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房霍青娥》千年竹取篇 第三话

    “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噩梦，出现的家伙也太夸张了吧！？”
    在小电视中，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正在大声嚷嚷着人生explosion的白衣道士，正被一大群穿着防化服的士兵们追杀，于枪林弹雨中上蹿下跳。
    “……为这么这家伙的梦会这么奇葩的，说好的场月之都的，一千年前的月之都有安○雷拉公司的么？”
    辉夜指了指那群人衣服上显眼的保护伞标志，疑惑着询问道。
    “虽然是乱入了奇怪的标记成分，但这一支部队本身也是存在于一千年之前的啦……您的那两位姐姐之一的直属部队，猜猜是谁的？”
    还能是谁，说到负责保全和谍报内容的，不就只有那只挥舞扇子的天然黑了吗……依姬那个说着武力至上论的笨蛋，才不会有闲心捣鼓这么行为艺术的武装部队。
    透过眼神交流，这位永远亭的公主向她的监护人投去了这样的视线。
    “道理我都明白。”
    辉夜在那儿若有所思地说着。
    “但即便是这样解释，也不能改变乱入了○布雷拉这个事实吧？”
    “这不过是噩梦的表现形式而已，请将关注点移回徐先生的生死大事上。”
    “呃，稍微问一个有点不和气氛的问题，我们就这样傻傻的站着看着那个笨蛋在电视机里面耍宝吗？”
    一直不太说话的秋静叶，在一旁表情有些尴尬地发言道。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打算将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干看着这样的行为上……想必，八意永琳——你之所以把我们都传唤过来，也有别的打算的吧？”
    终于有人发现重点了吗，之前还在思虑于如何开口呢。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打里边倒出来颗敛着黑光的药丸。
    “这是和徐君房服用那颗的同样配方的丹药，材料的精确匹配程度甚至可以达到毫克，在如此相似的情况下，被【蝴蝶梦丸】提供、所进入的梦境也已经被调整到了相同的场所，换而言之。”
    永琳指了指小电视。
    “服用下这药丸的人，就能进去执行【想办法把徐君房带出来】这一项任务了。
    带着这颗丹药和发讯器入侵到他的梦境中，并且在我解析出梦境的节点之后予以击破。”
    同一个梦？
    击溃梦境的节点？
    这听起来完全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的计划，让在场其他人的表情看起来都多少有些……
    懵逼.jpg。
    “原来是这样。”
    却是众人皆睡我独醒的辉夜一拍双掌，用着充满自信的元气声线说着。
    “就和在平台打RP○一样，别人C了主机之后，你进入房间游玩的话，地图也是相同的呢。”
    “虽然很讨厌您的这个比喻中被引用到的部分，但是的确就是这个原理。先说好，这边并不能保证志愿者的的绝对安全，在进入后如果不在规定时间脱出的话，那么就有很大的可能性被锁在他的梦中，遭遇到和徐君房一样的困境。”
    “失败可能的话，有几成？”
    “五五开。”
    在抛出这重磅炸弹之后，她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
    “谁愿意冒这个风险，进入这危险的梦境之中呢？”
    “朋友有难，两肋插刀，那么就让本风神少女接下这不可能的任务！”
    说到底也是五五开，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变成不可能了！
    “当时我就吟了两句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秋静叶你先停一下，又是从谁那儿学来的这么危险的台词！
    “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
    公主大人您就别掺和啦——
    “师匠，请务必由我前往。”
