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意东南望金钟灿霍芊紫》第70章 搬家

    睡梦中她的眉头还是紧锁,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他忍不住用手轻抚,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她如此的烦恼,像她这样的豪门女生,不是应该和培清雅一样,每天生活的都很快乐,根本没有什么忧愁。越是靠近霍芊紫,他越是感觉她的生活并非他以前以为的单纯简单,她的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东西,有着太多他不了解的事情。
    她会画画并且画的很不错,今天白天在教室中她弹着风琴和孩子们一起歌唱,温柔带着纯真的她是那么让他着迷。
    她是那么的善良,即使霍氏现在出现资金困难,她依然坚持资助孤儿院,并且不是为了增加曝光度,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孩子们。
    这样善良的女人,这样带给他惊喜的女人,如何让他不爱。他更多的是一种心疼,在别人眼中她生活在豪门,不为生活发愁,可事实上她过得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美好。
    他想让她每天都开心,过得更好。他不希望即使在睡梦中她依然皱眉烦心。
    培清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很不好。
    金钟灿看到她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开口,“房子我已经找好了,你明天就搬过去,保姆也帮你请了。”
    培清雅更加生气了,“你那么讨厌我,我现在就走,免得碍你的眼。”
    “好啊,那我让保姆帮你收拾下东西。”金钟灿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她在这里确实不方便,早点搬走也好。
    培清雅有些发懵,自己只是在赌气而已,结果他不但不安慰自己,还一口答应了这事。培清雅气急了,“你居然为了女人赶我走,还和人说我们就像是兄妹一样,你这个骗子!”
    金钟灿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的无理取闹,看到培清雅这个样子,他除了心烦就没有别的感觉。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愿意看到我,我现在就走,永远都不会纠缠你了。这样你就该满意了……”看到金钟灿的脸色越来越沉,她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
    培清雅起身走向了门外,本以为金钟灿会拦住自己的,结果她都出了大门,金钟灿也没有出来阻拦,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说。
    金钟灿对于培清雅的行为很是为难,只是培清雅毕竟是在国外长大的,行为更为大胆和奔放。她多次在公共场合挽着他的胳膊、亲他,这些都会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也怕霍芊紫或者是旁人误会。
    他因为这个事情和培清雅说了很多次,可是她从来都不会听的。
    金钟灿安排孟钟灿然派人来给培清雅搬家。
    不过孟钟灿然虽然说是名校毕业,工作能力强,可是偏偏不擅长哄女人。当初和培清雅去逛街,只是一下午而已,就把培清雅气坏了,说以后再也不和他出去了,实在是太无趣了。
    还是安东烈在这方面有天赋,要是他在肯定可以哄得培清雅很高兴。
    金钟灿想了一下,安东烈到非洲的时间也不短了,大概有一个月了。刚开始到非洲这家伙天天吵着要回来,不是说蚊子多睡不着,就是说天气热不想出门,甚至连空调不制冷这种理由都拿出来说,结果最近好久没有打电话说什么了。
    但是这一个月没见安东烈,你还别说,金钟灿真有点想他了。问了孟钟灿然非洲项目的一些情况以后,金钟灿决定还是先把他从非洲调回来再说。毕竟他对付培清雅还是很有办法的。
    金钟灿打电话过去让安东烈这两天把工作交代一下,就回国。
    结果安东烈信誓旦旦的说,“我可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金总。怎么说我都得把非洲项目的筹备阶段完全结束才会考虑回国的事情。”
    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好吗?
