人,“怂包,快滚回去休息。”
    眼见宫无衣已旋身要离开,衣袂翻飞,丰姿如玉,她正折到桌旁,吹了蜡烛,就被男人返回来一把搂住,挣扎之间,男人的嘴一下子覆在她的唇上。
    一双美目圆睁中,宫无衣偷的美人吻,见到夙漓歌已经炸毛,一溜烟地消失了,空气间只余留男人身上独有的酒的味道,她一手叉着腰,冷眼看着敞开的窗。
    “这男人,找死!!”好在她是现代人,要是古代人,不得哭死,不过来日方长,宫无衣,你死定了。
    可是,男人离开后,夙漓歌的手倏地抚上了唇,好像被他亲的感觉还不赖,突然不知不觉想起了祁陌城,她现在的相公,莫名的有些愧疚的心理。
    见鬼了,她又没出轨,再说,她都要休夫了。
    说到休夫一事,夙漓歌莫名的有些不舍,正在沉思间,她衣袂一飘,一下子就掠过屋顶,直奔到跃进了世子府里,这白芷浩府中倒是清静,她得弄点银子啥的才行。
    不能这么空手而归。
    这就算是当了睿王府的太子妃,底子里当过土匪的,就是有些不一样,主要是,她看不过眼白芷浩的为人,京都的西街,谁人不知白芷浩的如今依着他的势力。
    天天玩弄拐良家妇女。
    一贴近了世子的寝宫,夙漓歌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禀世子爷,从东宫传来的消息,叶萱凝是由于被太子殿下直接拆穿,皇后才下了毒手。”将领低着声音说,可是贴在墙边的夙漓歌正好听到。
    若有所思,这事情,有趣,现在这两个人开始自相残杀了么?当初耍她,可是很有一套嘛。想再听多一些,隐约的,声音越发的小了。
    在太子殿遭突袭的肩膀,还在隐约作痛,明明已经上了药了,夙漓歌挪动了一个姿势,知道再也听不到什么,倏地跃上了屋顶,从屋顶将怀中的白粉一扫而下。
    天空如下了雪花一样,这个东西,不出两日,只要吸入过,皮肤上成片地起红,过上个把月就会好。
    从客栈离开,夙漓歌回了满香楼,从自己新改造的衣行中取了几套新出的款式,也是旧上海的旗袍,收拾好就带回睿王府,她得靠这些来贿-赂一下母妃。
    睿王府里,贵妃娘娘不知怎么的,前些时日感了风寒,这病说的也奇怪,段段的几日,人的精神面貌大变。
    夙漓歌回府之时,她匆匆地赶去看,前面的苏麽麽死活不让夙漓歌进去,她退出来后,满脸弧疑地看着那苏麽麽,目光锐厉且审度,发现苏麽目光有些闪烁。
    书房中,还是卸园,均不见城王爷的影子,她一身红妆如同孤立一般矗立在莲池旁。
    正值花期,风一过,映天接地的莲池里,扑面而来是一阵阵的清香,她忍不住贪恋地吸了几口气。
    匆匆地赶回了寝室,见到翠儿,翠儿神情十分惶恐地拽住夙漓歌的手,回内屋,将门给紧扣,“王妃,大事不好了,听内宫传来的消息,咱们的王爷,要~”
    翠儿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夙漓歌一慌,手中的杯一滑落在地,洒了一地的碎片。
    不可能,祁陌城不是这么贸然行动之人,夙漓歌摇摇头,心尖紧了紧,她急忙冲了出去,“翠儿,左护呢?”左护该不会协同他,一起去了吧?
    男人没说,她也不忘,只记得那日上了床塌,男人异常的温柔,也不与她计较头口之争。
    吩咐了贴身女婢,“备了一些薄礼,且随我回一趟将军府。”那是她背后维一值得信任的人。
    父亲那儿,有她的几个哥哥们,哥哥们都疼她入心坎,夙漓歌不由得打心底有些思念他们,于是急急地进了内屋,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袍。
    大红色,夙漓歌有次替母亲送上糕点,发现母亲眼底闪过些疑惑,毕竟原主,从来不喜大红大紫。
    备齐了礼,夙漓歌即日坐上了软桥,直接从睿王府大门就抬了出去,她撩起了帘,望着沿街的百姓们,心中不禁闪过些伤神,宫中之事,堪是烦恼。
    不如一个简单的平民百姓来的实在。
    城王爷如出来,那她老将军府也跟着遭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刚回到了将军府的门前,父亲已经站在外边迎接了,“微臣见过王妃,里边请。
    明明是父女,这礼,夙漓歌匆忙地抚起父亲,一同进了去,而已在一旁候多时的母亲,泪眼蒙蒙地望着夙漓歌,与父亲一样,对夙漓歌行了个礼。
    入了正房,夙漓歌挥了下手,对父亲道,“父亲,不必多礼,漓歌有事相求,城王爷的事情,您可知多少?”现在东宫传言沸沸扬扬,不知是真定是假。
    夙夜宵挥手退下了丫鬟等人,他手抚了下胡须,面部表情深沉,稍合了一下眼晴,待再张开时一片清亮,“漓儿,这事情,父亲也有听说,听父亲一句劫,少与人结仇。”
    “父亲,难道是指?东宫太子殿下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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