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一神罗》番外4、姐姐的橡皮擦(3)

    现在既然知道解决办法了，那还是早些开始治疗吧。
    听起来也不难。。。
    等等。我记得白大褂御姐告诉我的是要“从正面接触姐姐的胸腹”。
    就是说。。。我再次干咽了一下。
    安静的房间里，听着外面逐渐连续的雷声，我和姐姐的呼吸声反而显得越发清晰。
    我僵硬着脖子低头看向姐姐，由于视角的关系，首先目光就落在了姐姐平坦的小腹上。
    之后顺着她的身体一直向上。。。
    昏暗中姐姐那一双漂亮的眼眸闪闪发亮的盯着我。
    “姐姐。。。那什么。。。”
    “我都听到了。”
    “诶。。。诶？”
    “夜巡姐姐跟你说的东西，我都听到了。”
    “呃。。。那个。。。”
    超级尴尬。
    姐姐稍微偏了下头，看向了天花板。
    “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呢。其实我有点羡慕礼喔。”
    “是，是嘛。”
    “嗯。礼突然变成了‘妖怪’，你可能不知道，但是礼告诉过我，她当时很无助。虽然我也试着开导她，但是没有什么效果。。。她为了不让我担心，做出想开了的样子，但是我可是你们的姐姐喔，你们说没说谎我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
    “可是没有几天她却真的就想开了，又变回了平常的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难道是。。。安妮也开去导她了？”
    “唉，小一你个笨蛋。”姐姐还处于虚弱状态，语气颇为无奈，“是因为你啦。”
    “我？”
    我指了指自己，满肚子疑问。
    “因为你，小一，你不仅仅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同时也在以一个男孩子的身份陪伴在她身边。有你在，她才会感觉安心。。。虽然当时你好像是女孩子的状态？”
    “呃。。。我还是不太明白。。。可是我不是也一直都和姐姐你在一起吗？”
    “所以说你有时候真的很笨呀。虽然并不是你的错，但是，在我变成‘妖怪’后的那段时间里，你可并没有像礼那时候一样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其实我也和礼一样，有你在身边才，才最安心啦。”
    我记得那段时间。。。对了。我因为当时受伤不轻，又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了很长一段时间，还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后来回家后发现姐姐似乎对我的态度有点变化，我当时没有意识到，还以为只是是姐姐自己的状态不好。
    在我眼中姐姐一直都是不需要我去担心的可靠姐姐，虽然常常不靠谱，但她真的是我最值得自豪的姐姐，因此我也忽视了她身为一个只比我大一岁女孩子的事实。。。
    就算姐姐不会责怪我，回想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我自己也会感到自责的。
    所以我后来也没有太表现出关心姐姐的样子，也以为她应该已经适应了“新的身体”。相比礼的那次，我果然还是太冷漠了些。
    的确，这么一对比，比起对礼的关心，我对姐姐似乎真的要忽视很多。
    “姐姐，对不。。。”
    “不用说对不起喔，小一。刚才也说了，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啦。”姐姐打断我没说完的道歉话语，“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又钻牛角尖了——我说那些又不是在向你抱怨什么，只不过是陈述一下实情而已。当时我可能真的是对你有点生气了吧。。。？我的意思是，或许正是当时这件事，才会导致我变成现在这样。”
    “可是我。。。”
    “没什么好可是的啦！小一你是男孩子吧？我只是在跟你分析一下我生病的原因而已，你作为弟弟就赶快来帮姐姐治疗啦！”
    “喔。”
    姐姐立刻冒出身为姐姐的威严，虽然还处于虚弱状态，但那份对弟弟有着完全压制能力的气势让我无法反抗。
    也是。现在还是早些让姐姐恢复精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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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姐姐，我要开始了。”
    “嗯，嗯。。。”
    我向着姐姐的小腹处缓缓伸出手。
    虽然白大褂御姐说是要“接触”，但我肯定做不到直接接触姐姐的身体，所以仍然隔着一层不厚的布料。
    温热。因为汗水有些潮湿。
    我有些发抖的手顿时沾满了姐汁。。。
    才不是！只是汗水而已！
    “小，小一，你是不是很紧张啊？手抖的很厉害喔？”
    “姐，姐姐你才是更紧张的那个吧！刚才你的肚子明显的抽了一下！”
    “那是，那是因为小一你的手太凉啦。”
    “现在夏天还没过去呢好吧！”
    明显我和姐姐都很紧张，毕竟在这种越来越奇怪的气氛下，已经很久没有故意做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的我们姐弟俩，可以清楚的意识到我们正在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不管我的手向哪边移动，都会接近很不妙的部分。
    以前看过一个段子，说男性和女性相互之间能碰触的部分有哪些？结论是，女生可以碰男生任何一个地方，因为女生怎么样都能找到正当理由。而男生却不能碰女生的任何一个地方，同样因为女生不论如何都能找到正当理由。
    无论是阵阵熟悉的淡淡体香，还是手掌中那奇妙的柔软触感，都让我再次认清姐姐是一个只比我大一岁的少女这一事实。
    不不不，姐姐就是姐姐啊！
    再说，平时在家里她不也喜欢随便对我搂搂抱抱的，比这只有一只手掌的接触面积都要大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这点触碰不算什么啦！
    而且我又没有让手动弹，只是就这么放在姐姐的肚子上而已。
    对！没有关系的！
    我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掌上，这样就不用考虑其他东西了。
