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矢泽灯神辈恩雅》W——?:穿透乌云的月光,依然温柔地照耀着月色镇

    “等一下!这位夫人,我猜你是误会了什么...事情是这样的,你怀里的老公已经不是你的老公,你真正的老公在一年前就被这个曾经不是你老公的人骗过,两个人交换了身体。所以现在你抱着的老公不是你真正的老公,这个曾经不是你老公的人才是你应该抱着的老公。然后这个看似不是你老公实际上却是你老公的人,一直在找机会打倒这个不是你老公却强装是你老公的冒牌货,终于在潜伏了一年后找到机会打垮了他。虽然下手可能有点重,但是心情可以理解。额...碇夫人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被旁边盯着自己看的脆响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更怕那个激动不已的绫箔琍会忽然间反应过来报警,雨人不得不开始发挥起自己觉得自己还算可以的口才,来让绫箔琍明白现实的情况。
    “...别以为装作精神病就可以逃过制裁!我的丈夫...你们把我的丈夫伤成这样,还在那里搞什么笑!”几乎没等雨人说话便开始破口咆哮,很明显她根本不会被这种绕得不行的话给说服。或许雨人会觉得很可惜,但事实证明他的口才烂得可怕。
    不过此刻实际上雨人更在意的是那句精神病...如果不是脆响在旁边盯着他看,恐怕他会忍不住以简单粗暴的手段来解决吧?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好雨人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里的。
    看见雨人吃瘪,恩雅扶着墙壁轻轻弯下腰去,试图以跟绫箔琍相等的姿态来开始解释。
    “您的丈夫,过去一年里是不是变化很大?他有没有在生活中表现出不一样的地方?开始让你觉得他不再熟悉?虽然我的朋友他说的话听起来很滑稽,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您的丈夫司贞·碇,在一年前就被人夺取了身体,而真正的司贞·碇先生是我身后的那位!他在苦忍了一年后终于找到打倒这个伪冒者的机会,才会出现这一切你所看见的情况,这都是真的!我们没有骗你的理由,我们数小时前才抵达这个城镇,如果不是我们亲眼所见那个伪冒者有多么凶恶的话,我们也不会相信的!”恩雅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虚弱,但即便如此她仍然付诸感情地全心说着实话去解释,说到激动处,恩雅甚至不小心破了音。
    她用这般虚弱的话语对绫箔琍述说着近乎天方夜谭的现实,为的却不是对方不报警,而是不想让相爱的人为敌。
    “够了!你们害了我的丈夫...现在还说这些鬼话?你们以为我会相信吗?我的丈夫在这一年里确实做得很对不起大家,但是你们也不应该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啊!甚至还编出这样的故事...你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说着话,绫箔琍同时也在六神无主地、手忙脚乱地为丈夫做急救手段。
    而在意识到未能有效的那一刻,她开始慌乱的寻找手机试图拨打急救电话。就在这时,她更猛然发现到自己衣服里的报警器。
    见到绫箔琍的动作,恩雅不忍地想要叹息出声。她扶着墙壁的手臂都快失去力气,但她仍然想对那个此刻陷入了恐慌中的妻子解释清楚——解释清楚这些她不得不了解全部的事情。
    也正因此,恩雅又开始试图勉强自己去对绫箔琍继续说话。而此刻,绫箔琍也刚好咬着牙将报警器取了出来,但就在拿出那个报警器的瞬间,它却忽然间像被一只绫箔琍看不见的手拿去了一样,刹那便从她手上消失。
    “够了!就那样吧!是我的错...是我被迷了心窍才失去一切,失去了她...”忽然出声阻止了恩雅想要继续下去的话语,司贞默默地召回握着报警器的脆响,令其推动自己的轮椅往电梯回行而去。
    “可是...”恩雅扶着墙壁的手臂忽然失力落,她也随之如杨柳般不堪一折的软倒下去,但就在即将倒下的那一刻,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将其托住,一把抱了起来。
    “由他去吧。”
    抱着恩雅,雨人望着慢慢被脆响推动轮椅转向的司贞,冷淡地说道。
    “那终究是他们的家事,是他自己的决定...”
    “雨人....”恩雅有些迷惑地望向雨人,只觉这位伙伴忽而变了个人似的——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着一对夫妻就此分离呢?
    “还有...对不起,绫...碇夫人。”
    就在恩雅感到奇怪的那一刻,司贞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在转身背对绫箔琍后,终究忍不住开口,那落寞的声音带着哽咽再次响起:“对不起...是我的同伴胡言乱语了,请不要在意。对不起...但是你丈夫的事情却不关我同伴的事情,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我是被你丈夫欺压的可怜虫,怀抱着对他的复仇怒火才做出这些事情的...”