    “所以说在自告奋勇之前，多少也要考虑一下后果……？”
    这些豪言壮语，都被这句带着掷地有声的决然给打断了。
    之前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的铃仙，现在却说出了这般话语。
    优昙华，是在这些人里面与徐君房最没有交集点的人，同样也是最没有主见的人。
    却对她的师匠，说出了以务必打头的句式。
    “怎么突然对这种，对你而言【怎么样都好】的事情感兴趣了？”
    “数千年前的月之都的话，我有想要确认的事情……哪怕这只是在光怪陆离的回忆里，也不否认其存在的可能性。
    还有”
    “在梦境中确认曾经发生的事？这是得有多不靠谱的思维回路才能想到的事！”
    “请不要别有用心地打断对方，不怀好意地妄图发掘他人秘密，在担心着自己【挚友】的记者小姐。”
    被揭穿的黑翼少女涨红了脸。
    “才……才没有那回事，我只是想要看看一千年前的月之都，是怎么样的程度罢了！”
    口嫌体正直，要你一直保持这么个性格的话，可要当心哪天，你家的那只就被人给捷足先登了喔？
    永琳挥了挥戴着手套左手，示意铃仙接着说下去。
    “是。”
    她朝着永琳鞠了个躬。
    “我有一些事情，想在千年前的月之都，向徐先生稍微确认一下。”
    “关于什么的？”
    “……关于一个不存在的人。”
    这样。
    永琳把药丸和头盔丢给了这位兔耳少女。
    “喏，拿着……要是没完成任务的话，你也明白后果的吧。”
    “是。”
    仰头服下药丸，戴好头盔的铃仙·优昙华院·因幡，如是说道。
    “定不辱使命。”
    “一路顺风。”
    “记得把稀有情报特别是关于徐君房的黑历史尽可能多的带回来！”
    “还有月之都的土特产！”
    “还有月之都的土星游戏机！”伴着所有人的祝福……或不是祝福的话语，少女沉沉睡去。
    －=－=－那之后怎么样了－=－=－=－
    “加摩尔会保护大家的！！！”
    在这狭窄的小巷中，避无可避的徐君房正与一大堆装备着先进兵器的士兵们，做着场面激烈的搏斗。
    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差点砍下他脑袋的光剑，他抄着地上捡来的金属板，使出一记削重斧的架势，砍翻了拦在面前的几人。
    “如果是近战格斗的话本人还是不畏惧大多数人的，别看我只是个道士……但也是蝉联过三届【月上第一武道会】冠军的格斗术大师啊，搓个螺旋丸什么的……”
    轰。
    淡蓝色的光波直接把这十来个穿着生化服、背后印着一个巨大的黄色保护伞标志的大叔们统统轰出了漆黑的小巷子。
    “不是和吃空气拌饭一样简单的吗！”
    嘛，不过是说说而已的事情，没想到还真给搓出来了吗，就像是把那个‘永琳’打晕的时候用的无○转生和北斗碎○拳一样……因为在梦里，所以怎么样都好了？
    “果然，既然如此的话，本大爷的妄想能力也已经到了LV5了吧，是时候定个称号了——嗯，就叫做【白日做梦】如何？”
    “徐先生，请不要做出这样有辱身份的自称，和有损市容的动作。”
    “咳。”
    把举向天空的双臂放了下来，他看向了身后的来人。
    “这只不是乌冬面小姐么，竟然说着一口如此流利的‘外星语’……
    我可以认为啊，你是被八意永琳丢过来收拾烂摊子的，来到本人的梦中进行支援的仗义人士吗？”
    “……您，还真是了解师匠的脾性。”
    那可不，怎么说也算是共事过一段时间，不是我把她坑的不要不要的，就得换成她把我坑的不要不要的了。
    她从高高的墙头跳到了地上，“请多多指教，接下来就先由我描述下您现在的处境。”
    少女说明中……
    “哦，于是我们现在是要去拆了那个所谓的节点，然后才能从这里出去？”
    理解能力上没什么障碍的徐君房很快就明白了，这小药丸带来的事态的严重性，以及他们现在应该要去做的事。
    “差不多就是这样。
    虽然离回不去的时间还有16小时，但因为这里并不是真实的月之都，我只能知这里的大致地形。
    所以，快些行动绝对是不会有错误的，请跟我来。”
    “哦。但是，巷子口似乎又被堵上了哦。”
    “什”
    咻，一发催眠弹险险地擦过了少女的发丝。刚才那些东倒西歪的人们又重新爬了起来。
    “那么，跟你来什么的看来是不太现实了。”
