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祺绣娘》052

    四个在酒店做服务的小姐陪着我来到总统套房,捶背揉肩掐腿加上脚底按摩,揉面一样地对我进行全身按摩服务。最舒服的是当我把几万块扔出去的时候,看着群鸡啄米的场景,那叫一个爽,坐台的女人为什么那么贱,原因就是她们要靠我们这些有钱人施舍,施舍得她们连最后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扯远了,不到十分钟的工夫,胡哥和周厅长如约而至。
    “天空啊!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咚咚,你不知道聚众赌博是违法的吗?派出所天天都在抓赌啊!”胡哥这根老油条,进门便开始故意说反话给周厅长听的。
    我嘿嘿一笑,接着话茬见风使舵地奉迎道:“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到大富豪来抓赌,那就是跟阎王爷过不去,死到期啦!哈哈……”边说边笑将两位领导请到客厅。
    “你们两个别乱说,别以为我跟你们是警匪一家!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来的,正好是我的休息日,你们两个可不要混淆视听哦!”你看人家领导干部讲话,就是有学问,有水平,人家不急不恼,慢条斯文地一句话便轻松地把我和胡哥的玩笑话化解啦。
    胡哥忙笑着点头称是,这老狐狸还真斗不过好猎人!说的就是这个理!
    “我说周厅长,您要是退休后,在家闲着没事,我就把我老大的身份让给您做,怎么样?我带着兄弟们鞍前马后地给您打江山,您看如何?”我继续调侃道:
    “怎么?你舍得把你这龙头老大的位置让给我吗?”周厅长来个顺水推舟试探的口气问道。
    “我算个屁老大呀,在您们二位跟前,我哪敢啊?”我油滑地笑着解释道。再一瞧胡哥,把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啦,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
    胡哥,周厅长,傻彪,我们边聊边笑,随后来到总统套房的二楼麻将厅入座。“来来,今天请两位来好好地摸几圈。”我边说边主动伸出双手反复地搅和着桌上的麻将。四个妖艳的坐台小姐依偎在我们四人的身旁,又是递烟又是敬茶,忙得不亦乐乎。不过,有两个坐台小姐分别坐在了我的左右,原因是周厅长死活不愿意接受这种贴身式的服务。别说,还算是素质过硬,作风严谨的大领导,让我们这些黑道中人刮目相看,心存敬意啊!
    傻彪给每人发一百个砝码。躬身请示道:“铭祺哥,我们今天打多大的?”
    “你看看在座的都是什么身份的人,打得太小能说的过去吗?”我嘴里叼着烟,眯起一只眼厉声道。扭头又笑嘻嘻地冲着胡哥问道:“胡哥,咱也不能打得太大,就一个砝码算十万块吧!”
    “什么?十万块?”周厅长立刻表示质疑。放在桌角上的手紧缩了一下,一脸吃惊的神情。
    我呵呵一笑,斜了周厅长一眼,豪气万丈地劝慰道:“周厅长,别急嘛,输了算我的,赢了算您的,打着玩!”
    “是呀!是呀!不就是找乐子嘛!周大厅长难道还怕了不成。”好家伙,好歹也是公安厅的副厅长级人物,却被我身旁妖贱的女子数落起来,想必也憋了一肚子的气。
    “天空,这确实有点大!”胡哥在一旁也坐不住了,开口说道。
    “哎呀!胡哥!都是家里人,无非就是在一起刺激刺激,咱们弟兄谁跟谁啊?”我大大咧咧地说道。
    “就是嘛!打虎不离亲兄弟,打麻将不就是兄弟之间一场戏吗?”身旁妖贱的女子又嗲声嗲气地插话道。乖乖!这女人的巧嘴是怎么练出来的,声调柔细适度,但却比刀都锋利无比。我当即摔出十万块给她,一句话五万,这才叫会说话的人往往说话都能说到刀刃上!
    “好吧!今天就陪你玩玩。”胡哥不十分情愿地同意道。一是抹不开兄弟间的情面,二是被我身旁以柔克刚的女人说的没脾气。所以说,这世界上有多少英雄豪杰,都难过美人关,特别是这种又有姿色又会讲话的女人。
    麻桌一摆,其乐无穷。闲话少叙,四个人一直酣战到第二天凌晨五点。
    我有如神助,青一色,七小对,大四喜,碰碰胡,杠上花,这一夜的手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好,整整赢了胡哥八千万,周厅长二千多万,傻彪四千多万。
    天快亮了,桌面上的砝码如山一样地堆积在我的面前,“妈的,不玩了,真邪门,整晚不开胡。”胡哥双手一推,郁闷地嘟哝着,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块大疙瘩,有些恼怒和疲惫。
    我打着哈欠,用劲地伸展着懒腰,笑嘻嘻地安慰道:“胡哥并不是技不如人,只不过今晚的运气差了点,我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啦!”
