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热刀灼韩似菲慕容秋晨》第3章 醉意

    “刀房总兵卢大人到。”
    正在两人凝视对方之时,家丁突然通报。
    一听是卢大人,慕容云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立刻亲自出门去迎。
    刀房总兵卢霄,二十八岁,年龄与慕容云相仿,也是慕容云的结拜义弟。卢家世代铸剑,所铸之剑,剑锋锐利,舞起得心应手。每次朝廷要作战,刀剑斧枪都是从他刀房去取。将军,御前侍卫等的佩剑都是他一手所铸。那剑锋冷煞,被人赞为无坚不摧。现在他已为将军们及御前侍卫铸剑十二把,并把其十二把剑命名为:红剑橙剑黄剑绿剑青剑蓝剑紫剑这七色剑及圆舞剑逍遥剑追命剑乱世剑和雪花剑。
    其中萧悟左所佩之剑,也就是那柄断剑为七色剑中的紫剑,慕容云所佩乱世剑,家藏一把圆舞剑,卢霄所持追命剑。
    卢霄一见慕容云便高兴地恭喝道:“听说你击退金人,又立一功,真是恭喜恭喜。”还未等慕容云说话,卢霄赶忙又道:“我这一路,到处都听百姓们称赞你的事迹那,还说,国有慕容将,大宋好景长。”慕容云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客气道:“哪里有,哪里有,承蒙贤弟背后支持,为我铸这么一把无坚不摧的绝世好剑。”
    这时水盈缓步走来,对慕容云道:“你去沙场征战这半年来,卢贤弟没少到咱府第,对我和晨儿问寒问暖,为我们出了不少力呢。”
    “哪里话呀,都是兄弟,又何必客气。”
    慕容云拍了拍卢霄的肩,道:“咱们后堂一叙。”
    水盈这时又大声叫道:“晨儿,看谁来了?”
    秋晨听后,立刻跑了出来,看了看慕容云,有把目光转到了卢霄的身上。于是变得心花怒放,跑到了卢霄的身前,道:“原来是卢叔叔呀!您上次教我如何磨剑,我现在每天都在抓紧练习呢。”
    卢霄听后,笑了笑,轻拍着这小家伙的头部,对慕容云道:“晨儿果真是天资过人,如有一天,我定会收他为徒,教他如何铸剑。”
    慕容云笑道:“若真能受到刀房总兵的指点,真是我晨儿的幸运。”
    “慕容兄说笑了,大将军的排兵布阵才真是晨儿所要学的呢。”
    “好了。”水盈见两人唠起了没完,马上插口道:“好了,好了,快带卢贤弟到后堂。”
    说完,几人边走边笑着。
    到了后堂。
    后堂并非与前面所言的大堂那么气派,但后堂陈列典雅,给人以家的温馨。
    “见你身披铠甲,要到哪里?”
    “我匆匆归来,也要去面见圣上。”
    “此番征战你立了汗马功劳,这次必得重赏。”
    慕容云叹息着,摇了摇头。卢霄似乎从慕容云的表情动作上看出了什么,忙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慕容云长叹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随后,慕容云将断剑之事告诉给了卢霄。卢霄听后,眼球在眼睛里打了几转,仿佛感到十分的诧异,说道:“我卢家所铸的剑对付金人绰绰有余,哪有断剑的道理。更何况那把紫剑是我一手打造,又怎么会在战场上不出两个回合就断了呢?”
    卢霄这句话似乎给慕容云带来了好多好多的提示,水盈听了他的话心里似乎也明朗多了。
    水盈望着正在思索的慕容云,顿时对这位大将军产生了那么多的感激之情与那么多的爱。心道:“原来大将军回来如此忧虑是因此事。他是怕我对他太过担心啊!”
    卢霄见慕容云正在思索,突然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慕容云道:“看来萧悟左这次想置我于死地。”
    话音刚落,水盈乍得一惊:
    “什么?”
    “自从我任大将军以来,虽说我屡立战功,但朝野上下无一不对我虎视眈眈。尤其是那个萧悟左,一心想得到我这个位子,绞尽脑汁,机关算尽。这次他又要借这断剑之事,不知又会想出什么样的花招?”
    卢霄笑了笑,道:“慕容兄,剑是我铸的,断剑之事应我负全责,与你又有何干?”
    慕容云摇了摇头,道:“战场之上,两军对垒,断刀折剑实属正常。剑虽是你铸,但断剑之事绝非你的责任。更何况朝堂之上,他同你并无恩怨瓜葛,即使有,你们卢家身为刀房总部,所有的兵器利刃都由你掌控打造,即便他达到了目的,到时没有上等的兵器,他不也是自取灭亡吗?”