    休息室里很安静。
    姐姐看起来也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等等。。。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的，我的手掌正在吸收“暗鬼”。环绕在姐姐周身的轻薄黑气似乎又变得有些稀薄，可是因为糟糕的天气，光线实在是太暗，我也不敢太确定。
    在我的意识从手掌上分散开的时候，那种只持续了十来秒的“手臂在呼吸”一样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那种感觉消失的原因是不是说明姐姐身上的多余的“暗鬼”已经减少了呢。
    “姐，姐姐，你有没有感觉，感觉好一点啊？”
    “诶？唔。。。好像。。。好像真的好不少！”姐姐被我的突然搭腔弄得夸张的一惊，在听到我的问题后又掩饰一样的闭眼做出努力感受的样子，“感觉就好象。。。好像是‘胸口压着的石头被搬开一半了’的感觉，比刚才要舒服不少！”
    “真的吗？”
    “真的！感觉真的好一点了！只是。。。相比之前而已。其实还是不太舒服。。。”
    “能感觉好一点就说明有效！白大褂御姐果然不愧她的名头。。。看样子只要按照这样再接再厉，姐姐你马上就能恢复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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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接下来却没有什么发展了。
    我甚至把双手都用上，两只手尽量覆盖住了姐姐的腹部，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什么反应。
    也许是因为这有些奇怪的气氛，让时间的流逝感觉变缓慢了吧。。。
    “姐姐，现在感觉呢？”
    “唔。。。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这下可怎么办呢。。。”
    难道是我的方法不对？白大褂御姐告诉我的办法刚才已经证明可行，那么问题可能就出现在我的操作上。
    我稍微沉思了一下。刚才成功的时候我到底是怎么做的。。。
    “那，那个，小一？”姐姐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回想，“我，我有一个猜想。。。”
    “是嘛！姐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这个，其实。。。其实，我不是也听到夜巡姐姐说的东西了嘛，她的意思不是说，‘暗鬼’都集中在我的胸腹之类的地方。。。就是说。。。”
    “就是说？”
    “就是说，小一你应该，应该可以把手往两边移动一下！你现在只能影响到我的肚子那一块不是嘛。。。”
    “呃。。。往两边移动。。。”
    姐姐像是很不好意思一样，支支吾吾的说完她的建议后就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我现在是坐在姐姐的床边，就是说姐姐现在是横躺在我面前。而我的手现在放在姐姐的腹部。
    所以，双手各往左右移动的话？
    我猛地咽了一口口水，却险些被呛到。
    要做吗？
    “小一。。。我想早一点恢复。”
    “。。。好。”
    姐姐都这么说了！
    有，有什么关系！
    。。。用手倒是第一次。。。
    姐姐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声音，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这、这只是治疗行为而已！
    可是那种呼吸一样吸收“暗鬼”的感觉却迟迟没有传来。。。
    难道这种方法也是错的？
    但双手传来的，从未体验过、截然不同的奇妙感触又让我的心底感到一丝可惜。
    。。。治疗！治疗！
    我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双手。
    虽然那种美妙的触感也相应的更加强烈，但同时，“吸收”的感觉又再度出现了。
    成功了吗？
    难道说成功的“条件”是“集中精神”？
    我看不太清姐姐周围是否还有黑气环绕。现在天色已经糟糕到竟然像是到了傍晚一样。
    “姐，姐姐？你，你有没有感觉好，好一点？”
    姐姐看起来是想要回答我，但才张开嘴，立刻发出的却是诱人的喘息声。
    她只好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
    就是说她应该已经好了吧，那我就赶快把手拿开。。。
    我一下子将左手从三面惊人弹性的压迫中抽出来。
    在不知道为什么变得似乎很湿润——我猜是汗水——的作用下，我很容易就把左手抽了出来。
    这个动作让姐姐还是没有压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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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我和用双手捂住嘴的姐姐被猛地开门声惊到，呆立当场。
    看姐姐迅速的动作，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吧——我这样为自己转移注意力。
    “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辩太吃汗。到底在对我姐姐做什么？”
    “呃，亲爱的妹妹大人，我想你应该可以抽空听一听你哥哥我的辩解。。。”
    “嗯，我会听的。在你把手从姐姐的胸口拿开之后。”
    “呃。。。这是，那个！”“我听玛雅学姐说姐姐中暑了，就赶快跑过来看看，却没想到竟然看到这个场景啊。。。”
    轰隆！咔嚓！
    外面一道闪电闪过。
    打开的保健室门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关上了。外面响起了暴雨的声音，在室内听起来有点闷。
    外面再度划过闪电。
    背光下妹妹愤怒的脸真的好恐怖。
    。。。
    最后。
    姐姐当时的确是恢复了，但我们都没有再谈起当时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