    徐君房揉了揉自己的拳头，拿出了两条布带绑在双手手掌上。“应该说是，我们要一路杀过去才对嘛……喝呀！”
    随着一声怒喝，迎面而来的枪弹直接被爆开的气势震成了粉芥。
    “加摩尔！”
    爆发出闪电的速度冲进了部队当中，他这姿势标准，动作凌厉的旋风斩……
    以削重斧的形式，那个提着块金属板的人影如入无人之境，砍翻了一个又一个防具齐备的兵卒。
    “会保护大家的！！！”
    虽然已经有了“师匠大人的老友绝不是等闲之辈”的心理打算，但至于亲眼看到这么一幕……单靠削重斧就能撂倒一队精锐士兵的超现实光景，才对这印象有了直观的理解。
    “徐先生，不要恋战，我们前进的路上绝对少不了这样的欢迎阵仗。”
    将最后一个抽出佩刀，试图做最后抵抗的卫兵以削重斧砍成重伤，徐先生把手中的凶器一丢，捂着肚子倒在了人群中。
    “……徐先生？”
    “头好晕，好想吐……”
    转了这么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在那之后，于硝烟四起的月之都街道上，被铃仙引导着前进的二人小队，可谓是一路高歌猛进。
    【野生的月兔小队从大路旁跳了出来。】【削重斧】
    【野生的精英狙击手在1000米开外的高楼上扣下了扳机】【削重斧！】
    【野生的坦克正在大道上飙车】【削重斧！】
    【野生的】【削重斧！】
    虽然这不过是梦而已，但你未免也有些……
    强过头了吧。
    徐君房掂量着从方才的阻挡者身边捡到的，这相怪异的步枪。
    “Beam武器的话，我记得不是在的二次月面战争的时候才投入使用的么，最后也证明了不过是绣花枕头，完全没有实弹来的有普适性。
    而且，这些个部队啊，从刚才开始刷出来的，哪一个不都是少说要五百年后的编制了，时间轴这么紊乱真的没问题吗？”
    “徐先生。”
    “啥子事？”
    “为什么，您会对月之都的事情那么熟悉？”
    “因为我曾经来这儿旅游过啊，然后结识了几个麻烦的朋友——认得桂花居士不？”
    “您是指吴大人？”
    “嚇，这名儿叫的还真响亮。他每个月都会跟我进行一番联络，大约就是视频聊天的程度……这个口无遮拦的笨蛋，每次都会爆些猛料，让我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以上，是一路鸡飞狗跳地飞速推进中发生的小插曲。
    变得如同是打酱油角色的铃仙。
    【师匠，如果这么顺利的话，在那之后我想要去个地方看看可以吗？】
    她摁下了头盔上的发信器。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可是徐先生的梦中，而不是你所指的月之都，想要找到在他的记忆之外存在的信息，这是不可能的喔？】
    【那就足够了，感谢。】“稍微暂停一下。”
    “诶，不是快要到了么，那个中央广场的话。”
    揉着已经因为持续地削重斧而多少有些酸痛的手臂，徐君房疑惑地看向身后的少女。
    “我想要去一个地方。”
    “时间上允许么？”
    “是的。”
    “那行。”
    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对方的请求，他大手一挥。
    “去哪儿，杀几个？”
    “这里。”
    她指了指身边高耸的建筑。
    “月之都档案馆。”
    嚯，竟然是那地方？
    “徐先生，您的打算呢？”
    “我对档案这类鸟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留在档案馆门口替你看门，顺便削翻几个来找麻烦的人吧……记得速去速回，毕竟这可是额外quest，要加鸡腿的啊。”
    “感激不尽。”
    这样说着，她疾步闪入了一片漆黑的大楼内。
    现在的人啊，一个个都这副急眼的外相，就不知道停留驻足，来好好欣赏欣赏，这天地间的风景吗。
    眺望那方向，如浪潮般涌来的士兵们。
    ……虽然啊，也不是什么给力的风景吧。
    －=－=－现实与梦的交接－=－=－
    “说着自告奋勇的话语，果然还是打着自己的算盘。”
    对于小电视中使用那彪悍的削重斧动作玩耍着大风车的徐君房的背影，射命丸文发出了打心底里不服气的冷哼。
