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映边城安诺文安诺晴》第59章 海神相助学兵鼓

    哲芸从昏迷中醒来,发现一群丫环婆子围着她,那些人见她醒来就七嘴八舌地开导她说:“你看看你多有福气啊,嫁给了我们王子,虽说那王子傻了点,但毕竟是王子啊,以后他若当了国王,你就是王后啦。”
    哲芸只是一个劲地哭,死活不嫁,一心只想回家去。那些人见劝不住她,就留下两名丫环在屋里看着,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哲芸就这样一连哭了三天,嗓子哭哑了,眼睛哭肿了,她宁肯哭死也不同意嫁给那傻王子。就连看着她的丫环也为她伤心。
    可是任她哭得是天昏地暗,那国王毫不心软,反而叫丫环们将她锁进后宮的深井里,每日里从上面吊一些吃食下来。
    哲芸哪里晓得,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原来,那国王一心想吞并海上诸岛国,而哲离国是所有岛国里最富有的,岛上资源丰富,人丁兴旺,离景邑国又最近。因而那景邑国王几年前就开始谋划吞并哲离的事。
    王宮内就有谋士献计说:那哲离国王只有一个女儿,若用联姻的方法把她女儿娶回景邑,待那老国王死后逼他女儿写禅让诏书,把王位让给景邑国王。
    那景邑国王一听此计就犯难了,他只有那一个傻儿子,而王室求亲需王子亲自前往,这儿子别说去求亲了,走半路上就有可能被人掐死。
    那谋士知国王的心思,就又献一计说:“我们与那哲离素无交往,他们没有见过我王子模样,今找一英俊书生冒充王子前去提亲,只要那国王同意了这门亲事,把那郡主带回来,你就等于撑握了哲离。”
    那国王一听此计可行,于是就找了一位英俊书生冒充王子,这才把哲芸骗回了景邑国。
    现如今看那郡主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于是那国王就找了异能之人,在宫中选了名丫环,让那异能之人把丫环易容成郡主模样,而把那真正的郡主锁于深井里,想等到郡主十六岁后再想办法骗取哲离王位。
    这郡主天天在那深井里以泪洗面,那深井以前是宫中用于夏季储藏海货之用的场所,后来因传言井中闹鬼,因而就废弃不用了。
    这一天,郡主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在睡梦之中,她见着一个长相古怪,有着鱼尾巴的人,那人告诉郡主说他原本是深海龙宫里的司鼓神,专门击鼓吹号调动虾兵蟹将,后来不幸被渔民捕获送入这深井中的养鱼池里。
    他失了法力,只好躲在那鱼池的一个引水沟里才得以逃过一死,现如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说现如今有个法子可出去。
    郡主在那梦中就问他有何法子?那司鼓神就说了:“这深井的地面上铺的是此地一种云石,此石敲击之声似那鼓声,而今我教你击鼓之法,你只要勤学苦练,多则三五年少则一年余,你就能把击鼓的音韵敲出翻江倒海之本事,能调动海中虾兵蟹将万马千军。”
    一梦醒来,哲芸郡主就至那池边看,果然看见池水中有一怪鱼。那鱼见哲芸看他,就在那水中跳了三跳,然后隐于池中引水沟中。哲芸见此知道此梦不虚,于是,她每晚梦中学那击鼓手法,白日里则用木棒敲那地面。
    哲芸公主一心想着出去,每日里勤学苦练,如此二年过去了,有一日,她听到井上有人说话,一人道:“哲离已被大王吞并了,这人在井下还需天天送饭吗?″另一人答:″大王恐怕己忘记了此人,不如送将于我做为小妾。”
    先前说话的人道:“此女性烈,你若劝得动她,你自领回便是。”
    于是,那想纳哲芸为妾的人就趴在井沿劝哲芸:“姑娘,我是这景芸王室里的护卫,家境富足,若姑娘肯跟了我,我即刻带你出井。”
    哲芸心里担心着父母,于是就问:“哲离国被你大王吞并,你可知哲离国君和王室的下落吗?”
