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随众人喜爱的大冒险家我,纳兹琳·逐星一起揭晓幻想乡的神秘地点TOP3!
首当其冲的是——
根本没人想去的普莉兹姆利巴洋馆!
然后是根本没几个人记得的大虾蟇之池!
至于TOP1嘛……
毫无悬念,自然就是这迷途竹林了!
至于为什么,这片竹林会给人以无以伦比的神秘感?
因为在这片林子里啊,你就算是想做到“不迷路”,也不见得有比在外域找到雷克○简单多少。
斜向生长的竹子化作天然的屏障,在“除了竹子就是竹子”的糟糕环境下,没几个人能具备这足够强大的观察力,在进入后半小时还分得清东西南北。
在夜晚,淡淡的月光洒在嫩绿的新芽上,给人一种生的欢欣与愉悦。可别因为夜晚的美景而受到迷惑,在这儿栖息的兔妖怪们,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
地头蛇性质的她们热衷于戏弄误闯竹林的人们并以此为乐,各种各样虽不伤及性命,但也着实会平添麻烦的陷阱更是层出不穷。
不仅仅是这样,这里,还是幻想乡中一大势力的藏匿之处。
在那“竹取物语”的传说中,那位降落到污秽凡间的月上公主,就居住在这林间深处,被呲……chi……吃土的巫女,和黑白的驱魔人戏称为“灰姑娘的笼子”的神秘之地。
其名为——“永远亭”。
闻其名知其意,在那地方,“永远”便是主题。
被打破的陶碗会自动恢复,被撕开的画布会自动拼接。
之所以存在此等奇妙异象频发的住所,那都与之前物语里的主人公有关联。
“竹取公主”蓬莱山辉夜,号称永远与须臾的罪人的她,利用其玩弄时界的力量,在此间布下的名为“永远”的结界——更倾向为一类无法舍弃的诅咒。
“嗯,就这么对寺子屋那帮好奇宝宝们叙述了,你觉得行不行。”
“什么诅咒不诅咒的,多少显得有些夸大其词……而且你这么说的话,公主好像就成了坏人一样了,这对永远亭的声誉来说,影响很不好啦。”
有着一头浅紫长发的OL装月兔少女垂下耳朵,无奈地向这位眼前的访客解释道。
自称“寺子屋的名誉教师”的不速之客,在今天清晨造访了永远亭。
听从八意永琳的吩咐前来接待这位“重要客人”的铃仙·优昙华院·因幡,在带着这自称的人民教师逛了一圈永远亭之后,就坐在会客室里促膝讨论起了这样的话题。
而且也不是什么别有用心的诅咒,只是因为这里的兔子们太调皮了,为了那些珍贵的饰品着想才不得不这样的……哈,说了这个自我中心的家伙肯定也不信。
“嗯……从一开始就很在意了,为什么你的耳朵是竖起来的?”
“诶,是在说歌词吗,小白兔啊白又白”
“是在说事实!”
才一不注意就抛出了奇妙的疑问的男人,向着她头顶上的兔耳投去了好奇的视线。
“来的时候也好,闲逛的时候也好,见过的兔子耳朵不都是耷拉着的吗,为什么就你的立起来了——这之中也有阶级意识的存在吗?”
并没有,不过是个人形象而已的问题为什么要攀升到什么严肃的层次啊!
“只是巧合而……稍等。”
正打算这样回答他的提问的铃仙捂住了自己高高伫立的兔耳,对着他打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
“嚯,怪不得不一样,这是传说中的‘兔耳雷达’吗。”
“……师匠来了。”
“来得好!”
徐君房一拂衣袖。
“我倒要看看,能把9980000欠款全都在我头上的人,到底长着几只手几只脚,有几个脑袋,上边挂了几串猪腰!”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挂猪腰的啊你这无常识教师!
“这样说的话,可是有些过分了。”
来人推开门,用那对湛蓝眼眸望向这盘坐着的白衣道士。
“我啊,可是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呢。”
“师匠。”
“做得好,优昙华……稍后再相谈,先退下吧。”
“是。”
听令于这位……穿着奇特的白大褂医生的话语,跪坐在徐君房对过的少女乖巧起身,对在场两人鞠躬后,趋步离开了房间。
“请问仙人,我这里有一个问题你不知能否回答呢?”“哦,这位道友请讲。”
“那么。”
在红与蓝相间的药师袍上雕琢着星辰作为纹饰,画着个显眼红十字的医师帽,以及在外头披挂着的白大褂——有着这般外观的来人,从背后解下了负着的弓。
“请问——
要怎么做,才能浇熄不死鸟的火焰呢?”
