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巨星是竹马时初雪顾逸克》第15章 车祸另有的真相

    A市最为繁华的夜总会里。
    “瑾然,你的戏实在是太好了。”一个肥嘟嘟的男人举起一杯酒,带着一抹奸笑朝申瑾然敬来。
    申瑾然只觉心头一阵恶心。明明白天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导演,没想到说聚餐居然聚到了这里。更没想到,一到这就只有她一个演员在。偏偏今天经纪人张姐有事,不在身边。
    “怎么了瑾然?我的面子都不给吗啊?”那男人显然是有些动怒,把杯子已经送到了申瑾然的嘴边。
    “怎么会呢?”申瑾然结果被子,轻抿了一口。毕竟是导演,还是忍受一下吧。出道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只不过这次没有张静挡酒罢了。
    男人油腻的嘴角悄然上扬,又把自己的杯子在申瑾然的杯子上碰了一下:“这才对嘛。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像你这样识时务的才能长虹。”
    申瑾然冷冷一笑,呵,真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呀!这些年,每一个逼她喝酒的导演都是这么说的。只是她,却不靠喝酒红到了现在。
    “瑾然呀,你看你的条件那么好。以后肯定能走上国际的。”说着,男人那只肉堆堆的手已经挽上了申瑾然的肩。嘴巴还一个颈地往她耳朵里吹风。
    像是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一般,难以形容的恶心与难受。申瑾然的肩膀轻轻一侧,躲开了他的手。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不好意思啊,导演。我想上个洗手间。”申瑾然一边小脸相迎,一边将包里的手机塞进了袖子。
    导演油腻的嘴唇咧咧:“好的,你去吧。快去快回,我等你。”
    申瑾然立刻起身,快步冲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就立刻拨通了电话。
    “嘟——”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精致的脸上尽显慌乱。
    “喂。”易薄空的声音传来。
    申瑾然的心忽的一颤,紧绷的弦瞬间崩裂。泪水止不住的流出:“薄空。”
    公路上,易薄空的车猛地一刹。“怎么了,瑾然。不喝酒了吗?”
    “导演说要请我们吃饭,结果我一到才发现是那种地方。”申瑾然一边啜泣,带着酒意,迷迷糊糊地说着自己的境遇。
    “你的剧组那里只有一家夜总会,我马上去找你。”易薄空踩上油门,车子立刻启动。
    “瑾然,你好了没有?”导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申瑾然掐断电话,洗了把脸。
    男人一见她出来,就立刻去拉她的手。“瑾然,你怎么这么慢呀?”
    申瑾然放眼望去,原本在闹腾的十来个人
    “我,肠胃不大舒服。”尽管她已经很用力了,可还是挣脱不了自己被紧紧攥住的手。
    男人一回到位置上,就端起酒杯。“来,喝杯酒就好了。”
    我去你奶奶家的香蕉皮,肠胃不好喝酒有用?申瑾然在心底咒骂。
    “你不喝是吧?”男人放下酒杯。肥手轻轻一抬,一声清脆的响声。
    申瑾然的脸上落下五个手指印。她错愕的捂着脸,心底的恐惧翻江倒海般袭来。刚想起身,就被拽回了沙发上。
    随即,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腰身。油腻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
    “走开!”申瑾然用力挣扎着,身上的人却无动于衷。
    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身上一空。
    “混蛋!给我滚开!”只听见几声重拳落脸的声音。
    易薄空的俊颜出现在申瑾然的眼前。他脱下身上的西装,裹住了她。“来,瑾然。我们走。”
    走向门口时,视线触及倒在地上的男人,申瑾然身体猛地一颤。
    男人收拢了手上的力量,裹着她离开了这里。
    二十分钟后,申瑾然的公寓里。
    “瑾然,没事了。”看着已经因为酒精睡着却还在瑟瑟发抖的申瑾然,易薄空轻声安慰道。
    下一秒,他的手被紧紧攥住。沉睡的人儿呢喃道:“薄空,你不要走。”
    “不会的,放心吧。”易薄空想要收回手,却发现申瑾然攥的很紧。
    “薄空,如果我今天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就没有资格再喜欢你了。”迷迷糊糊的一句话在申瑾然的小嘴里撵出。
    男人轻轻一怔,什么?这丫头说自己喜欢我?
    “薄空,我好喜欢你。从我当初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
    易薄空一对深眸紧紧注释着她,干涩的喉咙发不出半点声响。要不是因为她紧闭的双眼,和不糊不堪的吐字。他真的以为她是在认真跟自己表白。
    黑夜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偶尔的一阵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漆黑的落地窗前,男人一双炯目直勾勾地望向前方:“怎么样啦?”
