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邪王:庶女狂妃祁子夜顾轻歌》第66章 有答案了

    子夜的心中也忐忑不安,脸上一阵潮热,初九被闷在被子里面,刚想探出头透透气,又被他将脑袋压到胸前。
    听着那打鼓一般的心跳,初九才反应过来。
    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轻轻闭上了眼睛,调整了一下姿势,安心窝在他的怀中。
    “好。”说完之后,她便抿紧嘴唇,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子夜想过很多种可能,被拒绝,被强势回应,唯独没想过这个可能。
    一个好字,让他冰冷已久的心热了起来,他更将怀中的人儿拥紧,张了张嘴,却又咽下去了,就当他贪恋此时的温柔,不愿意破坏气氛吧。
    初九不知自己何时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昏黄了,她刚动了一下,子夜也醒了。
    “走吧,该出去了。”子夜放开她,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
    “嗯。”初九也是低着头。
    唤了玲珑进来,两人穿戴整齐之后,便上了恭王府的马车,这一次,没有人敢出来阻拦,不让初九离开。
    初九看着越来越远的国公府,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摆脱了这个牢笼。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了相府,初九下了马车,早已候在门前的凌天朝子夜拱手道谢,子夜只是冷淡的点了一下头,便让马车掉头,往恭王府而去。
    初九跟随凌天转身进府,不曾回头,一如子夜一般。
    他们的心中都清楚,各自的敌人太多,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前方必然还有许多危险,出了那个房门之后,她还是若歌郡主,他还是冷漠无情的恭王,不能让敌人看出一丁点破绽。
    凌天试图从初九的口中得到一些讯息,初九都巧妙化解了。
    “郡主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凌天挥了挥手。
    初九仍然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从她回到相府,他并没有一句安抚的话,而是一直在试探,这件事情对他自己有什么损害。
    “爹曾经问过我的事情,现在我有答案了,我愿意替皇上做事,成为恭王身边的一根暗箭。”初九面无表情。
    凌天一愣,上下打量着她,倒是感觉她此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好。”不过,对于她这个决定,凌天迫不及待应下了。
    接着,凌天亲自送初九回到房间,初九侧身躺着,强迫自己入睡,明天该是一场硬仗,她必须养好精神。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宫中便来了旨意。
    初九难得穿上了宫装,上了胭脂,带着玲珑进宫去了。
    这一次,祁子修接待她的地方是在御书房,玲珑被拦在御书房外面,初九一人前往。
    临到门前,她转身望向初起的太阳,听闻柳国公一早就进了宫,进了这扇门,福祸未知,但她知道,以后这样好的天气该不多见了。
    她的手猛地将门推开,稳步进入。
    祁子修就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看着她身着盛装,一步一步缓缓而来。
    她逆着光,看不清面貌,只能看到女子抿紧的唇角,还有她的决心与坚毅。
    那一刹那,祁子修又有了那种错觉,当年,顾轻歌也是这般盛装来见。
    他越来越多的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他是一个王者,过往的一切都是他的羁绊,就算他曾经将羁绊斩断,那些藤蔓也渐渐在心里留下了影子。
    祁子修的目光似乎在看着自己,又似乎透过自己,寻找谁的影子。
    然而,初九并不在乎,她郑重下跪行了一个大礼,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御书房响起,她高喊着:“臣妹参见皇兄。”
    这一声,直把祁子修唤回神,他带着审视的眼神,说道:“起身吧。”
    “谢皇兄。”初九起身,站在了一旁。
    她低着头,此时她不能先开口,祁子修必然也在试探她的底线。
    祁子修稍稍干咳了一声,清了下喉咙,随后,关心的问道:“朕昨日听闻恭王为了你,大闹柳国公府?”
    御书房内的气氛更加凝重,初九微抿了下嘴角,对祁子修说出这般大相径庭的话,丝毫不吃惊。
    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不过是臣妹险些遭贼人毒手,王爷恰好拜访国公府,救了臣妹一命,这些事情,皇兄难道真的不清楚吗?若是皇兄不信的话,自然可以找人问出事情的真相。”
    初九暗指祁子修在国公府安排了眼线的事情。
    祁子修偏着头,昨夜柳国公委托怜妃前来说情,随后他就召回在国公府的人,事情的真相确实如她所说一样,但是疑心病很重的他自然不肯相信会有这样的巧合。
    祁子修聪明避过这个问题,没有继续深入,有些事情,彼此心中有个底就是了。
    他起身,走到初九的面前,高大的身子产生的阴影将初九笼罩在里面。
    “那你又为何不安分待着,三个月后朕自然会派人去接你。”
    当他心中的天平稍稍倾斜的时候,她却又将一切归于平衡。
    初九定定看着他,在他眼中找不到开玩笑的感觉,她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犯人,不表示别人就会放过我。”
    “共患难,想必恭王与郡主的感情升温不少吧。”祁子修试探的问。
    当他听闻柳骏居然对初九下药的时候,他的心中不是没有惋惜,还有淡淡的失落。
    初九低下了头,沉默相对。
    “那你今日为何来见朕?”祁子修一拂袖,大步流星走回龙椅。
    他再度恢复了帝王高高在上的神情,仿佛方才只是初九的错觉,初九知道,那是祁子修最大的退让,而她并不想接受。
    初九跨步到中间,下跪,拱手说道:“臣妹已经想好了,成为恭王妃,为皇兄做事。”
    初九的眼神对上了祁子修,祁子修只觉得她的眼中除了怨气便是杀气,一个人的眼睛永远骗不了人。
    其实,初九此时想起的是顾家,只有那滔天的冤情所制造出来的杀气,才能骗过祁子修。
    “哦?若歌郡主何以如此深的怨念?莫不是在国公府还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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