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阿花霹雳阿妞》第67章 背后插刀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整日忧心忡忡的,没有一点大度的水平。”长空阿花边说边想脱掉孝服,声音低低地问道。她才不想老是把孝服穿在身上,就像白色的云幂,不能显示自己魔鬼的身材呢!刚才的举动只是权宜之计的不得已而已。
    “快点穿上。姐姐怎么能够像你大度,刚一完成任务,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想脱掉孝服呢?回去在灵棚底下脱不是很有规矩吗?做什么像什么,不能让村里人笑话,真不像话。整日忧心忡忡,还不是为你与弟弟的事情?傻瓜,不想上学了吗?“霹雳阿妞在长空阿花的鼻子上面手指一刮,威严十足,语言凝重地说道,把刚刚露头的好主意压在心底。
    “想,怎么不想了呢?上学是我的伟大目标,不上学能够出人头地吗?不像姐姐有个县委书记的亲生父亲呀!能够一步登天,羡慕死了。”长空阿花诡秘地说道,感觉自己的做法太冒失了,幸亏姐姐提醒的即时,立即把孝服胡乱套在身上,向前一望,一个英姿飒爽的形象映入眼帘,“他是谁?”
    “不知道吧!是姐姐的高中同学,也是姐姐现在的搭档、上司,张欣欣同志,今天第一时间把肇事车辆给二虎的赔偿金送到这里。二虎的事情全是他张罗给置办的,效果不错吧?”霹雳阿妞没有多想地随口说道。
    “效果是非常的好,简直是太有水平了,不可想象。姐姐,他是你的第几个情人了?”长空阿花斜眼观瞧五少爷的威严神态,嘴角神气十足地说道。
    “去你的,不知道姐姐已经有一个了吗?要多少杀的吃吗?”霹雳阿妞一推长空阿花的身体,面色红润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的梦中情人?我可就毫不客气地下手了,这样标标准准的男子汉,天上无双,地下少有,又是你的上司,就是大队长喽!不追白不追,能够有这样伟岸高大的男人做自己的梦中情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还想要什么呢?不是一辈子都幸福死?太——有——水平了。”长空阿花大言不惭地说道,说话的口气缠绵滴滴,娇气兮兮,眼睛不住地打量五少爷的身材——强如俊鸟,伟如高山;脸蛋滋润涟漪好,秀发洒脱百媚生。
    “你敢!”霹雳阿妞狠狠地捏一把长空阿花的胳膊,大吃一惊地说道,心里想:“这个妹妹,不想好的,怎么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该打!”
    “怎么不敢?你上学的时候不就与你的那个梦中情人幽会了吗?”长空阿花倒打一把地说道,恬怒、嘴斜,好像对姐姐的话语很不感冒。
    “我们那时是真情相爱,心心相惜,不说富贵贫贱,不说权势钱财,而你开口的目的就是权和钱,能够相提并论吗?再者说,你名牌大学毕业以后,不知道有多少比张欣欣高十倍的人在仰望你呢?到时候是皇帝的女儿还愁嫁不出去?”霹雳阿妞语重心长地说道。
    “姐姐批评的对,有水平,我一个将是名牌大学的悠悠学子,怎么能够看上县城里的小农意识呢?”长空阿花目光旋转的方式说道,好像自己已经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地位,身份高高在上。再看五少爷的时候,就是瘦如小农,低如坷土;脸蛋疲惫雾千斤,黑发散乱毛大姑。
    情人眼里出西施,人的好坏就像环境的好坏,因人而异,情不同,结果就不同,范仲淹的《岳阳楼记》里面不就有——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一样的楼,情不同,则景也不同。
    即使是同样的人——张欣欣,长空阿花前后的眼光就是大相径庭。