    那人道:“我家大王用计调军入了哲离,逼那国王禅位于我家大王,谁知那哲离国王不宁死不从,反而刺伤了我家大王。我家大王一怒之下杀了哲离国王和王室宗亲三百余人,把个哲离皇宫也放火焚毁。现如今,你只身一人无依无靠,你不如嫁与我,我保你余生享尽荣华富贵。”
    哲芸听罢肝胆欲碎,万念具灰,她想着哲离己亡,而自己在深井之中生不如死,她就想着一死了之。谁知那怪鱼突然在大白天开口言道:“郡主,你出去的机会来了。”
    哲芸悲伤地说:“我己国破家亡,出去又有何意?我悔不该当初远离父母,才至有今日之难。”
    那怪鱼劝道:“那景邑国王骗你入宫,丟你于深井之中,现又以假郡主骗你父王禅位,夜袭王宫,杀了你王室宗亲三百余人,如此血泪深仇你不想报吗?此时出井正是报仇血恨之时。”
    哲芸哭道:“我一弱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出去后又怎能报得仇,血了耻。”
    那怪鱼就说了:“今有此人欲纳你为妾,你假意应允他,但需对他提出条件,需让他制五个沙鱼皮的大鼓置于岛上最高处,否则你宁死不从。待他备好大鼓后,你出去按平日的击鼓之法敲之,那时,天兵神将任你调遣。”
    于是哲芸就将那血泪化作满腔的怒火,假意应允了井上之人。
    三天后,那人告之鼓己制好,请哲芸出井。于是,哲芸出了井来到那大鼓前,拿起那棒槌就敲,她两年里所练早己熟通手法,上来后把那五面鼓敲得是震耳欲聋,剎时间海面上翻江倒海,波涛汹涌,无数虾兵蟹将驱着浪头,踏着波涛赶来,片刻间就把这景邑国淹灭在了海底。
    大水过后,那司鼓神从深井里逃脱出来,他自知此番闯下大祸,就对哲芸说:“姑娘,我私授兵鼓于你,今闯下大祸,你快逃吧,我送你到内陆,自此隐姓埋名,自今以后击鼓时少击一个鼓点,可保你无事。”说完就背起哲芸过海,因滇国时空与那仙界相通,因此那司鼓神竟自把哲芸送到了滇国境内,她一个人小小年纪举目无亲流落在街头。后来到我沁香楼讨吃,我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她后悔远嫁他乡,离开父母才至如此悲惨,遂改名莫相离以警醒。
    众人听完莫相离的经历都唏嘘不已,诺晴更是听到凄惨处暗自抹着泪水。十三妹也是眼眶湿润,轻叹不语。
    这一晚安诺文,安诺晴与那十三妹就在沁香楼里睡下,安诺文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头脑里一遍遍回放着今日里那白衣女子的身手动作,越想越觉得与那日他抓住游美儿姑娘时,游美儿姑娘从他手中挣脱的身形极像。
    如果今晚这名白衣女子脱身之法与游美儿姑娘同出一门,那么,她与游美儿是什么关系?师门姐妹?而她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金印被游美儿盗走后,经时空转换又取了回来,游美儿肯定会发现手上的金印莫明地消失了,难道是追踪安诺文三人来此?
    还有那总管是什么人?他与安府的管家长得一模一样,是轮回之身吗?那个误入滇国的外乡人,会不是会传说中的那个道士,如果是,到哪里去寻他?这一系列问题困扰着安诺文,他一夜辗转反侧没有入睡。
    天色微明之时,安诺文穿衣起床,此时的节气似乎是春天,又似乎是秋天,不冷不热。他推开窗向外望去,眼前一片红砖绿瓦的屋舍绵延起伏一眼望不到头,街道纵横交错,沿街商铺旌旗招摇,好一派宁静而又宏伟的城池。
    天色大亮时,安诺文走出房门站在过道里,艳儿在楼下的天井里冲安诺文喊:“公子,你可下来洗漱,或者我把水给你端上去。”
    安诺文答道:“不必端上来,我自下去。”说完,安诺文就往楼下走,在楼梯口有一人迎面往上走来,安诺文侧身让了一让,那人也不答话,低着头匆匆上了楼。安诺文是何等样人,他自小跟随父亲南征北战,在那野人山里与各种妖魔鬼魅打交道,因而,那人从他身边一边,安诺文顿感一阵刺骨的寒气袭来。他心中就疑惑起来:这是什么人?是沁香楼里的伙计?或者是驻店的客人?此人身上阴邪之气逼人,或恐非善类。
    安诺文虽心中如此想,却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他下到楼下,就问那艳儿道:“刚刚上楼那名男子是什么人?”
    艳儿问:“什么人?我怎没有看见?”
    安诺文道:“那不是吗。”说完回头准备用指给艳儿看,却早已不见了那人的踪迹,安诺文心中奇道:“刚刚还擦身而过,就算他跑着上楼,也不会如此之快就不见了。”
    艳儿笑说:“公子是看花了眼吧,我沁香楼此时还没开门呢,楼下就我和二名伙计。”
    安诺文扫了一眼楼下,除了艳儿外,另二名伙计正在柜台里忙碌着。他暗自说了声“不好”,转身就往楼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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