    “那只兔子是想要去干什么？徐君房的梦中自然不会出现他没见过的东西，所以这月之都的档案馆，也是理所当然的——什么都没有的吧？”
    “一排一排的空书架啊——这是当然的，毕竟徐先生在月之都那会儿呀，可没担任过什么档案馆馆长这样无聊的职业。”
    放下了手中的PFP，辉夜姬抬头扫了眼在电视中玩的很嗨森的某人。
    “但也不是完全就什么都没有，而是应该只有一份才对。”
    “意思是？”
    “那是因为月之都的制度问题，每一个当过月之都参议员的人，在每年月面议会结束时必须要如实记录一份足够真实的履历保存于档案馆中。
    那其中得包括个人的能力，擅长领域，性格，家庭状况……等等等等信息，都是为了防止他们背叛月之都后对月之都构成威胁，以及更好地在人事管理方面进行分配。”
    永琳在一旁适时地补充道。
    “很不巧，徐先生在月之都上面曾经谋得过一官半职，所以那份履历，也应该会记录在内才对。”
    这样。
    也就是说，这只兔子的反常举动，就是冲着这份履历去的。
    换言之，徐君房这家伙，他还刻意隐瞒着我什么？
    从袋子里面掏出相机，把镜头对准小电视，文文直接三两下调试出了摄像模式。
    ——这样一想，原本已经放下担忧的心里头，就多少有些不爽了。“让让让让让，黑历史GET的时候到了！！！”
    空荡荡的档案馆中，只有这里有着一个黄色的档案袋。
    不出所料。
    打开档案袋，一叠纸张被少女抽了出来。
    “姓名：徐君房。
    官职：天顶星实验室荣誉研究员，后辞职。”
    没错，就是这个。
    翻页。
    “分级:第四等公民
    血统：地上人
    擅长领域：巨大机器人
    战斗风格:威力变身
    生辰:很放肆的数字
    原籍:不存在的星球
    喜欢吃的食物:菠萝油、公仔面
    喜欢听的歌:《茶餐厅》
    联络方式:嘘寒问暖，不如一笔善款。”
    撕拉。
    纸张应声被撕成两半。
    这玩意。
    到底是什么鬼！？
    同样，蹲守在小电视前的众人，脸上的神情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总的来说，显得十分“风中凌乱”。
    永琳一言不发地把信号调回到了徐君房无双的画面上。
    “原以为，你们月之都应该是相当严肃的地方才对。”
    “……你要相信，个例不能代表全部。”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总之，先跳过那张。
    要找到履历才行，而不是之前那些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比如，这一页上满满当当的记叙。
    那么，关于月兔士兵的资料也一定会……
    【月都历2501年，初来乍到的我，被当做外来物种，关进了八意永琳旗下的一家研究所。”
    同年6月，神速学会了月球语的本人，为习得第50种语言而发起了隆重的庆祝。】
    在履历里不要用日志式的第一人称，看起来很婆妈欸。
    【2503年，凭借一手还过得去的老中医知识被月人看中，我有了一个施展身手的平台。】
    老中医？
    【2506年，替某位贵人向议会提出“为了让月面士兵更人性化，所以装上兔耳吧”的提案，虽然是通过了吧，但……希望这样的尴尬要求能让她自己来搞定。】
    ……议会会通过这么诡异的申请才是真的尴尬吧。
    【在次年，原公主近侍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险情不幸伤重退役，这“苟利国家生死以”的担子，就落到了我的身上……很惭愧，就做了一点微小的事情，还都是被逼无奈。
    又提出了“月兔改造计划”希望能赋予克隆士兵自由和人权，总算，这次是遭到了议会方面的强大阻力。】
    为什么连履历都能膜起来！？
    【2509年，凭借900名新一代的克隆士兵大展手脚，托了那贵人的福气，算是完成了一幕逢场作秀，不损耗一兵一卒的前提之下，打下了被数以千计的叛军把守的木卫4号。
    ‘900骑飞夺中枢要塞’，这样看来啊，英雄这玩意是不是太不值钱了？】【在这样那样的缘由之下，同年年末计划通过，议会封授本人“大将军”之职位。】
