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一神罗》第203章 22、新的方向

    我之前就猜想，普奇大叔所谓的“力量”和白大褂御姐告诉我的“暗鬼”是否有联系，没想到这两种竟然是讲的同一个东西。
    不过，比起普奇大叔的“教会”，白大褂御姐光凭借自己的能力就独自研究出了利用“暗鬼”的方法，实在是比那些“教会”的研究员厉害很多。
    但是。。。为什么白大褂御姐并不知道“暗鬼”的用法，还需要靠她自己的研究？
    她说过她也算是大家族的后裔，既然利用“暗鬼”的方式古已有之，为什么她还要再次研究呢。。。
    回去之后问问她好了。
    我虽然之前想过要不要直接对普奇大叔说出“暗鬼”之类的关键词，可当时还是忍住没有说，现在看来普奇大叔也就把我当成了一知半解的小白，这也让我稍微放下心来——低调才是王道啊。
    普奇大叔给我讲的东西跟白大褂御姐告诉我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根据普奇大叔的说法，他能轻松举起大堆木材也是靠着“暗鬼”强化了他自身的力量。
    另外，传说中的“法师”使用“魔法”也是基于类似的原理，不过普通人类资质再好也就是能放出篮球大小的火球之类的，或者是放出一些辅助性的技能。
    是这样么。。。“普通人类”。
    意思是还有“不普通的人类”和“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存在”。
    至于我。。。被普奇大叔归类到这两者中间，偏向后者的种类。
    如果“不普通的人类”算作“0”，“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存在”算作100，我大概是80左右的样子。。。真是个相当无法形容的数字。
    “你本质上还是人类，只是已经超越了极限的极限。。。对了，这些东西等你上了大学搞不好会在教材里见到。。。”
    “别老是给我打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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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奇大叔越讲越起劲，而且还时常把思维发散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简直就像是变身了一样战斗力。。。我是说聒噪力猛涨。
    我还没见过通过聊天变身的。
    总之，和普奇大叔的谈话我还是得到不少有用的情报的。
    比如说对付黑气女的那一拳，普奇大叔就是通过那种“精神集中”的方式让我如同本能般将“暗鬼”的力量调用出来，成功的破除了黑气女身上的黑气。
    说到黑气女，连普奇大叔也是一头雾水。
    “我当时第一眼就看出那位女士是因为无法操控过量的‘力量’而神志不清了，可是那种量的‘力量’又是怎么集中在一位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柔弱的女性身上呢？”
    “‘暗鬼’还能让人变得疯狂吗？我只听说过它们能夺走人的力气和精神，会让人陷入虚弱。”
    “其实所有的人的身体里都有‘暗鬼’，只是每人的强度不一样。打个比方，在窝眼里，你要是走进普通人的人群中，那就像是白天的太阳一样——白天并不是没有星光，只是太阳的光太强，让我们根本看不到星星而已。普通人的身体当然不会像你一样能容纳几乎无限的‘力量’，因此受到稍微超越其极限容量的‘力量’的影响，就会表现出虚脱、困倦等状态。但是一旦积累到一定的量。。。‘力量’本来就是一种偏向负面的东西，自然会让那人变得凶暴，同样会因为没有顾忌而对自己的欲望毫不遮掩。”
    “就是说，那个黑气女其实当时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不由自主，会喊出那样的台词也是因为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而且自然状态下应该是不可能积累到能让人疯狂的量的。。。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些记载。”
    “那个黑气女之后还会有这段记忆吗？”
    “这就不好说了。。。我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资料，虽然有一些类似的记载，却都无法为我们提供线索。”
    “说起来那黑气女的狂暴很奇怪啊，我看她并不像是能够接触到这些的样子？”
    “这也是问题所在。不过。。。实际上类似的事件在近几年的发生频率却暴增，虽然不至于像那位女士一样被黑气改变了外形，但也都是明显的因为同样原因而发狂。”
    “你是说。。。最近经常听到的各种大小事件频发，实际上都是出于同种原因？”
    “不不不，不只是多次出现发狂的暴徒，还有一些奇怪的超自然事件，比如巨大的抓痕之类的。。。在这个国家协助有关部门调查和处理这些事情就是我的真正工作了。”
    “。。。既然都扯上了‘有关部门’，那还跟我说这些。。。真的没问题吗？”
    “哈哈，就算你真的跟别人说了，别人顶多也就会当成是你‘小孩子的白日梦’而已啦。”
    “呃。。。我，我很有可能是想要毁灭世界的大魔头喔？”
    “不可能不可能。”普奇大叔摆摆手，“只有好人才能成为你这样的‘特殊’。有恶念的人是没有‘包容心’的，根本无法存住‘力量’。”
    “我才不是什么好人！”
    “唉，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叛逆吗？”普奇大叔无奈的摇头感叹好像自己已经看破红尘了一样，转脸却又严肃的看着我，“要知道，‘命运’是不会眷顾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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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事件的讨论暂且放下，有的事情还是不要深究比较好。