    背对着绫箔琍靠在轮椅之上的司贞,其眼泪在月光下像珍珠般大颗落下。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但不管他想过多少次,他都无法改变它,在最后甚至连心理准备都没有做完全。面对完完全全不信任他们的绫箔琍,他终于流下了即便是面对可乐小子也不曾流过的眼泪。
    “司贞先生...”望着月光下、轮椅上的司贞那佝偻颓废的背影,恩雅悲伤地低喃道,但随之她就猛然来了精神,扭动身体想让雨人放下自己。“雨人!快把我给放下,我不能看着他们...”
    “闭嘴!安静下来修养自己的身体先。”
    恩雅的话语刚到一半便被雨人冷厉的话语打断,这一次不仅是她,灯神辈与神父也不得不皱起眉头看向雨人——他到底在想什么?“与其多管他人闲事,不如管好自己的身体,你的声音都还没有刚出生的小女婴来的有力呢!他都说了,这些不管我们的事情,我们可以安全离开了!你应该满足这个现状,至少我们完成了你们想拯救这个男人被奸恶谋害的行为不是吗?”
    无视同伴们的眼光,雨人的话语越发无情自私起来,但这样的话语确实是充满了雨人的作风——表面上的作风。
    “喂,混账司贞...这样真的好吗?我们要走咯?一切都不管我们的事情,是你亲手造就的,那么我们跟你也没什么瓜葛了对吧?接下来我们走后,你就去蹲监狱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的结局呢!”
    横抱着恩雅的雨人有些随意的靠在一边的墙壁上,一脚踩在办公室内倒下的豪华座椅上,行为像极了混混一般,但被他抱着的恩雅却敏锐地意识到他是为了避开灯神辈与神父的眼神。
    似乎是听见了雨人的话语,被脆响推动的轮椅忽而停了下来,那个司贞仍然瘫靠在轮椅之上,但众人都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开始倾听。
    而这一刻,仍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绫箔琍,此刻还正因为众人的话语而陷入了迷惘,拿着警报器不知道该不该按下,低头思索间却是先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不过却因为房间内的空间混乱而拨不出去,发现了这一点后她连忙站起身来想要出去,但直接就被雨人忽然横伸过来的腿挡住去路。
    “抱歉啊,碇夫人,我还有一点话想说完呢。因为...我怎么记得,某人曾经说过,他做好了所有准备,拥有了断尽纠缠的勇气而来到这里?我想了想,大概这样的情况这也包括在内吧,这也是他早已想过的结局吧?”
    雨人轻松地横抱着恩雅,歪着头像思索般的、不轻不缓地说道。他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意,就像是在与女孩子搭讪中一般。他不顾面前被自己的阻挡而开始抓狂的绫箔琍,仍然坚定地用一条腿便把其去路死死挡住——而此刻唯一一个会阻挡他行为的人正因为他的话语陷入了思考。
    “嘿,开什么垃圾玩笑!我靠!既然你说一切都是你引起的,要由你来解决,那么现在这也是你的责任,你就不该逃避!傻乎乎的你现在把黑锅背起来,让你的妻子继续跟着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账过日子,对她而言就真的是幸福吗?你是真的因为没有办法而不做,还是在恐惧着她发现你的错误,才不去做的?
    妈的,你算什么男人!事到如今,最关键不应该是你的妻子吗?你会苦忍这么久,除了想打败可乐小子拯救被欺压的月色镇之外,不还就是为了你的妻子吗?而且甚至于在你的心底深处,可能完完全全就是为了让你的妻子不被这个冒牌货欺骗下去才会那么隐忍的吧,不是吗?
    那你他妈现在逃个屁啊!不敢背负责任!不敢面对事实!不敢对你爱人坦诚!那你还做什么男人!
    帮这样的你付出百分之一千万的苦力去打可乐小子的我们真是瞎了眼,这样的结局根本不是可喜可贺的故事,就因为你他妈的是一个大怂蛋!”忽然间,那花花公子般的腔调变成了粗鄙而直接的话语,雨人连珠炮般地开始连骂起了那不远处的司贞。那张俊秀的脸庞也因愤怒而变得青筋毕露,可见他确实是对司贞的选择感到无比的失望。
    难得见到雨人这么认真!在这一刻,恩雅等人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男人来。
    恩雅有些痴痴地望着雨人的脸庞,怎也没想到阻止了自己的他,对这件事原来比自己更加上心。
    想来,在这名为杀手雨人的假面之下,注重着情谊的他或许有着一份相当沉重的往事吧?
