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缘去：无敌狂妃上官冥谢晓珊》第22章 微笑下的面容

    “娘娘说的什么话，我们情同姐妹，我是不会扔下你一个人走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伺候你，你千万不要让我离开。”杏儿，赶紧说道。说着说着，竟然哭了，擦干眼泪，笑看着卢晓媚，继续说道：“娘娘，我们别说了，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我们不要说丧气话了，不吉利。这样，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厨房里叫他们给你准备一些吃的，早上起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说着，扶着卢晓媚上了床。忽然看见窗帘是拉开的，怕影响卢晓媚休息，走过去，拉上了。但只看到外面的情景，杏儿停了下来，看了一会，回头去喊卢晓媚，“娘娘，你过来看看，有情况。”
    “什么情况？”卢晓媚问了一句，下了床，走过去，朝外看，正好看见春花和绿儿站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好像在说什么，嘀嘀咕咕，非常神秘的样子，“他们在说什么呢，春花刚刚进宫，怎么就和绿儿在一起了，难道她们认识？”卢晓媚奇怪地问道。
    “我的娘娘，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韩柔丽这是在拉拢人心、打听消息，没想到竟然用这样的手段，简直是太卑鄙了。”杏儿愤愤地说道，看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不行，我得去把绿儿拉回来，我不能让她黑白不分、助纣为虐，我要看看她们到底在说什么。”说着，就准备出去，却被卢晓媚拉了回来
    “不要去了，这件事不能说破，不能让韩柔丽发现。”
    “可我不能让绿儿帮助韩柔丽对付我们。”杏儿坚定地说道：“当初心儿把绿儿带过去那么长时间，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来，果然如此。韩柔丽害死了心儿，就让春花过来找绿儿，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绿儿可以把我们的事完完全全告诉韩柔丽，说白了，就是一个眼线。娘娘，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可是绿儿什么也不知道，如果问起来，我们怎么回答，难道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吗，这样做对我们没有好处。如果解释不清楚，绿儿就会以为是我争风吃醋，小肚鸡肠。到时候，我们就说不清了，毕竟这件事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卢晓媚说完，深吸一口气，接着道：“算了，绿儿也是个可怜的丫头，心儿已经死于非命，我不希望看到她也因为韩柔丽出事。”
    “那这件事就算了么，真的当做没有看见，没有发现？”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不能害了其他人。既然已经知道绿儿是韩柔丽的人，我们就小心一点，说话做事不要让她知道，尤其是赵贵人来的时候，你就想个办法把她支走就好了。不能让韩柔丽有所察觉，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了。”杏儿看到卢晓媚唯唯诺诺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觉得不妥，但也知道她是无可奈何，也就答应了。
    傍晚，庄承天来到了宏芳宫，周兰月没有迎驾，吕安达正准备高喊一声，却被庄承天制止了。庄承天一个人走进去，那些宫女太监看到皇上进来了，正准备行礼，庄承天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这样，然后就走进去，坐了下来，环顾四周，还是没有看见周兰月，也不着急，坐在那里，安心等待。
    不一会，周兰月从里屋走出来了，看见庄承天，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瓷碗，走过去，赶快行礼：“臣妾周兰月叩见皇上，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责罚。”
    “快起来，快起来，我早就说过，以后见了朕，不需要多礼。”庄承天扶她起来，拉她坐下，说道：“朕也不是第一天到这里来了，每天都来，要那么多繁文缛节干什么，随意一点就好了。”
    周兰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有些埋怨地说道：“皇上说的什么话，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任何人都要遵守，如果坏了规矩，可不好。”
    “这里没有别人，就你和我，无须多礼。”庄承天温柔地说道：“这么多年了，朕有那么多妃子，朕也喜欢过她们，也不过是一段时间，时间长了，也就没意思了。可你跟她们不同，虽然不是结发夫妻，但和朕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其实朕早就把你看成自己的妻子了。难道丈夫来看自己的夫人还需要那么多繁文缛节不成？”