    我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高中生而已哎。。。要是被卷入什么“大人的交流规则”中去，肯定要玩完。
    再说，我也就只想要能守住现在的一点小幸福就好了。
    比起那些，我还有一些很在意的事情。普奇大叔说他所能操纵的“暗鬼”跟我比起来就好像烛火和太阳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他一个顶多体质比较好的普通人，都能通过操纵“暗鬼”获得几乎超自然的力量。
    我虽然不像他多年锻炼，但我的天赋摆在这，没有质我还不能用量来堆吗？
    就是说我还有变强的可能性！
    而且。。。
    “普奇叔叔，你之前提到过‘辅助法术’，那如果法术失败了留下后遗症了该怎么办？”
    “。。。你被施法而且还失败留下后遗症过？”
    “呃。。。算是吧。。。”
    “想要恢复当然是可能的，但那还要看被留下后遗症的人的资质。如果是拥有差不多‘力量’的人之间，留下的后遗症就很难清除，就算拥有高超的操控技巧也只能稍微缓和吧。。。如果是你，因为理论上现代是不可能有比你资质还强的人，你现在拥有的‘力量’的量也无人可及，结合你所受到的法术，不太奇怪的法术的话，只要你能稍微使用一些‘力量’，就能最大程度上消除影响了。”
    “‘最大程度上消除’？不是‘完全治愈’吗？”
    “你们国家有句老话叫‘解铃还需系铃人’，想要完全消除影响，没有施展法术的人或者比施法者更精通法术的人的帮助，那就完全不可能了。”
    “是嘛。。。”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就是问问——你有什么‘后遗症’啊？”
    “我得了‘不把眼前的大叔揍一顿就会很不爽’的病。”
    “什么！这个病真的是太严重了！医生！医生呢！。。。啊，我就是医生。。。”
    “你是神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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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普奇神父各打个哈哈带过了关于我后遗症的事情。
    不过另外感到兴奋的是，在这里我看到了希望。
    搞不好我就真的不用再忍受变成女孩子的麻烦了！
    虽然可能无法完全根治。。。但总比每次不得不持续七天好。我都快要习惯变成女孩子的感觉了。。。这真是太糟糕了。
    反正普奇大叔也跟我讲了不少东西，再多指导我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他在跟我讲完他们的修行方式之后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比较好。
    相当简单。就是集中精神→感知和收集“力量”→释放。
    只要有“资质”，就一定能通过这种方式使用“超自然力量”，比如法术。
    我不知道“妖怪”是否也是通过这种方式，但据说“力量”的本质都是相同的。。。至少在普奇大叔那边是。
    不过，毕竟说来简单做来难，光是“集中精神”这点就很难做到了。
    所以才需要“修习”。
    对于人类来说，把自己的“意识”完全集中在身体某一个部分是相当难的，那意味着要放弃除了那一部分外所有其他身体部位的控制，只能交给本能。
    按照普奇大叔的说法，我可以比较方便一点，因为我可以自由的操控“力量”，就像是使用自己身体不熟悉的部分一样。
    也正因为是“身体不熟悉的部分”，想要使用还是需要大量的练习。
    当然，不排除在某些机缘巧合下，身体不知怎么的就调用了贮存在身体里的“力量”。
    我想我知道上回我为什么会变回原状了。。。正是因为当时我沉浸在了黑暗中，那真的是一种如梦似幻的奇妙体验，只是现在再怎么想回想起来，也完全找不到感觉。
    这给我提供了一个动力。
    我感觉今天一天的辛劳都收回本了。
    “同样的，你也可以利用‘力量’强化自身，比如让自己力气变大，身体变得超级强壮之类的。。。当然，取决于你能调用多少‘力量’了。”
    普奇大叔这样跟我说。
    我又找到了新的方向——变强的方向。
    这回的黑气女的出现让我不得不打起让自己变强的意志。
    因为现在的世间似乎真的。。。开始不太平了。
    我需要变得更强，才能保护我的那一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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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谢谢你的指导，普奇叔叔。”我站起身，郑重的对普奇大叔一鞠躬，“真的非常感谢。不过。。。你为什么肯告诉我这么多？”
    “因为维妮似乎很中意你的样子。”普奇大叔突然咬牙切齿起来，“虽然我超级羡慕的，但想想看只要能和你打好关系，维妮也一定会更亲近我了吧？。。。最近几年感觉维妮越来越疏远我了呀。。。”
    现在的普奇大叔看起来就像个总是被女儿避开的中年老爹，满脸苦涩。
    “拜托你认真点好吧。。。”
    “我当然是认真的！再说。。。”普奇大叔面色一正，“你很有可能是‘关键’也不一定。”
    “诶？”
    “古老典籍上都是这么说的。”
    普奇大叔又笑起来，像是想要跟我开玩笑。
    然而他刚才那句绝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