    “可、可是...我又该怎么做!就算我们现在说这些话...也只不过是被看做是在演戏而已!”尽管完全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但司贞还是因为雨人的话而清醒了过来。他似乎被雨人的连环炮打得有些愤怒起来,然而最后还是收敛住了怒火,坚持自己最后的软弱。
    “靠!那就跟她说啊!你们曾经的诺言,或者是什么情情爱爱的话,哪怕是结婚初夜的话也可以啊!总有一些不属于他人,只属于你们两人的回忆吧?总有一些可乐小子难以伪装的,独属于你们两人的气氛之类的吧!实在不行,把可乐小子拉起来打醒让他来说啊!”面对司贞的反驳,雨人越发激动。
    要不是抱着恩雅,恐怕他现在可能会撸起衣袖去跟脆响干架吧!至少在一旁默然无语的灯神辈与神父眼中,他们是这样想的。
    “可是,这真的可以吗?我当然是愿意承担自己的过错!可是...”司贞的声音再次软倒下去,他完全被雨人的强势压制,只是潜意识却依然在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恐惧——依然恐惧自己不被接受,依然恐惧自己会无法收到妻子的原谅!
    司贞哽咽着反驳,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他不是不能理解雨人的直白话语对他的意义,但受到这样直白的伤害时,他怎也无法平静下来——发生这样的一切,他也是不想要的啊!只是...
    可是仍然完全被雨人的话语咬住了啊!
    被言语攻击之下再次开始心防崩溃的司贞,吃力地举起单手擦了擦自己肆虐的眼泪,并借由脆响的帮助来抬头,望向雨人。“妈的,那是当然的啊!问什么屁话问题!你的错就该自己来承认啊!不管之后你会被怎么看,能不能得到原谅,这也是作为男人必须做的事情,这也是你必须背负的责任!而且,在那之后的事情,就看你们之间的感情了!你不是对自己跟你爱人的感情这么不自信吧!”
    雨人的眼神中完全找不到一丝戏谑与虚伪,那样认真的话语足以让一天前的灯神辈为之下巴脱臼。但这一刻灯神辈却是只会觉得雨人的认真与真挚,更别提是司贞了——此刻映入司贞眼中的雨人的双眼是多么的诚恳啊!
    雨人的话语是那么地锵锵有力啊!虽十分严厉却仍带着温情,这些话语对司贞而言不仅是指责更也是一种鼓励。
    或许是受到这样的话话语影响,司贞终于像是下定决心般,让脆响转回了轮椅。
    “加油!”
    雨人猛然收回了脚,缩进了同伴中。而被他一直阻挡着的绫箔琍,此刻才终于看清了躺在轮椅上的司贞。
    在司贞的轮椅被推动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自觉地退到了司贞的身后,齐齐望着有些害怕的司贞跟被众人的‘表演’弄得有些迷惘的绫箔琍。
    被脆响推动到了绫箔琍的面前,司贞直勾勾地望着她看。
    啊,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做过了呢?上一次凝望啊琍的脸庞是在什么时候呢?
    如果在这里逃避,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抉择答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浮现出来。
    “对不起...阿琍。这一切是我干的坏事,我是个不坚强、又总是犯错的男人。但这一颗心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知道是我...阿琍...你能够相信一个面目全非的残废就是你爱的司贞吗?这不是一个故事,不是编出来的。而是因为我的软弱,因为我的贪婪而引发的悲剧,如果我这样说,你能够相信我吗?”瘫坐在眼神开始慌乱的绫箔琍面前,司贞终于得以再次直面着她,终于可以对她说这真挚的自白。
    “在你面前的...是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变的那个司贞的灵魂。我从未离开过你,也从未忘记过你。在这一年里我一直告诉自己,告诉我深深地爱着你...我能够坚持不见天日的生活,是因为我记得...我记得我是那么的爱你...阿琍...阿琍...”
