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甜心,腹黑总裁你好毒舒雪丫欧阳彻》第81章 错认成她

    说话这是凌佳?还是别人?欧阳彻闭了闭眼,脑内一片混沌,连带着眼前的景象也是东倒西歪的,完全分辨不清,只依稀听得耳畔边传来的女声温柔,略微带着心疼之意,“呀,彻……你怎么喝酒了?”
    舒雪丫?舒雪丫,是她回来了么?欧阳彻心中陡然一喜,晕晕沉沉地走了过去,有些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来,摸上她的脸颊,仿佛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边瞪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模样,然而眼前的面容却不停地变幻着,模糊着,如何也找不到一个供他清晰看到她面容的定点。
    然而……无所谓,只要是她真的回来了就好。
    “是你回来了吗?”欧阳彻哑着嗓子,伸出双臂环抱着那仅穿着一件轻薄睡衣的柔软身体,感受着她身上温暖的体温,轻轻地喃喃着。
    感觉到她的双手也逐渐环上了他浴巾上裸露出的精壮的腰,声音却是模糊,传入他耳中时,仿佛来自天际,“彻,彻,我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
    这些天来心中缺着的那一块,好像瞬间被这一句话补齐。欧阳彻无法去细想太多,只是满足地微微眯着眼睛,带着馥郁酒气的唇逐渐摸索着凑到她的耳畔,轻柔地吻了吻怀中人幼嫩的耳垂,耳厮鬓磨间,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酒醉后的慵懒,性感得无可救药,“我好想你。”
    “我也是。”她在他的怀中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身子,似是不经意一般以自己的身体部位蹭了蹭他裹在浴巾下的坚硬,更似是一种火辣的挑逗,“彻,那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他全身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失而复得的情感喷发而燥热不已,沉重的头几乎完全搭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雪丫,我好喜欢你。”
    怀中的“舒雪丫”身子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异样地颤栗了一下。然而很快,她便归于平静,紧接着主动伸出了小手来,从他健壮的腹肌上轻如羽毛地划过,拽散了他身上的浴巾,一把握住了他身下暴露无遗的火热,微微挑起的语调带着刻骨的诱惑,让人不受控制地沉沦其中。
    她让自己贴得离他更近一些,微微张开粉嫩的软唇,舔了舔他上半身朱红的茱萸,踮起脚尖来,轻声地在他耳畔说出大胆而火热的话语来,“那就,好好的疼爱我一次。”
    下一秒钟,她柔软的身体已经被狠狠地压.倒在了身后柔软的大床之上,特属于男人的侵略气息霎时间扑面而来。她贪恋着看着眼前朝思暮想过的男人,眼底有一丝奇异的诡谲闪过,然而很快又隐于屋内暧昧的光线内,消匿于无痕,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被当做别人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他勾.引上.床。他之前那样避开自己,不就是为了日后有机会与她彻底撇清关系么。然而她偏不如他所愿,既然机会自己送上了门来,她便要好好利用才是。她不信这一夜过后,凭自己特殊的身份,欧阳彻不会对自己负责。
    她这么想着,更加配合起他来,喉间也随着他的指尖的触碰而发出阵阵娇媚的吟声,无意是催情的力药。
    欧阳彻虽是酒醉,然而却更加忘情,动作迅速而狂野,手掌抚过的肌肤无不泛起一片靡靡的粉色,带着情欲的气息。修长的手指熟练地一个个逐次解开她身上睡衣的纽扣,完美的身材呼之欲出,在半昏半明的灯光下别有一种风情。她娇嗔着,似是一条灵活的鱼儿般,在他身下扭动着已经近乎赤.裸的身子,欲拒还迎。
    今天的小女人……倒是出奇的热情。他心中隐约感觉到有几分疑惑,然而很快又被汹涌袭来的酒意,和身上贴着的软绵绵的躯体打得烟消云散,重新陷入情爱的迷.幻中。
    早已在他的滚烫身体下不能自已的她,忘情中却不自觉已经软绵绵地喊出了平日里的称谓,“彻哥……”
    话刚出口,她已经惊觉有错,又悔又恨地正想改口时,却已经来不及。刚才还情热难耐的欧阳彻一下子凝滞了动作,脑子中酒意醒了三分,已明显的感觉不对,迅速地从那个娇软的身躯上起来,反身扭开了床前灯,定睛看向身下的人。
    这个睡衣半褪,娇喘吁吁的女子,哪里是舒雪丫,分明便是凌佳!