    “皇上的意思，臣妾心里明白，臣妾也非常感激。其实在臣妾心里，皇上也是臣妾的丈夫，臣妾的天。但我们毕竟和其他人不一样，皇上是九五之尊，一统天下，在这个皇宫里，臣妾不过是一个嫔妃，不能和皇上平起平坐，该有的礼节一定不能少，不然的话，别的妃子会不服气，以为臣妾不守规矩，倚老卖老，就不好听臣妾的话了，还会在背后议论纷纷，臣妾可受不了。”
    “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庄承天忍不住笑道，觉得她是杞人忧天了，“这里没有外人，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什么。难道你觉得朕会出卖你吗？”
    “皇上说的什么话，我相信皇上，皇上保护臣妾，爱护臣妾，臣妾感激不尽。但是这么多人看着的，“周兰月回头看看那些宫女太监，回过头，接着对庄承天说着，“人言可畏，还是规规矩矩的好，不会让人胡说八道。皇上信得过臣妾，让臣妾统领后宫，就应该体谅臣妾，让臣妾在别人面前做个表率，千万不能坏了规矩。”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好办。吕安达，“庄承天叫了一声，吕安达走上前，庄承天吩咐道：“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兰妃说一说，你带着他们下去吧，没有朕的允许，就不要进来了。”吕安达应了一声，带着其他人退出了宏芳宫，还关上了门。”这样可以了吗？”庄承天笑问道。
    周兰月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皇上这是干什么，不就是说说话吗，何必那么神秘，好像不能让别人听见一样？”
    “这不是你说的吗，不想让别人看见，觉得不自在。朕就答应你，让她们离开，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庄承天故作无辜的样子，惹得周兰月笑了一阵。看见周兰月笑了，庄承天也非常高兴，握住她的手，感叹道：“好久没有看见你这么高兴了，这段时间是朕不好，公事繁忙，冷落了你，实在是过意不去。”
    “皇上这样说就不对了，皇上日理万机，操劳国事，万民之福，臣妾非常高兴。忘记了臣妾，其实也没什么，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就应该体谅皇上。皇上来了，臣妾好好伺候，让皇上好好休息，照顾皇上；皇上如果不能来，臣妾就耐心等待，臣妾觉得这样很好，皇上不需要自责。”周兰月体贴地说道。
    “还是你最了解朕。”庄承天高兴地说道：“有道是，佳丽三千比不上一个知己，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朕有过那么多女人，可是走来走去，还是觉得在你这里最舒服，最自由，朕要什么，一句话，一个眼神，你都会明白。其他女人是非常漂亮，但不过是看看而已，她们不了解朕，不明白朕的心。”
    “那是皇上不给她们机会。”周兰月说道：“其实那些人和臣妾一样，爱皇上，体贴皇上，皇上却不看看她们，反而非常冷漠，时间一长，她们也受不了。皇上，臣妾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她们，陪陪她们，和她们说说话，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了。”
    “朕倒想这样，可是现在，国事繁忙，下了朝，就觉得特别累，不愿意说话；有时候去了，她们看到了朕，唯唯诺诺地，朕说什么，她们就说什么，只知点头附和，没有主见、没有看法，只知道答应，朕也觉得没有意思；也有的人，倒是能说会道，可说出来的话，朕实在听不下去，只有生气。”庄承天说着，叹了口气，看着周兰月，又道：“想来想去，还是这个地方好。朕和你说话，你也可以回答几句，有时候也能给朕出出主意，有时候朕不想说话了，你也看得出来，安安静静地陪着朕，什么也不说，朕就觉得非常舒服了。”
    “那是因为皇上来得多了，臣妾了解皇上，当然可以看得出皇上的心思；可其他人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就不知道在你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怕说了不对的话，皇上不爱听的话，让你生气、不舒服，所以才不敢随便乱说。”周兰月解释道：“其实啊，臣妾觉得还是皇上的问题，如果皇上可以多去看看她们，沟通一下，也就没有这样的事了。她们进了宫，成为皇上的女人，就是一家人，家人之间、夫妻之间，如果不能经常在一起沟通一下，彼此间就不熟悉，会产生误会，就会变得冷漠。皇上，你说对不对？”
    “你说的不错，仔细想想，朕确实有责任，让她们入了宫，却没有照顾好她们，是朕的责任。可那么多人，朕不可能面面俱到，有些人只能见一面，所以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再说了，他们中间有些人的确没什么特点，朕也记不住。”
    “总有几个人和别人不一样的，皇上难道真的没有觉得合适的？”周兰月试探地问道：“臣妾听说皇上这几天晚上都留在紫薇阁，赵贵人刚入宫，就得到皇上的宠爱，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吧。”