    五少爷是不会注意霹雳阿妞姐妹俩的谈话的,一门心思地搜寻异样目光,虽然九个砸被自己巧设计谋给弄死了,失去了小李村的最大内线,但凭借自己在刑警队的丰富经验,能够再不发现几个可疑的人物?在情场上面,讲究的就是利益,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地去追求自己的目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恒古不变的真理,戴笠不是对“情敌”杀人如麻吗?眼睛是得溜溜地乱转,就像扫描整个的小李村,幸亏目标没有出现,又少了几个无辜生命的报销。好啊!五少爷握紧拳头,默默地祝福自己,发出去的信件,以时间计算,应该是快到了,不能来的早,也不能来的晚,要恰如其分地到来,可以起到四两拔千斤的目的,可以把霹雳阿妞对铜真的爱恋之情是一举击溃,溃不成军,那样趁虚而入,就有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了,不信霹雳阿妞弄不到自己手里。一路上是东瞅西看,就像欣赏美好的田园风光。
    这样说着,走着,霹雳阿妞她们到灵棚里面脱掉孝服,安慰二虎的父亲、母亲,还有一家子的人,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我霹雳阿妞会尽微薄之力相助到底的,办完这些琐事,就要出门,长空阿花不干了。
    “姐姐,就这么走啊?”长空阿花满脸疑云地问道。
    “不这样走,如何走呢?”霹雳阿妞不解其意地反问道。
    “我给二虎拉玉车就是白白地拉吗?不与她们讨个公道、说法?”长空阿花暗地拉拉姐姐的袖子,诡计奇奇地问道。
    “什么公道、说法?”霹雳阿妞立即明白了长空阿花的鬼主意,心里是咬牙切齿,面子上拽长空阿花到背人地方墙仡佬,怒目圆睁地质问。
    “你看姐姐,按照老家的习俗,拉玉车的人起码得有补偿吧?二虎家的家产不多,房子有三间,大虎结婚占了一间,老两口占一间,余下的一间不是给二虎结婚用的吗?二虎死了,我给拉的玉车,就该把二虎的一间房子写给我。”长空阿花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像早已经是成竹在胸,酝酿好久似的。
    “你是个东西吗?二虎对咱家做出多大的贡献,你不知道吗?”霹雳阿妞是越听越气,恨不得打长空阿花两个耳光,但在这个场合不可以过分显示自己的武力,把握好分寸,处理好事情,不能使的圆满的事情再来个画蛇添足的一笔,那样做对得起谁呢?只好捏一把长空阿花的手臂,瞪眼问道。
    “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是眼下的利益,不管你与二虎之间的事情。”长空阿花豪不让步地说道。
    “走,咱们回家再说不行吗?”霹雳阿妞语气舒缓地说道,心里盘算,只要离开这个地方,就可以“武力”镇压妹妹的得意忘形了,简直不是个好东西,不图恩汇报,倒来个背后插刀。二虎家的家庭是什么家庭?老子玩钱赌牌,不务正业;三虎眼看到娶媳妇的年龄,就是因为缺房子,而一直耽搁;二虎对自己是鬼迷心窍,耐心等待意外发生。自己何尝没有想过,拉玉车的一定会得到死者家属的重赏,但自己能够那样做吗?对得起死去的二虎吗?
    “不回去,达不到目的誓不罢休。”长空阿花嘴怒起,做出死活不让步的口气说道。
    霹雳阿妞是苦口婆心地劝解,说起二虎的一段往事:
    二虎个头与自己差不了多少,大约还比自己高那么一点点吧!说话比较维诺,有时也免不了带点滑稽的玩笑。真是冤家路窄,命运安排。就在自己退回张欣欣汇款单的日子里,只想拼命地干活,以忘掉眼前的一切。不是为自己的决定而伤心,是为汇款单的事情而苦恼,钱能买来人生的一切吗?别以为有了钱就是老子天下第一,真善美的本性才是天下第一公理。
    白天计完工以后,就是给牲口铡草,而后呢?没有而后,只有拼命,到地里去拼命,与稗子草、三楞草等等去拼命。割一斤草就是一分钱,一百斤就是一元钱啊!割的镰刀坏了两把,绳子捆断三根。人们都说:霹雳阿妞疯了,在与天地搏斗。有谁知道自己的苦衷?割草能割得自己爬到在草堆的上面,昏迷不醒。
    一头恶狼两眼凶光,慢悠悠地向自己靠近(事后二虎说的),尾巴拖拉,耳朵立正。来到自己的身边,没有立即下口,要不自己早就一命呜呼了,左右转了几圈,大概是寻找下口的最好时机,或者是查看周围有没有危险暗藏。
    二虎就在一边的玉米地里除草,听见旁边的草丛里有沙沙的声音响动,回头一瞧,自己也吓坏了,赶紧握紧锄头,准备必要的抵抗。
    突然,一声尖叫声是响彻天空,“救命,救命!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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