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此意》第490章 太后生怒了

    “公子,我想不明白你方才为何要将小的去告知太子呢?魏公子那人可不好惹。”
    凌逸的小厮站在他的身后,十分不解地询问。
    凌雪瞥了一眼那小厮,面上神色若雪那般清冷,“让你做事你只管照做便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口舌?”
    那小厮当即躬身听着训斥,不敢再多嘴。
    而魏府的人此时在七手八脚地将昏死过去的魏焱给解救了出来,匆匆抬进了软轿里,这魏国府一下子病了三个人,一瞬有些鸡飞狗跳的。
    魏国公听闻了今日的事情,气得是半死,一张老脸神色变幻莫测,很是羞怒,可却也毫无办法。
    因为七皇子回宫后说到做到,第一时间就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个明明白白的,这话也传到了太后的耳中。
    太后本就极为厌恶那东夷,因东夷前些年战乱,她养在膝下的一位公主因此而亡,太后对那东夷深恶痛绝,若非考虑国本之事,她定是要皇帝出兵将东夷给打下来才是。
    “好一个东夷!害死了哀家一个女儿还不够,如今还胆敢这般狂妄生事!”
    太后神色愠怒,捻在手中的那串十八子翡翠手钏猛地一停,眉目威严无比。
    吉祥连忙宽慰道:“太后莫要气坏了身子,慈惠公主是个伶俐的,定不会吃了亏去的。”
    “哼,即便是如此,那东夷如此大言不惭,岂非是在对哀家册封慈惠感到不满?还有那魏国公府,就是这般教导儿女的?区区一个无名小辈,连战场未曾上过,就对我朝功臣指指点点,这般的教养,这魏国公府是想要作甚?”
    吉祥心底轻叹,知晓这是勾起了太后的伤心事与怒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自己再多劝慰,那亦是无用的。
    “那太后如何打算?”她小心翼翼地询问太后。
    太后冷哼了一声,沉声道:“哀家去见一见皇帝。”
    养心殿中,皇帝正听着隐夜来报,听见太后的凤仪过来,便让人退了下去,起身迎接太后。
    “母后气色不大好,可是底下伺候的人不舒心?”
    永元帝虽是猜疑心重,但是对自己的母亲,他却是十分信任的,十分重孝道。
    太后坐了下来,喝了口热茶,缓缓道:“哀家倒是想气色好,能多活些年,含饴弄孙,想想天伦之乐呢,却是有人不喜欢的。”
    永元帝闻言,瞥了一眼吉祥,想到了今日七皇子李灏所说的事情,便猜到了些由头的。
    “母后莫要为此气坏了身子,儿子已经放了责罚下去,东夷的确不懂事,敢对慈惠无礼,是该罚。”
    永元帝拣着太后喜欢听的话说着,心中却是有另一番思忖,那魏焱既是对洛渊如此不满,倒是可以用一用的。
    “只怕人家就没把咱们西芜放在眼中,随便一个公主就敢对哀家的女儿指手画脚的,这是当哀家是死的,还是在质疑哀家的决策?还是想挑衅皇上的皇威?”
    太后面色阴沉,说话声音亦是充满了怒气,显然是非重责不可。
    永元帝闻此,就知晓太后是想起了那个去世的皇妹,心底也有些无奈,遂问:“那母后作何打算?”
    太后看了皇帝一眼,她两鬓已有些花白,便是保养得宜,也挡不住时光流失,韶华逝去,她轻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皇帝,哀家不干涉你的朝政,但哀家心中就那么几个念想,哀家想起惠宜就……”
    见太后露出这样的衰老无力之色,永元帝到底是重孝道,便宽慰道:“此番东夷前来祝寿,想来是为了和亲的,儿子不许便是,其余的但凭母后做主便是。”
    太后闻此,露出几分欣慰的神色,而后点点头,与皇帝又聊了些许时间,母子俩用了晚膳,太后这才回了自己的寝宫,对吉祥下了一道口谕下去。
    太子李宴自从学政之后,就极少有时间出来游乐了,今日凌逸差人过来时,他并未派人前去,有阿渊在,自然是会保护好容儿的。
    只是有些人嘛,着实是需要长长记性才是。
    “书墨,本宫记得之前得过一块千年寒玉,冰冷刺骨异常,你让林鼎拿去,给魏焱享受一番,不要被人给察觉了。”
    李宴合上手中的书卷,面上神色淡然地说了一句,与之从前的风流倜傥之态大为不同了。
    书墨随后去库房将那寒玉给领了出来,便是隔着特制的匣子,都觉得冰冷异常,这要是给魏焱享受,那绝对是凉爽无比呀。
    林鼎领了寒玉,就等着深夜,悄然将那寒玉放进了魏焱的床榻里,霎时寒气四溢,魏焱白日里就在灵湖里泡了那么久的,体内早就寒邪入体,便是喝了那姜汤,却还是得了风寒,高热。
    原是睡得极好的,这霎时就感觉冰寒至极,牙床便咯咯地作响,死死地裹紧了被子。
    林鼎蹲在房梁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缩成一团的魏焱,眼神有几分鄙夷,就这怂样,还敢与洛相相提并论?也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的。
    这一夜这寒玉将魏焱给冻得半死,黎明时林鼎收回了寒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国公府。魏焱还只以为是自己风寒太重的缘故,让人在屋子里又加了好些个炭火盆子,就差没有将地龙给烧起来了。
    但即便是如此,他每每到了夜里,还是会感觉冰冷异常,整个人就好似掉进了冰窖中似的。
    直至五日的时间,这魏焱的风寒不仅没有好,反而是愈发的严重,魏国公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见人病情愈发严重,急得是茶饭不思,请了好些个大夫,都只说是风邪入体,没旁的病症。
    魏焱病得糊涂,整个人浑浑噩噩,完全不理人,只一味含糊不清地说着:“冷,好冷……”
    李宴在得知林鼎的禀告后,就让人将寒玉给收了起来的,俨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的样子,依旧该干嘛就干嘛。
    而那金歆月倒是比魏焱好一些,没有病得如此严重糊涂,但到底是女子,身子要的弱一些的,也是日日卧榻不能起身,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着才是,但那药效却总不见起作用,也只能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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