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外套裹住安安,打横抱起来,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安安的鼻尖又闻到熟悉的薄荷香,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是你吗?”
路卿宇正要回应,却又顿住了,转而问她:“是谁?”
他站着没动,盯着她张开合上的唇瓣,等着她的回答。
“路卿宇。”
“是我。”
他这才好像放心下来一样,继续往前走。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才安心下来,整个人蜷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路卿宇开了酒店的房间,把安安放在床上。
药效才刚刚起来,她满面潮红,身上滚烫,在床上扭动着,裙子本就破开的口子被扯的更大,从她肩膀上滑下来,露出半片酥胸。
路卿宇抖开被子铺在她身上,遮挡住她的身体,心里砰砰乱跳,他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该怎么办。
“好热……”
安安一把掀开了被子,双腿在床上蹬着,两手抓着床单。
路卿宇这才走过去,把她背上的裙子拉链拉到底,露出好看的曲线,又把她翻过来,扯她的衣服。
她双眸迷乱地看着路卿宇,唇微微张开,耳边充斥着她诱人的喘息声。
路卿宇身上也不由得热了起来,血脉喷张,看着眼前娇媚的身子,恨不得一下骑上去。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身体,如同带电一样,惹得她又是一声娇喘。
安安两只手伸过来抱住了路卿宇,眼里又是生气又是哀求,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看到她上齿咬着下唇,十分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伸手继续褪她的衣服。
她发间有淡淡的香味,散开在床单上,路卿宇忍不住靠近,看着发丝从指间如瀑布般滑落。
还没等他再去抱她,她两手又勾了上来,双唇在他脖子间吮吸。
一声低吟,温热地舌尖在他耳畔试探。
路卿宇听到了他的名字,从耳边直绕进脑内,惹得他颤抖起来。
他欺身而上,两片薄唇落在她的锁骨旁。
他越吻越深,全身跟着一起灼烧起来。
安安配合地攀附着他,两只手摸索着,脱去了他的外套,顺着皮带,抱紧他的腰。
安安身上越来越烫,一只手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路卿宇身上一震,眼神清明,立刻松手跳下床,他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冲到浴室里。
冰凉的水顺着他的头顶直冲到脸上,这才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将水调温,在浴缸里放了一缸的水,又用手试了试温度,走出来。
床上的人裸着上半身,迷迷糊糊地还在扭动,路卿宇用力甩了甩头,脸上还火,辣辣的疼,他憋起一口气,一把抱起她,闭上眼,冲进浴室放进浴缸。
他将她的裙子直接撕开扔到一边,背对着她站着。
浴室里的雾气一点点模糊了镜子,温度越来越高。
路卿宇深吸了几口气,走出了浴室。
他等了好一会,才重新走进来,
把浴缸里的女人抱起来,拿浴巾裹住她,回到卧室。
她已经消停了,窝在被子里恬静地睡着,睫毛一动一动像一头春天的幼鹿。
路卿宇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的面庞。
他目光柔和,脸上平时的严肃和棱角都暗自收了起来。
漆色的眸越来越深,不见底。
一杯酒入肚,他迷惘了,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目光挪不开她的脸,却也不想趁人之危。
只不过是个女人。
他自嘲道,怎么这样把持不住了。
再一杯,他开始疑心。
打开手机,第一个联系人就是她。第二个,是安宁。
安宁。路卿宇反复念了几遍这两个字,越念越重,可是心里的刻痕却越来越浅。
上一次陪她去检查身体是什么时候?
路卿宇问自己,却答不上来了。
他忽然发现生活里都是安安,垂头含泪的是她,仰面开怀而笑的是她,嘶哑着喊着他的名字的是她,在耳边喃喃自语的是她。
酒杯落在地上。
路卿宇站起身,更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她的脸。
脸上阴晴不定。
手机屏幕亮起,在口袋里震动,路卿宇看了看,是白立。
他转身要出去,却又折回来,俯身吻在她的额头上。
“路总,法院那边都已经打好招呼了。”白立在说梁董事的事情。
路卿宇恩了一声,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白立,有个更重要的事。你查一下今天这家酒店摄像头,看看洗手间是谁挂的维修的牌子。”
涉及到路夫人的事情,白立立刻就意识到严重性,他忽然有点奇怪,夫人平时也没有招什么仇恨,怎么老是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难道是因为路家吗。
安安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裹着厚大的浴巾,路卿宇坐在椅子里看书。
她刚坐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呻,吟了一声又倒回了床上。
“怎么了?”
路卿宇看她醒了,赶紧放下书走过来。
“头疼。”
安安伸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疼。
路卿宇刚要上前试试她的额头温度,一个冷不防安安向床里躲了一下,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他的手僵在空中,半晌才收回来。
安安抬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丝,不挂,只有一条白浴巾裹着自己,她狐疑地看着路卿宇,昨晚的回忆悉数想起。
她记起那个将她按在洗手台上的油腻男人,也记起路卿宇温热的胸膛,还有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吻。
她慌了,本能地躲开他的关怀,不断回忆着晚上的一情一景,却不再记得自己和他后面的事情。
她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路卿宇。
“路卿宇……问你个问题。”
她说着,两颊飞红。
路卿宇目光如水,点点头。
“昨天晚上……”
她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仔细思量着,要用哪个词才好。
或许是害怕听到某个事实,或许是真的没想好用词。
“我只是扶你去了洗手间洗澡。其他什么都没做,你放心。”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往后退了两步,又坐回了椅子上,过了一会,他有补充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是自己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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