    卢霄听后,觉得此话颇有道理。于是问道:“那此次他又能如何加害于你?”
    听后,慕容云怒发冲冠,道:“这个卑鄙小人,他从来就是背地里暗下毒手。倘若我知道他要如何毒害我,我自然会另想办法。现在最叫我糊涂苦恼的便是,我不知他要用什么手段来害我。”
    官场是非,真伪难辨。谁是小人,谁是君子,岂非一眼看出,难怪慕容云怒。
    官场上下,明暗无界。谁是狗熊,谁是英雄,又怎能想得到,难怪慕容云忧。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匹夫,却不为百姓,甚至残害忠良。望一朝一代的兴衰荣辱,多有相似之处。沽名钓誉,到头来,却如竹篮打水,全都没了。
    怎能不恨,大将军恨小人当道多猖狂。
    怎能不忧,作为大将军,忧皇帝无能叫忠良受损。
    皇宫内外,戒备森严。琉璃瓦在日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慕容云与卢霄已到了皇宫,那时皇帝正在享乐花天酒地,沉醉于那歌舞生平的世界中。听到太监的通报,这才想到刚从关外回来的慕容云曾被自己召见。很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金樽,离开那些只懂得跳舞的舞妓们。
    过了许久之后,皇帝才在他们的眼前出现,身上的酒味还未散去。
    慕容云同卢霄叩拜之后,皇帝懒洋洋的说道:“慕容将军在外杀敌,现如今已绞平那些金人,想要让朕赏些什么给你呀?”
    “臣不敢,出门征战,为国为民,本属臣的职责。”
    “哈哈……”大将军不必如此拘礼。
    皇帝又看了看卢霄,道:“怎么此次拜见朕的只有你们两个?萧副将军呢?”
    慕容云听后,嘴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对答为好。
    站在一旁的张太傅此刻暗中斜了慕容云一眼,嘴角一撇,露出了阴乍的笑容。就如一个小偷刚偷一个西瓜,抱起来四处张望,生怕会有人发现似的。然后他又回转过身,恭恭敬敬的面向皇上,:“陛下,萧副将军在杀场上奋勇杀敌,已经受了重伤,所以今日未到,望陛下海涵。”
    “什么?萧副将军受伤。朕怎么不知道,慕容将军……”
    当慕容云刚才看到张太傅那阴险的眼神,他就已经感到大事不妙了。没想到就这一句话,真就叫慕容云无法作答。正在沉思之中,忽然传来皇帝刚才的问题。然后又言:“慕容将军为何迟迟不答?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慕容云蓦地一惊,看了看身旁的张太傅正在微声发笑,心中不免有些恐慌,害怕他以后的言辞更加犀利。
    “萧将军的确在沙场之上,顽强作战受了伤。但据我所知,他的伤势并非很重。因为今早他到过我慕容府上。见他神清气爽,并无大碍。”
    张太傅听后,赶忙插嘴道:“胡说。”
    “什么?”
    “萧将军在沙场风餐露宿,夜不能寐,奋勇杀敌,一心以国家人民为重。现在他连伤带病已是卧床不起,你怎么能说他是神清气爽呢?”
    卢霄对刚才张太傅所说的那奉承之言甚为不满,透着那讥讽的笑容,轻视道:“张太傅从何而知?”
    听后,张太傅面不更色。笑着对卢霄道:“同朝为官多年,难道将军在外征战回来,老夫连去拜访他的权利都没有吗”
    “慕容将军,你刚才在骗朕吗?”
    “属下不敢。”
    “张太傅,那么你就来慌报萧副将军的病情,到底有何居心?”
    张太傅老奸巨滑,“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声音微颤道:“老臣不敢,萧将军真是身有不适才未来拜见皇上。”
    “起来吧,不管怎样,朕是知道你们将士在外征战的辛苦。既然同朝为官,都去带兵打仗,就不要在朕面前诉战场之苦,再邀功了。你说是吗?慕容将军。”
    皇帝立刻拉下脸来,眼睛像吐刺一样直瞅着慕容云。
    慕容云蓦地一怔,皇上那凶狠的表情,他仿佛这辈子都没看到过。他顿时一惊,脸上立刻挂满了惊恐的神色。
    “我可以作证。”见慕容云不知如何是好,卢霄横插一句道:“慕容将军并非是想将自己战功提的很大而说萧副将军无病。今晨萧副将军的确神色很好,去了慕容将军府。”
    “胡说。”张太傅怒道。
    “行了,行了。”皇上很不耐烦的说道:“早知道今日召见你们来是让你们争吵邀功的,还不如不召见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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