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总裁的天价逃妻顾宜人凌慕》第196章 信不信由你!

    随着时间的流逝,仿佛真的应证苏瑞谦说的话,齐卫东在过去的两天来都没有来看过她。柳慧的内心慌张到极点,她是否真的需要孤注一掷把自己的未来压在齐卫东那儿?然而苏瑞谦是顾宜人的男人,此人的可信度也值得商榷。像在江海里摇摆不定的船只,甚至更甚,柳慧只觉得前路皆是左右危机,根本找到出口。在另一边,齐卫东一直想找机会同柳慧聊聊,虽然目前找不到什么好的法子来让自己从困境中摆脱出来,但唯一能缓解如今状况的便是让柳慧的嘴老实些。可只是如此简单的事,他如今也是难以实行,多次要求见面的申请,不是被打回来,就是被告知会次数已经结束。特意在人见不到的角落等着,可看到从里面出来人竟是苏瑞谦。不是齐媛洁,更不是顾宜人,却是苏瑞谦。简直是最糟糕的状况。齐卫东怎么也想不到顾宜人竟会把家里的事情交给他去负责。苏瑞谦的手段,齐卫东是有听说过的,被他盯上的人如同被龇牙咧嘴的鬼魅拉住拽进地下一般,从此地面上的人再也不会知晓你这个人,怎样的酷刑法子都是在暗里遭受,连痛呼一声的机会也没有。想到此,他又是禁不住地胆寒心颤。叹息,叹息,不住叹息。如果现在顾氏还在手上的话,齐卫东又何至于如此被动。当年他在位的时候,那些人和狗皮膏药一样舔着自己,现如今一个个见了他,和碰着了疯狗一样,避也来不及。柳慧、齐卫东、齐媛洁在过去都风光无限的,结果都不约而同陷入窘境。到底他们是否能改变目前的困境,还是说从始至终都被顾宜人碾压住,不得翻身?离苏瑞谦说好的日子,只剩下不到十五个小时的时间。柳慧这块破宝地里却迎来了新客人。隔着玻璃,柳慧看见的是高高在上,能将她踩在脚底,却同时恨之入骨的女人。“现在才来?也对,要看我崩溃不堪的模样确是要等上几天!”虽然不甘,恨不得跳起来,抓花眼前人的脸,让她不得好死,但摆在面前的现实却是力不从心。“刚从你女儿那边过来!”“你有勇气去林家?林芷染弃了青梅竹马的你,选了媛洁,我记得你当初好像难过了许久!”即使柳慧可能因为人命的案件在牢里呆上许久,可她相信精心培养过的女儿最后依旧会是她老来的依托,只是这样的美梦,最终还是被顾宜人残忍打破。“你没见到她吗?”顾宜人反问。“她没必要过来!”“齐媛洁女士因为故意伤人罪,已经移交到**公安局。本来她应该在另一个局里呆着,我特意念在往日情份,托关系送她同你做伴!没想到你们俩竟然面也没见到。”顾宜人啧啧摇头,显得十分惋惜。“你以为我会信你!”柳慧道,“媛洁有分寸,不会出这样的事!”“信不信由你!”顾宜人这次前来不是特意为嘲讽柳慧,看她笑话,而是希望从她口中得知顾母死亡的真相。这些天她直接派人调查,但所能了解的无非也是先前清楚的,而郑林参与的也只是药品这一方面。刚开始她以为是柳慧一人所为,后来在被抓走的那刻,对齐卫东起了疑,直到现在才万分肯定母亲的死绝对不止表面这样简单。顾宜人这才回想起来,到目前为止和柳慧扯上关系的就只是药品这一方面,然而最终导致母亲离开人世的却是一场车祸,而她到目前为止都为曾怀疑车是否真的只是偶然,或者更确切的说,车祸才是有人蓄谋的,而药品只不过是拿来打个幌子。“指望齐卫东会来救你是不可能的。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吗?我救你的女儿,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顾宜人对柳慧道。
    “别故弄玄虚了,我说过媛洁不会在这里的!”柳慧撇开头,一副满不信任的样子。
    顾宜人叹了口气:“和我耍这些无谓的花招有意思吗?你应该了解我的脾气,从来不空口说白话。如果你打算继续这样,我不介意花点时间让你真正见识一下!”
