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魔术师时代南宫夜衣嬴瑶》第446章 九君不一(4)

    事情要从某个人物说起。
    那是生活在日本阴阳术还尚且只是三流技术时代的某位少年阴阳师,他比任何人都热爱阴阳道,因此也比任何人都受不了这种技术的幼稚和不完善。
    想要自己深爱的事业变得更强。
    抱着这种想法,他决定前往阴阳道的源头寻求可以将阴阳道发扬光大的知识。
    于是,他远渡重洋历尽千辛万苦靠着自己的力量敲响了阿房宫阴阳家的大门。然而求学亦并非是一件坦途,更何况他想要学习的是阴阳家最为核心的知识。
    但是,阴阳家的宗主最终还是被少年“程门立雪”的精神所感动,将他收为了弟子,倾囊相授。只是,果然少年并非是阴阳家而是阴阳道之人。
    越是提高自己的学识和技术,少年就越发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将阴阳道发扬光大的心情。最终,这种感情在少年成长为青年后集中爆发了。
    某个夜晚,少年盗走了阴阳家所保管的神器“伏龙鼎”踏上了返回日本的道路。然后,借由“伏龙鼎”的力量,终于将阴阳道拉上了魔法界的台面,使之至少在日本国内能够成为谁都不可小觑的力量。
    然而,这个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做到这些是因为他的师父,阴阳家那一代德高望重的宗主以一命抵一命的形式换了他这个弟子的活路。
    这个人便是日本最强也是最伟大的阴阳师,土御门一族的先祖,名为“安倍晴明”。
    和他在日本留下的盛名相反,他留在阴阳家内的就只是忘恩负义犯下等同于弑师行为的孽徒。
    因此,自古以来,阴阳家便视土御门一族为“灭之而后快”的仇敌。在百年前那场“拢城之战”中也是针对土御门家展开了不遗余力的歼灭战,但唯独放过了一个人。
    那原本是土御门本家在“拢城之战”大败后,唯一留下的末裔土御门家主的遗腹子。也正因如此,才会被支家在大撤退的途中连同产后虚弱的母亲一起丢在了东北寒冷的雪地中。
    在零下几十度的低温下,母亲用自己的体温保护着孩子到最后一刻,而终于等到了救星,那正是本来到此扫荡土御门家残党的阴阳家现任宗主。
    面对着那副凄惨的光景,听着婴儿的号啕,宗主心软了,然后怀抱着婴儿不禁如此感叹道:要是漫天飞舞的不是冬季的雪花,而是夏日的温暖该多好。
    这就是“土御门舞夏”这个名字的来源,这正是土御门舞夏这位少宗主的过去。
    正因如此,土御门舞夏才会即便被宗主指定为正式的继承人且在各方面无人能出其右,却依旧无法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在宗主大限将至的现在,阴阳家内也围绕着她继承人的身份而展开了派系纷争。
    持反对意见的主要是“金、木、水、火、土”上五宗的长老们。与之相对,土御门舞夏则是集合了“鬼、咒、蛊、毒、欢”下五宗的力量。
    不过,表面上虽是五宗对五宗的均衡态势,但实际上下五宗的势力和上五宗比起来要差上不少。因此,土御门舞夏又在阿房宫内九君和皇帝的对抗中,押注了皇帝。
    这样说来,欢宗统领辛嬅实际上是和皇帝嬴瑶处于同一战线的人。而她这次设计嬴瑶和南宫夜衣的行为就好比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所以,才会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在此基础上,辛嬅故意反复说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别人没有关系”这种实际上就是告诉对方,这件事其实是有幕后黑手一般的发言,就是为了引起对方的深入思考。
    然后,涟君最终注意到了她做这件事的真正理由。那就是她心爱的女儿小梓被人绑架了。可惜的是,似乎涟君并没有去思考在那之后的事情。
    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
    此时此刻,独自一个人留在审讯室内,辛嬅不禁在内心嘶吼了起来。
    她可不是傻瓜啊!难道她还不明白,比起抓走小梓来威胁她的人,警察和锦衣卫这边更值得信任这个道理吗?
    这一点涟君也是明白的,正因为注意到了就算辛嬅执意顶罪,对方也不见得会放了小梓的这一事实,才会说出,小梓会给辛嬅陪葬的那番话。只是,她明明注意到了这一点却没有想到更后面的东西。
    如果,辛嬅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而是在充分知道这一点后,仍旧选择不说任何事情呢?
    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注意到呢?自己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啊!拜托了!不管是谁都行,来个人救救我的女儿吧!
    “咚咚!”
    就在此时,敲门的声音打断了辛嬅的忧愁。她不禁抬头望去,看到的是正推门进来的南宫夜衣。
    进门后的夜衣和辛嬅对上视线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抿嘴一笑。
    “呀,这次换我来了呢。”
    “没用的。我要说的还是只有那句话。不信的话,就自己去查吧。”辛嬅如此说道。
    “哎呀,就是因为那样太过麻烦所以才来这里不厌其烦地拜托你的啊。”展开着对话,夜衣却丝毫没有离开门口的打算,被她打开的房门也就那样敞开着,“总之,我们先换个地方,转变一下环境吧。说不定,到时候你就愿意说出真相了呢。”
    “不可能的。这不是换个地方就能解决的问题。”
    “也就是说,和环境没关系喽?”
    “很遗憾,正是如此,殿下。”
    “那么,换一下也没关系吧。”
    “……………………我明白了。”辛嬅宛如放弃了一般地说道,然后从桌子旁站起了身,“既然殿下执意如此的话。那么,我们要去哪里?”“不算太远啦。他们会带路的。”如此说着,夜衣返身走出了房间。然后,辛嬅也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跟着走了出去。
    在审讯室外的走廊上,嬴瑶、汪直、涟君、这里的支部长全都在列,其他还有一些警员和锦衣卫。
    “这边啦。”
    听到夜衣的招呼声,辛嬅收起目光转而望向了右手边。在那里,夜衣正带着几名负责看押的锦衣卫等待着。
    见状,辛嬅也不磨蹭,干脆地在锦衣卫的包围下和夜衣一起向着走廊的一端迈开了步伐。
    目送着一行人的背影,汪直靠近了嬴瑶开口道:“少主,这样好吗?”
    “夜衣对这件事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并不是我能插嘴的情况。”
    “可是,万一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宰了黔君那混蛋,敢挡我的人也一律杀无赦!”嬴瑶以异常肃杀的面孔,用完全不符合他说话风格的语句做出了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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