“哎,这个问题很简单啊,只要……等会儿,你想对妹红她做什么?”
一瞬。
箭矢刺穿了他的胸膛。
“卧槽,我还没和你清算9980000的债款呢,你就想着要毁尸灭迹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他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向后倒去。
“子桓,你害w……啊咧,这一点也不痛啊?”
在发现自己并没有狗带之后,又圆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是当然,被‘假死之药’涂抹的箭矢可是无论如何都伤不了人的呢。”
‘假死之药’……西奈尔克星的蓝鸟羽粉?
他从心脏处拔出了药矢,闻了闻涂抹在二叉箭头上的药水的味道。
“这熟悉的味道,你是……难道说,莫非,怎么会,不可能,阿里安!”
她微笑着看向徐君房。
“这边厢正是,好久不……”
“波兔村的李大婶!”
擦着道士的头皮飞过去一支箭矢,裹挟着磅礴的灵力钉在了后边的墙壁上——
入木三分。
“……月之都的贤者,八意永琳。”
“嗯,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徐福。
——不,徐君房。”-=-=-=-
依旧在永远亭内,会客室中。
永琳意永琳和徐君房相对而坐。
“千年不见,差点就完全想不起来你是哪个和哪个了……话说,想叫我过来玩你就直说,有必要绕个九曲十八弯拿劳什子9980000円的债务,把我给吓出一身冷汗的吗。”
“‘尊敬的徐先生,我是您的老友八意永琳,不介意的话,请来永远亭一叙旧情,小酌清酒几盅’。
按照您的性格,这么写邀请函的话,会愿意过来吗?”
“怎么可能……要不是肩膀上压着担子,我恨不得现在就搬到外边去,陪我的师兄弟们吃要价二十块的公仔面。”
“还在记恨一千年前的事吗,小心眼的徐先生?”
“说说你坏了我多少计划吧,还在这给我明知故问。”
徐君房摆了笑得很假的永琳一眼。
“对了,桂花居士——就那个不着调的家伙,现在还留在月之都吗?”
“现在也是你那破烂研究所的所长,在月都的科研界有一席之地了。
倒是还惦记着那个天sha才gua,却连公主大人与我在幻想乡这么久都不知道——可以认为是歧视待遇的一种吗,徐先生?”
“不要突然摆出这么一副‘我很受伤’的表情……都感觉到有些愧疚了!”
“那么你要怎么赔偿咱呢?”
“别顺杆子往上爬啊!”
“徐君房啊,要怎么做,才能浇熄不死鸟的火焰?”
“这和上一个话题有联系吗!再说之前不是问过了……
认真的?好吧。”
对上永琳问询的视线,他愣了愣,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千年前我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那确实是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
他看了看永琳身后后方被捅破了一个小洞的纸门,与其眼神相对的赤眼正在那眨巴着。
【α电波:哔哔哔哔,千万别告诉师匠,我和公主大人在这里偷看的事情,不要我就要被公主大人殴打了……拜托啦。】
【β电波:哔哔哔哔,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卧底。】
祖传!
只能使用一次的!
超危险——瞬移!
纸门被猛地拉开,偷窥中的铃仙和黑发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猛地摔到了地板上。
“怎么这样!”
“我最讨厌惯性啦——”
没理会这翻滚入室的两人,徐君房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道。
“有解,只要是个药当然都是有解的,包括玄乎其玄、神乎其神的蓬莱灵药在内。”他一口气把茶水喝了个精光。
“不过嘛,就算是知道了所谓的解药,”
他瞟了一眼正在一边喝茶的永琳、正在扯着铃仙耳朵的辉夜和眼角挂着泪珠正在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喊痛的铃仙。
“我想,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吧?”