    “赵静蔼啊，确实和别人不一样，虽然也不爱说话，可朕问什么，都可以回答几句，朕觉得有意思，就愿意多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再说了，她是赵凯的女儿，赵静蔼入了宫，赵凯也上朝了。如果这个时候冷落了赵静蔼，赵凯知道了，恐怕不是滋味。朕现在需要赵凯，所以对赵静蔼当然要好一点，这是政治需要，不可避免。”在周兰月面前，庄承天毫不顾忌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完之后，又道：“赵静蔼虽然非常聪明，但毕竟还年轻，刚入宫，有些事情不明白。和你比起来，还是不行啊。”
    “除了赵静蔼，其他人呢，皇上就没有觉得谈得来的？比如卢晓媚，我看她也不错，不知道皇上觉得怎么样？”周兰月又问道。
    “她啊，朕不喜欢，见了朕就非常紧张，话也不说，偶尔说几句，也不过是点头附和，没什么意思。”庄承天摇摇头，说道：“朕已经很久没去亭香楼了，好像她也没什么意见，既然如此，就这样吧，朕不想去打扰她。不过她的妹妹卢子凤倒是有点意思，朕还有点喜欢她。”想到韩柔丽，庄承天莞尔一笑，意味深长，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兰月听到他突然说起韩柔丽，心里面有点紧张，不知道他会不会说那件事，不知道韩柔丽有没有告诉他。于是也附和地说道：“皇上说得对，卢必求确实不错，臣妾也非常喜欢。臣妾听说，皇上也经常去静德斋，想必是非常满意吧。既然那么喜欢，就留在身边，做个贵人吧，这样也方便一点。”
    “不着急，朕这几天还有事情，等到事情办完了，再说这件事也不迟。对了，还有一件事，朕想问问你。”庄承天突然想起韩柔丽说的话，周兰月居然拒绝了，到底为什么，他要问清楚。”卢子凤和我说，她认识一个江湖郎中，可以治好朕的病，朕希望那个人可以入宫，不知道兰妃意下如何？”
    果然是这件事，周兰月心里一紧，没想到韩柔丽直接把这件事告诉了皇上，她想干什么？虽然心里面非常紧张，但表面上却是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件事啊，卢子凤刚开始和臣妾说过了，臣妾是个妇道人家，拿不定主意，就没有马上同意，本来想问问皇上的意思，昨天晚上皇上来去匆匆，臣妾又不舒服，也就忘了，没想到卢子凤直接告诉了您。不知道皇上是什么主意？”
    “朕这么多年，头疼病，一直是非常痛苦。卢子凤这样说，朕真的有点动心。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还是想让那个人过来看看。”庄承天回答道。”既然皇上愿意，就让他进来看看吧，说不定真的有效果。”周兰月附和地说道。看来庄承天是已经决定了，如果自己就这样反对的话，会让人起疑心的。
    “朕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不知道你觉得合适不合适？”庄承天又问了一句，看到周兰月犹犹豫豫的样子，又说道：“有什么话你就但说无妨，就是说错了，朕也不会怪你。”
    “那臣妾就说了。”看着庄承天，周兰月犹豫了一下，又想了一会，才说道：“按照臣妾的想法，臣妾觉得不应该这么草率的决定。那个人就是个江湖郎中，对于他的事情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且不论医术如何，如果这个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进了宫，臣妾怕他会危害到皇上。”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庄承天笑着说道：“爱妃关心朕的安危，朕非常了解，也非常感动。可这里毕竟是皇宫大内，就算真的是图谋不轨之人，进了宫，恐怕也是有来无回；再说了，看病的时候，朕也不会让他一个人，身边有御前侍卫，他也不敢怎么样。是不是？”
    “这个……”周兰月是真的不能发对了，再说下去，自己就没有理由了，可如果那个人医术高明，查出什么，自己岂不是就露馅了，想了想，又说道：“皇上的安危，臣妾其实并不担心，有那么多人保护，臣妾再担心就是杞人忧天了。臣妾只是怕那个人是徒有虚名，耽误了皇上的病，或者让皇上的病情加重了，这可是不好的事情。到时候，恐怕后悔都来不及了，臣妾还是希望皇上可以好好想想，要不然问问那些太医的意见，看他们怎么说？”
    “他们？给朕看了十几年，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越来越严重，让朕怎么才能相信他们？”庄承天不屑一顾地说道。低下头，沉默一会，叹了口气，又感叹道：“可能是病急乱投医，要是一般的病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病每次一来，折磨得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实在是痛苦万分。”说着，感觉到一阵头疼，急忙抱住了头，低下来，默默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周兰月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头疼病犯了，嘴边露出一丝冷笑，很快就没有了。走到庄承天面前，关心地问道：“皇上怎么了，用不用叫太医？”不等庄承天回答，周兰月就要出去，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庄承天拉住了，庄承天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周兰月见他如此，只能站在那里陪着他，心里焦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