    “就是嘛!胡哥在麻坛上也是有名的胡一圈,早年我和您打麻将的时候,没少让你赢钱啊!如今铭祺哥鸿运当头,我们输得心服口服啊!”傻彪打屁道。
    “别提了,老喽,不中用啦!”胡哥疲惫地仰躺在木椅上,沮丧地说道。
    “胡哥不能这么说吧!一场麻将而已!您在我心中仍然是当年那位叱诧风云,无人能敌的领袖人物。”我笑嘻嘻地恭维道。
    正说着,周厅长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官气十足地对我说道:“就到这吧!我今天还要上班呢?就不陪你小子了,我输了两千多万,咱们事前说好的,输赢都算你的。”
    “当然啦!我难敢在您太岁爷头上动土啊!您就是想给,我还不敢要呢!哈哈……”话音刚落,胡哥也随后站了起来,说道:“周厅长!我来送你!”
    “两位领导又空我们再聚,今天全让小弟一个人出了彩头,真是不好意思!傻彪替我送送胡哥和周厅长。”我客气地吩咐道。
    傻彪屁颠屁颠地送胡哥和周厅长离去。
    他们走后,我合着双眼仰躺在麻将桌前养神,脑海中正在酝酿着一个预谋完备的计划。
    不一会,傻彪一脸兴奋地边说边推门进来,“幸亏今天不是真赌呀,要不然他们二位输得连北都找不到啦!呵呵……”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狰狞地狠道:“谁说不是真赌啊!你以为我为了一时图个乐啊?你给我记着:过几天,我会亲自带着兄弟们去胡哥那里要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傻彪闻听此言,张着嘴巴惊愕不已地愣在那里……
    尸毒虫封印着我的原神,控制我的意念、思想和灵魂,这一切我的肉身全然不知,即便是大小医院都统统查了一个遍,都没办法诊断根由。每次头疼过后,由脑至心地根生出欲杀万物的想法,邪恶之念深深地植入我的脑海深处,自身越来越难以控制邪恶的想法和行为。
    饮食上越来越噬血如命,而且越来越喜欢生血。每当有丝毫善良意念浮动之时,便会痛如绞肉,万针穿心一般,唯独滋生为所欲为的邪恶念头时,才会心存欢欣与喜悦。
    非人的折磨,连我思考善恶的勇气也被剥夺了,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邪恶的傀儡,欲罢不能。
    经过我的授权,傻彪特地去了东北边境的一个交易军火的小镇,这可是个大买卖,我们拿钱开路,硬是租用一辆货用火车,带上一百多个兄弟,浩浩荡荡地奔向目的地。
    以后我还指望着兄弟们干大事业呢?手里的家伙不能太落后,总的跟上这个科技时代吧!不有那么一件句话吗,落后就意味着挨打。
    傻彪走后,我在大富豪带着其他的结拜兄弟们夜夜饮酒狂欢,潇洒快乐。这年头不会享受的人就他妈的是傻子,咱黑社会也要放放假,休闲休闲,更何况人家公务员还他妈的有两天双休日呢!吃喝玩乐嫖赌抽,咱样样都得感受感受,兄弟们也跟我一道沾沾光。
    当初去越南救傻彪之时,我的好兄弟铁虎与我在原始森林里被越南黑帮追杀,当我失足跌下山涧,铁虎至今下落不明,老子多次派人到越南寻找,结果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现在音信皆无。
    以前铁虎跟着我出生入死,一起拼杀,患难与共。可如今,老子要和他一起享福的时候,却他妈的找不到他啦!我想起他的时候,心里那真是瓦凉瓦凉的啊!几个结拜的兄弟中数他最能干,真是可惜,却不能再为我所用。
    其他的几个兄弟,大牙,扁担,四眼猫,如今都被我安排在社团里做事,各个都开始暂露头脚,成了我的左膀右臂。至于学校那边,除了还要回去拿毕业证外,几乎大部分同学都找到了满意的工作,提前进入工作实习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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