    【于次年阻截八意思兼之叛乱时不幸罹难，由绵月丰姬追授“一等公民”地位。】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一双兔耳朵，铃仙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要说起徐大将军？那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一般人——别听人家讲故事，他才没那些传奇的经历，也没那些个高尚气节。
    他就是个普通的笨蛋，愿意和连自我都不存在的士兵们谈笑风生的、彻头彻尾的笨蛋。”
    看到了该看的东西，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内容。
    也正因为他的平凡和迟钝，才会这么被我们所敬仰吧。
    复述着曾几何时所听闻的前辈之话语，少女这样想着。
    “那么，就去完成最后的脱离任务好——了？”
    推开紧闭的大门，她踏着欢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门外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被削重斧砍成重伤的士兵们，洁白道袍被染的相当喜庆的徐君房，正蹲在大厦左侧的石狮子上盯着她。
    “哇喔，真是壮观。”
    “搞定啦？”
    “嗯，麻烦您在外头等着在下，实在是很抱歉……还有，谢谢。”
    “倒是没什么，本分本分啦——也难得能在梦里称一次英雄，削翻了这么多对手，还是很爽到的。”
    ……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好，完全跟不上对方的思维回路。
    嘛，总有一点是明白的。
    “也是时候该让这噩梦结束了。”
    －=－=－=－
    月之都第50号公共厕所，女厕门前。
    “那个，你确定我们要进去吗？”
    铃仙看了看说出如此话语，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的徐君房。
    “假如您想一辈子留在这里刷您的KDA的话，可以选择不进去。”
    “……要往好的方向去思考，女厕所是所有男人毕生的梦想之地，这回难得有一个正当理由可以进去一探究竟，何乐而不为呢。”
    他面无表情地在那做着合情合理的自我催眠。
    “不过啊，你先进去把灵核打掉那么我们不照样能出去么？”
    会把这些“不该说的话”全盘托出，怪不得徐先生您这么不受其他女孩子欢迎。
    大约理解了发生在对方身上这长达千年的商品滞销究竟其因何而起，铃仙大踏步走进了厕所当中。
    “MissionCom。。。怎么了？”
    眼前一阵扭曲，她睁开眼，重新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却是见到了一脸尴尬的众人。
    “师匠，任务完成？”
    “之前忘了告诉你，在启动灵核的时候，两人都要站在一起才行。”
    “那……现在怎么办？”
    忽略了在场所有人的angry视线，八意永琳依旧故我地微笑道。“嘛，既然灵核已经爆掉了，那么就说明梦的封闭性已经没有了，我们所要做的也很简单，那就是——
    抄家伙，打醒他。”
    “好主意！叶符【狂舞的落叶】！”
    “【蓬莱的树海】！”
    “旋符【红叶扇风】”
    “好歹稍微犹豫一下啊！？”
    －=－=－－=
    “喔，看来我是回归现实了……但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肿了一圈，这浑身上下的酸痛和差点擦菠萝的破烂衣服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趁我躺着的时候做了些啥？”
    “都不是真的，这都是梦。”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是你自己把衣服撕烂成条条的。”
    “正解，在神经学上将之称为睡眠梦游症。”
    “大铜锣已经响起，回复药G你在哪里？”
    哦，是这样。
    “那为什么你们要移开视线？”
    “这个……”
    ——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