    “一切都顺利。目测我们的计划今年可以提前实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个中年男子。
    “那很好。我这边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说着,顾逸克的眸光不自觉地转向床上正沉沉睡着的人儿、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中年男子似乎听出了什么端倪:“逸克,你要记住你自己要做的事情。千万不要因为一些事情让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我明白,谢谢叔叔提醒。”语毕,顾逸克挂断电话。
    幽深的黑眸紧紧地注视着前方,被攥在手里的手机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捏碎。
    “滋滋——”手机震动。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划,信息显示:已经证实,您所在的地方无法收到万惜灵的监控。
    男人俊美的唇瓣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很好,一切都按着自己的预期在发展。
    金黄色阳光穿过透明的落地窗,洒在微微隆起的白色被单上。
    一张性感的薄唇微抿,俊美的侧脸轮廓上映着光亮的笑颜。
    时初雪白皙的手从被子里轻柔地抽出,细长的手指缓缓落到顾逸克的高挺的鼻梁上、沿着鼻梁轻轻滑过。大大的双眼微微一合,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落到光洁的枕头上。绽放出一朵灰色的花。
    自己现在是算什么?国际巨星的情人?还是那种一晚过后就分道扬镳的关系。
    暮地,手上传来一股温热。
    顾逸克的大手将她的手轻柔地包起来,放进被子里,自己的心口。
    “逸克。”时初雪微弱的声音,心默默一颤。
    “嗯?”男人的嘴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深邃的黑眸里尽显温柔。却在看见时初雪的一双水眸时,微微眯眼。“怎么了?”
    时初雪轻轻摇头,细长的手指划过眼底。抹去了光亮。
    “筱雅……”顾逸克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往他的怀里一带。踏实,且温暖。
    “逸克,我们这样算什么?”时初雪弱弱的声音从怀里闷出。
    男人的身体明显一紧,手上的力量加重。似乎,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怀中的人。“筱雅,我爱你。”
    时初雪抵在他胸口的手轻轻用力,从他怀里挣开。
    半晌,“放了我吧。”
    有气无力的四个字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进顾逸克的心上,生疼。放了她?他对她的爱竟已成束缚了吗?
    见男人久久不语,时初雪漠然的眸光才微微有一丝温度:“逸克,你要结婚了。”
    “我跟万惜灵从来都不是你想的那样。”男人紧紧皱起的眉毛暮地释然,嘴角浅浅上扬。原来这丫头是在想这件事情。
    时初雪浅浅的眸光抬起,望向他。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期待,三年来,她最想从他口里听到的也无非就是这句话。
    然而,下一秒。脑中闪过自己答应万惜灵的那份协议,她水水的眸子中才有的一丝光亮也消失殆尽。身体转向正面,小嘴微张:“关于你跟她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求我妈能平平安安。”
    男人心猛地一沉,身体微微一起。下一秒,顾逸克压上她的身体。紧握双拳的手砸在她头两侧的枕头上。“如果我跟你保证,伯母不会有事情。你会不会留下来?”
    一阵凉风拂过脸颊,时初雪轻轻蹙眉,竟不知怎么回答他。
    如果无关乎母亲,她真的可以留在他身边吗?可是时初雪干涩的喉咙艰难地滚动。“你怎么能保证我妈的安全?”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心狠狠一沉,她在怀疑自己。顾逸克的俊眉微微皱起,许久,才缓缓开口:“筱雅,很多事情我以后一定会告诉你的。”关于那些繁琐的事情,她知道的越少,对她的安全就越是有利。否则,自己又怎么会忍住这么多年不来找她。
    “我想,还是离开这里。”时初雪微微颤眸,她光亮的双眸渐渐暗淡。三年前,他走的时候就不告诉自己原因。现在,他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任何事情。
    顾逸克的心紧紧一沉,她终究是不肯留下吗?那对漠然无神的视线深深刺痛了他。半晌,从她身上离开。穿好衣服后离开了房间。
    坐起身子,时初雪愣愣地看着微张的那扇门缝,心忽的一疼,他是答应发自己走了吗?竟这样轻易吗?忽的,不觉自嘲。时初雪,这一切不是你要的嘛?
    良久,她穿好衣服,往门的方向走去。
    暮地,顾逸克的的声音从外传来:“如果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听完这件事你还是决意离开的话,那你请自便。”
    时初雪的脚猛一站住,不解地望向进来的顾逸克。
    “看看这个。”顾逸克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时初雪狐疑地接过,心中莫名地慌张起来。
    “只是关于伯父伯母当年那场车祸的资料。据我的人调查,当年那场被判为所谓意外的车祸其实是人为。”
    一张张熟悉的车祸现场的照片,一份份专业的数据研究报告
    时初雪的一对眸子瞬间浸湿,一脸错愕的晃着头:“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只是还缺少最后的证据。”
    “是谁?”时初雪紧紧地攥着顾逸克的双臂,用力地摇晃着。
    顾逸克将她手里的文件抽回,重新把文件袋装好。一双深黑的眸子望向她,薄唇轻启:“你要不要留下来?”
    “好,我留下来。只要你告诉我。我哪儿都不去。”时初雪的声音剧烈地颤抖着。
    顾逸克的心忽的一紧,心疼不言而喻。
    “是谁?”时初雪的泪水越发的肆意。
    “你好好呆在这里,只要你听话,我以后会告诉你的。”这里是万惜灵唯一监控不到的地方。时初雪只有待在这里,他才能安心离开她。
    “好,我会听话。你告诉我。”时初雪像是失了神一般,不停地点头。
    男人嘴角浅浅一动,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拳。呵,自己竟然要用这种方式去留住她了吗?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待在这里,绝对不要出去。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语毕,男人走出了房门。
    时初雪的身体猛地往下一沉,整个人坐在了地上。苍白的小嘴止不住的呢喃:“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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