    话语已经说到泣不成声,司贞像是做错事情的男孩即将挨罚一样的不知所措与悲伤。
    他哭泣着,而他身后的脆响则沉默而体贴的给他拭去泪水。她跟着自己的主人一起,用那灵动的双眼近乎祈求地看着,那因为没有觉醒任何能力而看不见自己的绫箔琍。
    “那是...我丈夫曾经对我说过的话!那一天他搞乱了我的公寓,在他想布置一个求婚场景却弄坏了我心爱的电子琴时,他所说的话...为什么你会...”猛然因对司贞的话语抬起了头,绫箔琍原本还保留警惕的双眼瞬间被慌乱笼罩。她无法理解面前的这一切,但她确确实实记得这一句话。
    在那一瞬间,她的脆弱完全暴露,眼神中甚至浮过了几丝希望这是真实的意味。
    “哎呀...看来她表面上对自己的丈夫充满信任,实际上还是对自己丈夫一年里的表现很失望跟疑惑吧。以可乐小子那个霸道的脾气参考,平时生活里也肯定不会对她像以前那么宠爱了吧...再加上什么求婚时的台词,看来成功率颇高,颇高啊。”尽管雨人退在后面当起了观众,嘴巴却依然没有闲着,但他还算是很顾全气氛地完全没有大声说话,只轻声地把自己那不正经却有些道理的话语说给身边的伙伴们听。
    “如果你会累的话...这些事情不妨由我来做吧!实际上,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你总是这样卖力不太好啊...虽然你冷冰冰的,但我总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
    似乎被妻子的反应所鼓励,司贞死去似的双眼重新亮起了光明,他努力压抑着激动的声音说着似乎是两人相识过程中的话语,终于踏前一步,试图让妻子认出自己来。
    “这份过分的温柔...像你这样的男人...你...真的是司贞吗?请你...一定要诚实的回答我!真的是你吗?司贞?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司贞?”猛然听见丈夫说着初识的话语,绫箔琍心中的动摇越发大起来。
    她还记得,她们的故事起源在她们还未拥有一切的那时,她们在因加班而没有他人所在的公司里相识——然后...埋头努力加班的两人,养成了若有若无的默契。
    那放在桌上的温柔包裹中总是有着她所喜欢的饮料与御寒的衣服,她的工作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少掉一些,她节日里总能见到那个男人带着笑颜递过来的花束。
    然后,在一次又一次对方的单向靠近中,她终于是发现,对方是个温柔地足以令自己为之融化的男人。
    就好像在那个夜晚,在那个公寓,像做错事的大男孩一样,他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边求婚,一边求饶。
    又在那个夜晚,在那个两人共同的小屋里...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太多太多的回忆,忽然间被勾起。
    在这一年里,绫箔琍的丈夫虽然性情大变,但她却从来没有舍弃他。
    虽然绫箔琍一直感叹自己丈夫的变化,却不曾不信任他过。直到现在听见了他们的故事与那些甜蜜的回忆里的话语,绫箔琍踩忽然间发现自己真正动摇起来。她看着那完全不同自己丈夫的脸庞的、甚至称得上是丑陋的脸孔,看着那双完全不一样却流露出熟悉眼神的瞳孔。绫箔琍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在期待,期待自己的丈夫从未变过。即便变了一个模样,也比灵魂堕落好的太多。如果那是真的...如果那是真的,那么自己一定会原谅他...如果那双眼睛里出现了自己铭刻灵魂的神色,如果他说了自己忘却不了的话语...
    “是我哟...成为你丈夫的人...将要守护你一生的人...会用尽生命爱护你的人...是我哟...是我司贞·碇哦...”眼泪依然在流淌着,但此刻司贞却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来,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样,他轻轻地把手向前伸去。“是我哦...会用一辈子拉着你的手,为你做到一切的男人。”话语哽咽却比之前更加坚定,那充满幸福的语气似乎是沉醉在某种回忆之中吧?本体的心情是那么的激动,连带飞行着的脆响也在司贞的上头不停的朝绫箔琍点头,尽管她还没反应过来过来对方看不见自己。
    “那是...我们新婚之夜,我的丈夫对我说出的承诺!他是那么的温柔...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变过...一直,一直在爱着我...司贞!为什么你不早点回来?”
    猛然呼出了丈夫的名字的下一刻,似乎是再也没有怀疑般的、绫箔琍一把丢开了手上拿着的各种东西而扑向轮椅上的司贞。
    而恩雅此刻才得到机会急急忙忙地让雨人放她下来——她要用神术与药物来配合,用以治疗可乐小子那过于惨重又被拖延的伤势。
    “我回来了...现在我终于回来了...”司贞的话语没有能够继续说下去,因为绫箔琍已经带着满脸热泪扑了过来。
    在紧紧抱着自己面目全非并且残疾的丈夫时,她却依然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依然是我的丈夫...我不会不原谅你,就像你从来不会责备我的任性一样...司贞...司贞...”
    抱着自己的丈夫,绫箔琍才猛然发现自己找回了整个世界。
    她似乎重新回到了过去新婚的时候,体会到了那种无上的幸福。
    原来,那个发誓会爱护她一辈子的男人从未消失过,从来没有。他把她视为至宝,就像她也会把他看成是她生命的珍宝一样。
    他终于回来了,至少那颗骄傲的灵魂没有任何堕落,这就够了...真的够了...不论过去他是否做错,她都会原谅他。
    更何况这一切也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况且,不管怎么说,他终于到了她的身边。
    这样就好了,对于她而言,只要司贞·碇的灵魂还在她的身旁,这就够了。
    只要他们两个人存在,他们就可以继续维持着两人的爱与承诺,这样就够了,真的完全够了。
    因为...对他们而言,这就已经是...世界上最为美满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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