    “你……”齐媛洁是柳慧最后一次层保障,如果真的……那么她老来就真的毫无所依。经过这一系列事件,齐卫东到现在也不肯出现,是个根本不能依靠的男人。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万一你诳我怎么办?”柳慧心里依旧存疑,“你向来讨厌我和媛洁,何况现在我们处于弱势,如果你反悔了,我连本也捞不回来。”
    “我可以先达成你的条件!”
    “你就不怕我反悔?”问出这句话,柳慧便悔得想打自己的嘴。
    “放心,你若真敢这么做,我绝对会让你后悔!”顾宜人冷冷的语气,确实刺痛到柳慧。
    她有些畏缩地回道:“那你可得和苏瑞谦说清楚,省得他明天来的时候又要我重复一遍!”
    “好!”顾宜人虽然应承得十分自然,但是心里疑惑,这件事什么时候扯上苏瑞谦了。
    因为柳慧之后坚持要求必须十足确认好齐媛洁的安全,顾宜人不得不先回去把事情处理好。回家的路上,顾宜人正准备把心中的疑惑向苏瑞谦问清楚,可谁知家里有另外的女人等着自己。
    叶紫晗是苏瑞谦的青梅竹马,不知道之前在国外做什么,但是现在却回国并且要在苏家小住段时间。顾宜人没见到苏瑞谦,原本就没有想要招呼人的打算,只是自家的丫头翠玉这个时候却胳膊肘往外拐,不懂她主子的心情。
    “夫人,叶小姐说难得她回来,希望您带她出去逛逛宅子。”
    拒绝的话都已经到了喉咙,又被吞了回去,可想了想,顾宜人提高音贝对外面的丫头道:“你让叶小姐等我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就来。”
    “是!”
    虽说让人等着不是件好事,但顾宜人还是把自己料理得清清爽爽才下了楼。
    “久等了!”
    叶紫晗已经在楼下等候,她身边还跟着翠玉。“我们也是刚刚到。”
    “叶小姐想先从哪里逛起?”
    “可以先从这里吗?五年了,我想知道五年过去,这里哪些地方变了,哪些还和过去一样?”
    “可以。不过说实话我虽然嫁进来有些时日,不过对这里还不是很了解。”
    “没有关系,我们就去你平常熟悉的地方就好。”
    “这样可以吗?要不要叫上嬷嬷,如果有她带着,我想这趟旅程或许能玩得更加尽兴。”
    “不用,嬷嬷年纪大了,还是让她多休息一会儿,我们随便逛逛就行。”
    “那好吧!”
    三个人开始行动的时候,顾宜人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瞄了叶紫晗一眼,几乎陪苏瑞谦度过整个童年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女人。美丽,十分美丽,优雅,也的确优雅。
    顾宜人带她们走大路去了后院,现在是晚春时节,许多应季的花已经凋谢,冒出了更多鲜绿的树叶,空气里还闻不出夏天要来的味道,风吹过依旧那么凉爽。
    “这里和过去变化大吗?”顾宜人忍不住问道。她在出现在苏瑞谦的生命里之不过短短数月,她错过了十岁大的苏瑞谦,错过了十六岁大的他,但绝对不会再错过六十,甚至八十岁的他。
    “可以说很大了,我们脚踩的这块地方以前是个小水池,我和瑞谦还在这个池塘里抓过蝌蚪。你不知道那时候他有多笨,我一勺就能捞到十几二十个,可他半天了才捞到可怜的几条。那时候他像个可怜巴巴的小乞丐一样巴着我让我分几条……”
    过去的事情经由叶紫晗的嘴,像画面一样呈现在眼前,顾宜人从没见过那样可爱的苏瑞谦,当她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了。她发现自己现在嫉妒得发狂,为什么和他一起长大的人不是自己,她讨厌叶紫晗总聊着那段她不知道的时光。
    至于处在两个女人中心的苏瑞谦,却另有要事要忙。
    话说齐卫东那次因为发现苏瑞谦去见了柳慧而心里恐慌,于是拉下脸皮,求着当初那些白眼狼,本来许久也没有什么人理会,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遇上一个同样不爽且有些身份的女人——李蓉。
    两人聚在一起密谈了许久才离开。
    第二天,李蓉在苏氏的楼下等了许久,终于“逮着”了苏瑞谦。从昨天开始,她就打了电话数个电话给苏瑞谦,然而不是忙音,就您所拨打的电话处于关机中,最后她不得不亲自上阵,在门口堵着。
    苏瑞谦下楼的时候身边正跟着三四个人,但是李蓉只认得两人。
    “我们谈谈吧!”李蓉挡在苏瑞谦面前,完全是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
    “是你!”李蓉的突然出现,是苏瑞谦万万没想到的,又或者说是在情理之中,从昨天在苏家收到的那些信件开始,他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来,“谁给你的勇气出现在这里!”