    见到他显然已经发现自己是冒牌货,凌佳心里念头一转,索性破罐子破摔,只继续搂过他的脖子,将自己赤条条的白嫩身子贴了上去,温暖着他的身体,欲趁着他情欲未全退时,继续完成没有做完的事情。她就不信一个男人到了这种时候,还能把持得住自己。即使欧阳彻再怎么冷淡,到底也是个男人吧,怎么可能对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冲动?
    然而她正要吻上他的唇时,欧阳彻却是厌恶地扭过头去,不偏不倚地躲开了。紧接着一抬手,将贴上来的她重新掼到了床上,披了件外套起来,又扯过一条被子,盖住了衣衫不整的凌佳。
    直到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走过去,“啪”的一声打开了房间的大灯。一时间房间亮如白昼,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清明起来。他看着床上的凌佳,冷声呵斥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该死的!他居然差点将她认作舒雪丫!还好没有铸成大错,不然他想也不用想接下来会有什么安排等着他。欧阳彻一想到此,更为恼怒,只冷然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都似是从牙缝间逼出,“你不会不知道,大深夜穿着睡衣到一个男人的房间来,是多么的危险,如果今天我没有认出你来,你会是什么样子知道吗?”
    凌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冰寒的他,无法想象刚才还她身上热情似火的男人,如何会一下变成这副模样,难道她就真的比不上那个舒雪丫,甚至连替代品都不可以?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低着头强行忍下眼底的屈辱,泛出泪花来,转而抓着被角半坐起身来,霎时换了张委屈的面孔,仗着他刚才一直处于不清醒的状态,抽抽噎噎地颠倒黑白道,“我……我没有想那么多……是伯母叫我过来这里的,本是为了给彻哥你拿换洗的衣物,没想到我刚进来,你便醉醺醺地出来了,还一直抱着我喊舒雪丫姐的名字,我很怕,一直在挣扎……可……”
    她讲着讲着,反而自己逐渐地平静了下来,虽然面上还是慌乱的模样,然而心中已经清明。其实楚容特地叫她穿着睡衣去送换洗衣物的用意,也在于让她借此机会勾.引他。只是这回她碰巧撞上了欧阳彻借酒消愁,相比于前者,如今的情况,她显然更占优势一些。
    他看着楚楚可怜的凌佳良久,耳边那平常会觉得情真意切的话语,如今被她生生牵扯到舒雪丫之后,都只觉得厌烦不已。虽然意识已经清明,然而身体却还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而酸软不堪。他疲惫地闭了闭酸疼的眼睛,不欲再与她纠结,口中只简单而冷酷地呵斥道,“下不为例,滚。”
    没有想到一向对她宽容的欧阳彻此刻却是这样不给情面,虽身上覆着的是温暖的鹅绒被,凌佳还是一时间感觉如置冰窟。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心知此刻以欧阳彻的状态来说自己多说无益,她却依旧有些不甘心,还想辩白两句。然而她抬头偷偷看了面目冰寒的他一眼,便知道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最后还是捏紧了拳头,半羞半恼地起了身,规规矩矩地在被子里换上轻薄的睡衣,含着泪水道了声“彻哥,对不起”,便踉跄地就走出门去。
    她拿不准欧阳彻此刻是生她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特意将脚下的步子放慢了一些,脸色苍白而凄然,似是真的被欺侮了一般,只等他改变口风。
    “等等。”欧阳彻突然在身后出声叫住了她,语气听不出喜怒。
    凌佳心里蓦然一喜,只以为他或许是回心转意,连忙满怀希冀地转过身来,“彻哥?”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欧阳彻却是神情漠然地抬手指了指凌乱的床,语调沉郁,却又不容置疑,“把被子和床单丢出去。”他从来不要脏了的东西。
    凌佳尴尬的神情瞬时僵凝在面上,待反应过来时差些五官都要扭曲,然而想到以后的时光还要在欧家借住,到底还是逼着自己低低地从口中道出一句,“……是。”
    她费力地拖着一整床被褥,强作镇定地昂首路经门外仆人或嘲笑或同情的目光,一直走到了自己房间。关合上门的一瞬间,她温柔的眼底立即转晦暗起来,在光线昏暗的房间内流转着凌厉的光彩,配合着窗前无边夜色,很是狰狞。
    总有一天,她会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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