    金钟灿真觉得对面接电话的那个人不是安东烈。
    接电话的那个人当然是安东烈,只是此刻他正在医疗点排队呢,想要再次看到田雅宜。
    自从第一次见到田医生看了病以后,他是三天两头来医疗点,不是身上痒就是肚子疼的,这种装病的把戏被田雅宜拆穿了以后,他就有些不好意思过来了。
    不过今天他可是正大光明的过来的,是来注射疫苗的。非洲最近流行一种通过空气传播的病毒,发病迅猛,蛮严重的。医疗点通知了附近的人都要来接种疫苗的。
    安东烈故意在最后才进去,这样可以多一点时间和田医生相处。他进去的时候,田雅宜正在给一个黑人的孩子注射疫苗,她的表情十分专注,孩子注射完了以后哭得很厉害,孩子的妈妈正在哄着怀中的孩子,而田雅宜则递给孩子一颗糖,然后摸了下他的头,很快孩子的哭声就止住了。
    安东烈觉得好羡慕小孩子,打了针以后不仅可以得到一粒糖,还可以得到田医生亲昵的摸下头。
    很快就轮到了安东烈,田医生公事化的说,“把裤子脱下来。”
    安东烈感觉有些尴尬,田医生有些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他也不好意思当着自己有好感的女生脱裤子。
    田雅宜已经准备好了药剂和一次性针管,有些不悦的开口,“你自己来打针的,现在说不打就不打,不是浪费吗?”
    看到她眼中的责备,安东烈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你这种人不会明白药剂对于非洲这个土地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的。”田雅宜挥了挥手,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安东烈一急,不情愿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左边的屁股。
    田雅宜觉得有些好笑,很利落的将药剂注入到针管,而后她的左手在他屁股上按了按。
    “你打针摸我屁股做什么?”安东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站起来了。
    只是在找支撑点而已,他却像是受惊的兔子,真是好笑。她熟练的给他打了针,整个过程不过是几十秒而已。
    安东烈飞快的提上裤子,这才转身看向了田雅宜。
    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安东烈上前说了一声谢谢。
    田雅宜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不客气。
    安东烈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害得田医生这么晚下班,我请你吃个饭吧?”
    田雅宜摘掉口罩,表情淡然,“不要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情。”脱掉了白大褂的田雅宜看起来更显青春活力,很是阳光。
    看到田雅宜不答应,安东烈又开始想理由了,“我经常麻烦你,要是不请你吃顿饭,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就别来了,再说了老见医生谁都不乐意的对吧?”
    安东烈没招了,别看在金钟灿面前他是口若悬河,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可是他理论知识一大堆,没有什么实践经验。听到田雅宜这样说,他根本无力招架了。
    田雅宜很快就收拾好了桌子,看到安东烈一脸的无奈和焦急,不觉有些好笑,也不想再逗他了,“今天有些累了,改天吧。”
    一听这话,安东烈瞬间觉得自己有戏,“那哪天你有时间?”
    田雅宜看了一下工作安排,“后天是周日,我休息。”
    “成,你把手机号给我,到时候我给你电话。”安东烈生怕她变卦。
    本来田雅宜还不想把手机号给安东烈,可是耐不住他的百般缠磨,最终还是给他了。
    拿到了想要的手机号,安东烈不放心的打了一下,听到打通的声音以后才挂了,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安东烈走出医疗点的时候,田雅宜才敢把手机拿出来。那个未接来电早就已经有了备注的名字。
    刚才她那么紧张就是怕他看到他的号码已经存在了自己的手机中。其实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是不管他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她都知道,而且他的手机号码曾经换过一次,她也知道。
    而且她的号码曾经是给过他的。
    在留学生聚会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那个风趣幽默的人,心动的没有征兆,每次都会在人群中默默搜索他的身影。
    她也曾经鼓起勇气和他主动说话,可是他对于陌生的人并不热络,而且不太和女生交流。
    直到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从朋友家出来看到了毕业聚会喝多的他,将他送回了他的公寓。
    也许是那晚的夜色太过于美好,也许是自己实在是太心动,她忍不住抚摸了他,而酒精作用下的他回应了她,两个人自然的结合了。
    她离开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想了想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放在了他的口袋里。可是很多天过去了他不曾打给她。
    再后来,他就回国了。这段经历就此被她尘封在记忆里,而她的感情再也没有为任何人开启过。
    毕业以后她在美国的一家医院实习,上司的追求让她不胜其扰,于是申请来了非洲医疗援助小组。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遇到他。
    可是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记得自己。
    而现在更为讽刺的是他居然对她有了兴趣。她是应该大笑还是应该觉得讽刺呢?
    在没有确定他的真实心意以前,貌似自己更应该矜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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