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离白方睿》第196章 慈安寺

    尽管有莫皎皎温香软玉在怀,白方睿还是会时常想起楚月离的脸,这其中的原因他也说不清楚,或是不想承认。
    就算他装的再好,还是被秦风看出了一点苗头,每次一听到楚月离的消息传来,白方睿就会不自觉地放下手中的奏折,那样子分明是极为上心的。
    但是不知为何就连白方睿自己都不肯承认自己很在乎,甚至会在接触秦风的目光之后干脆地扔了信笺。
    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十分不符合白方睿的作风,秦风把这归结为口是心非。
    越是想念越要装出不闻不问的样子,越是在乎,越要装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想知道楚月离的一举一动。
    他之前对待楚月离可不是这样,在身边的时候喜怒无常,时不时甩几个脸色,等到佳人已经远去,这才想起把她追回来,这个太子殿下的反射弧也未免太长了吧。
    白方睿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很快就得知南宫玦也陪在楚月离身边,虽然有些吃醋,但是不得不认同一件事情,楚月离待在南宫玦身边的时候,至少不会受伤。
    一想到这里白方睿就吃也吃不下,心情十分不痛快,好几天都没去莫皎皎的厢房。
    对此秦风也有点头疼,因为莫皎皎的侍女都会过来找他,好说歹说也要看太子殿下一眼,好像要是白方睿不过去侧妃的厢房,莫皎皎就会香消玉殒一样。
    这日白方睿刚刚放下书信,秦风就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书房,不等他开口白方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怎么,莫皎皎又要见我,这个月她也寻死觅活无数回了,你告诉她的侍女,我虽然不会随意纳妾,但是休一个侧妃轻而易举。”
    这种狠话足以让莫皎皎安分好多天,秦风直接把白方睿的原话招搬,等侍女传话回去的时候,莫皎皎直接把厢房里边的东西都砸了。
    楚月离远在千里之外,弄得白方睿牵肠挂肚的,时不时担心她是不是又交了几个蓝颜知己,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秦风在一旁观察着白方睿的神情,看样子十分地纠结。
    他也不说话,静静地待在白方睿身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摆设用的花瓶。
    “我还是放心不下,太子妃第一次出远门我还不在身边,要是发生什么不测的话,南宫玦担当得起吗?”
    他拿起桌子上的笔洗然后又重重地放回去,来回地踱步,“对了,你加派府中跑江湖的人,一定要每日看好太子妃,不能让她掉一根毫毛!”
    秦风只心中腹诽,现在围在楚月离身边的侍卫几乎都能组成一个步兵师了,不知道为何白方睿会那么不放心。
    不过他要做的就是听从主子的话,白方睿放心不下太子妃,他也只能跑腿了。
    一想到楚月离现在远在千里之外,白方睿就不由得心中一空,他惆怅地望着天边的残月,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站在窗边吹了一点风,楚月离立刻就打了一个喷嚏,弄得当归如临大敌般给她披上大衣。
    尽管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娇弱,但是楚青很喜欢这种被牵挂的感觉。
    她仍然是男装打扮,连盟主都以为楚月离对当归情根深种,这才拒绝了他介绍的人。要是盟主能一直这样误会下去,对楚月离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最近诸事缠身,就算走在路上都有人要拉着楚月离吃酒,回到盟主府的话送上门的拜帖就更多了,弄得她很是心虚了一番。
    看见楚月离拿着一堆拜帖找自己,盟主很和气地给她说了此处的大小势力,谁家阔绰谁家权重,还有拜帖回礼要拿什么,谁的拜帖一定要去,谁的拜帖断然不能去。
    听了盟主的一番点拨以后楚月离才算了解了情况,但是如此还不够。
    拜访的时候也有一大堆规矩等着,楚月离头都大了,勉强听了几句以后直接就放弃了。
    “我看还是暂时把拜帖放一放吧,还是先处理别的事情。”
    听到楚月离这么说以后盟主也觉得可行,与其应邀这些没什么用的宴席,还不如做自己的正事。
    接下来楚月离就开始了闭门不出的生活,想必这些人知道楚月离难请以后也会死心了吧,不过事实跟楚月离想象中的有所出入,现在人人都知道楚月离在盟主府,更以把她请出来为荣,一个个都很热情地送拜帖,好像形成了一种风气。
    盟主也不由得为这打趣,楚月离待价而沽,结果送拜帖的人更认为她身价高,为了不落面子,就连不认识她的人都开始送拜帖了。
    和楚月离的焦头烂额不同,南宫玦在手下的调查中慢慢摸到了一点线索,关于当年的灭门惨案,他有了新的发现。
    他的生母慕容氏的确没有死,而且线人还调查出了她的现居地。
    当看到那个地址的时候,南宫玦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而且心中也有些不忍。
    慕容氏,于多年前带发修行,就在五百里外香火鼎盛的慈安寺。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楚月离,当时正在看拜帖的楚月离简直如获至宝,南宫玦这意思是想让她也过去看看情况,正好遂了她的心意。
    于是楚月离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跟盟主辞行,盟主也对这个小辈很是看重,于是很干脆地放行了。
    王清远倒是没跟楚月离一起走,从屏风后出来跟盟主看着楚月离的背影,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也看出来了吧。”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盟主狡黠地笑了笑,跟王清远相视一笑。
    楚月离还不知道自己的男装打扮被人看出来了,南宫玦在盟主府外等着,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他还从未如此过,脸上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落,双手纠结地缠在一起,引来楚月离的关注,“你这是怎么了?”
    “多年不见生母,难免有些忐忑。”
    南宫玦难得说了实话,笑的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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