静。
“可是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你这油嘴滑舌的道士。”
结束了对铃仙的蹂躏的辉夜,摆出一副不怎么像话的姿势,以‘大十字’状躺在了榻榻米上。
“不过,嘛——算是有几分道理,勉强pass这道难题了。
现在想要去寻死的话,多少也是有点不合时机吧。”
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后,正被这一来一去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的铃仙。
又看了看端坐在桌子旁,朝她微笑着的永琳。
“永生是诅咒?或许。
我也已经尝试过各种,想要寻求解脱的方式了。
但,至少现在来说——我,蓬莱山辉夜。”
这位度过了千年时光的,孤独的、笼中的灰姑娘。
如是说道。
“在猎○完结之前,还不想这么轻易地和这世界saygoodbye!”
嚯,这样。→永琳
要不要把废物的主张说的那么义正言辞!→徐君房
就算地球爆炸也不现实完结的吧……还有,这话题究竟是怎么延伸过来的!→铃仙
“那么,沉重的话题一笔带过了,就此不提……那边那个道士!”
“干嘛?”
“你……想要变强吗!”
“啥子?”
“你……想要得到真正的力量吗?”
“等会儿,你不是想安利”
“那就来陪我玩DO○A”“我拒绝!”
-=-=-=-那之后怎么样了-=-=-=-
发生在辉夜和铃仙离场之后的——
~对话环节~
【徐君房:徐;
八意永琳:永琳】
徐:现在就剩你我两人了,我就把这话挑明了说吧——其实啊。
他敲了敲桌子。
徐:你这家伙,明明是知道解药配方的吧?
永琳:这种事,谁说得清呢。
她依旧是挂着那副神鬼莫测的微笑。
永琳:也许吧。不过,要你来这儿可不是为了特地叙旧的……请看这边。”
徐:‘蓬莱山辉夜观察报告’……这么膈应人?
永琳:对付公主大人的话,也只能行此下策了——重点在内容上。
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姑且就看看啊。
翻开。
徐:统计。最近一星期上网时间:100小时,找藤原妹红打架事件:42小时,睡眠时间……0小时?!这也太夸张了吧,仗着自己是蓬莱人就完全不顾疲倦了是吧——喂喂,这位监护人,这位蒙古大夫,你也不管管的?
永琳:公主大人的决定,作为追随者是无法做原则上的反驳的……徐先生,您也应该明白这一点吧?
他把纸张揉成团儿扔进了袖子中,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徐:哦,所以说,你叫我来的目的,是希望我去治好辉夜大公主的网瘾?
永琳:差不多,现在她可是离不开那台机器一步了。
徐: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就去把那破机子给丢出去!永琳:请考虑一下公主大人的心情,如果不想与永远亭为敌,被万箭穿心后丢到外层空间自生自灭的话,您最好悠着点来。
徐:哈。
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烦不烦人!你说你这个医生过来向我请教这种问题,这让我情何以堪?
永琳:嘛,术业有专攻,通过药物解得了可都只是表象,我可没有能操纵人心的本事,况且。”
徐:况且什么?
永琳:‘再玩一会,就一会儿嘛——’辉夜那么苦苦哀求我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徐:啊……
他在脑内补完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不由得点了点头。
徐:确实,换成我估计也遭不住。
永琳:哈哈哈,所以才只能拜托您了。
她顿了顿。
永琳:要是你解决不了的话,这边可就真的把你当做是实验材料一百年哦,毕竟契约还在有效期内呢。
这不是完全就没有给过我拒绝的机会吗。
徐:明白了明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前又不是没陪着那个公主一起疯过……我先回去想想对策,具体计划啊,到了明天再说。
把手搭在门把上,他摆出一张吃了一斤苦瓜那般艰涩的表情。
徐:就知道,见着你这张脸从来就没有过好事儿。
永琳:从千年前就一直如此,不是吗。
“庄生晓梦游疆粱,月见烽烟漫海塘。
八云耀武张扬祸,双璧圣贤刀剑降。
山海无心飘渺过,璃蝶不改犹彷徨。
一朝但把恩仇泯,石火光阴书锦藏。”
徐:啧,就连吟诗都变得糟糕了许多,你们啊,就会来给我添乱子,随便找外界哪个地方安居乐业不挺好的吗……那么,我先走了。
永琳:嗯,明天见。
徐:但愿最好不要再相见!
有气无力地拉上门的徐君房,做出了如此的答复。
徐:……即便就连我自己都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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