    能让苏总如此动怒,苏瑞谦身边的人都纷纷对李蓉表示出好奇。
    只可惜双方都缄默不语,独留旁观者郁闷的情绪。
    李蓉知道苏瑞谦是故意在羞辱她,她不介意,反正这些年来她都已经习惯了。
    两个人最后是在苏氏附近的咖啡厅里坐下来的。这里环境清幽,很适合休闲,因此有些急迫的李蓉,在这里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两个人刚坐下,李蓉就等不及地先开口说话。而苏瑞谦镇定自若地双手交握,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仿佛全然没有之前的怒气。
    两个人打过的交道不少,然而李蓉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的如此急迫。脸上有刻意隐藏的痕迹,只是几秒钟不易察觉的嘴角抽动和刚刚迫不及待地质问,都在告诉他,对方不过是个技巧拙劣、自信心不足的演员。
    李蓉不该现在来找他的,苏瑞谦想。不过他更纳闷的是,李蓉怎么会突然找到自己。
    咖啡厅的服务员已经到了跟前,苏瑞谦面无表情地对面前的李蓉道:“想喝什么?”
    “随便你吧!”
    “一杯黑咖啡!”苏瑞谦没有理会李蓉,只点了自己那份,李蓉也没有表示什么。
    苏瑞谦看着服务员离开的背影道:“你觉不觉得这个女孩的背影像一个人?”
    虽然没有心思,不过李蓉顺着视线打谅起刚刚离开的人。纤细的身体,大概一米六八的个头,粗略地看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仔细一瞧,还真像某人。只是她不明白苏瑞谦此番让她探究的意义,只是单纯遇上相像人的一种感慨,还是说是一种警告?随后她决定用一种比较激烈的言语去试探。
    “确实像你那位宝贝的心上人。这是个不错的发现,如果你和你那位心上人之间发生了点问题,可以到这位身上寻找安慰。我想没有几个女孩能抵得过你的攻击。”
    “你的主意不错,如果没那么爱她的话。”女孩的背影消失在吧台的拐角,苏瑞谦这才把视线收了回来,想起顾宜人让他心情大好。
    “闲话聊完了,你这次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李蓉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想来见你需要什么理由?”
    “你倒一点儿不心虚!”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她嘴上这么说,可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心全是汗。他不可能会知道,她看着这样不断鼓舞着自己去直视他质疑的目光。
    她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有一种能压迫对方神经的能力,如果不能顶住,那么她注定将会成为这场战争中的失败者。当她意识到她的失败将会导致怎样的后果后,整个神经网络都被绷直。但是多年过去,她心里的不甘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演越烈。
    苏瑞谦:“也对,你今天能来找我,就说明你根本没有反思过自己做过的事。当初彼此达下共识的时候,我警告过你千万不要触及我的底线,否则到时候连我自己也没办法预料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的手伸过了头,而我不得不给你点警告,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现在的见面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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