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闻录梁朝苏澜》第207章 丹药后遗症

    已经是傍晚,白梦吃下骆家的丹药之后,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睡得很早,在床上躺了很久却没有了睡意。
    胸口处如火烧一般,一会儿又似是大雪纷飞的十二月天的寒凉,好似要把身体都冻住了。
    这种效果的持续时间很短,但是刚开始的时候却是让人难以忍受。
    白梦死死地咬住下唇,在感觉烟消云散后,嘴唇上浮现了一道血印。
    而隔壁的北松河也没有好到哪去,捂着胸口仰躺在凳子上,面目表情很是扭曲。
    白梦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种痛苦消失之后,身体除了困倦,毫无其他状况。
    北松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北松河额头都是冷汗,腹中像是被火灼烧,喉咙干的不行,北松河咳嗽了两声。
    实在是疼的令人发指,手指都把掌心攥出乌青。
    他们这个样子恰好是梁朝走的时候,幸好没出大问题。
    北松河缓了好久那种感觉才消失,想着自己都这个样子,便撑着身子走到白梦的房间。
    “你是什么症状?”北松河缓过来,喝了一口水问。
    “冰火两极,但是好像对内脏没有什么伤害。”白梦觉得自己的身体还行,只是经历的时候都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我也是,这梁朝一走,我就不行了。这个感觉来的真是时候。”北松河轻松的在地上跳了两下,看见暂时没有其他的症状后,总算是放心了。
    经历了这些后,白梦觉得有些疲惫不堪,北松河也是。
    “也许是这种药的副作用。”北松河重重的坐在凳子上,揉着困倦的眼睛。
    两人的力气渐渐恢复,他们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于是便没有把整件事放在心上。
    夜晚的来临,最后一片火烧云被黑暗吞噬,白梦和北松河确定两个人现在没有事,都打算休息。
    疲倦的感觉袭来。
    “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北松河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看着关门的白梦。
    “你坚持不住就去睡觉吧。”白梦立在门前,看着外面灯光亮起的长街。
    北松河看着白梦的背影,说:“你倒是一副不打盹的样子,同样是吃了一样的丹药,你怎么不困呢?”
    白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双眸子困倦到淌眼泪,“我困。”
    他知道她性子冷淡,所以并未觉得尴尬,于是接着说:“睡觉吧,反正有黄道和沈月看着。”
    白梦抹抹流下的困倦的泪,吸吸鼻子,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实在是盹的不行。
    “可以。”
    北松河就迈着虚浮的步子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
    月亮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中,洒下一片光影,养鱼的大瓮里波光粼粼,寂静的夜晚里只有蛐蛐不知疲倦的鸣叫。
    长夜中之后门口的灯光不灭,各家各户都有已经打烊关门。
    夜空中有乌云掩盖了月色,细细密密的小雨打湿了院子里的花和枝叶。
    已经是深夜。
    白梦呼吸浅浅,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超脱自己的控制,穿越走廊,踩在地上,朝着黑暗中的白光走去。
    雨珠穿越穿越她的灵魂,她感受不到周遭的气氛,什么味道都感觉不到。
    花香她闻不到,就连雨滴都透过她的张开的手落在枯枝败叶上。
    这里是哪里?白梦看不清周围的景色,一切在雨里都是朦朦胧胧的。
    她穿越了房屋,一转眼就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伸出透明的手去触碰她的身体,却被一层浅浅的物质反弹回来。
    难不成她可以回到她的身体里了?
    白梦尚有一丝理智,再次伸出手来触碰她躺在床上的肉体,结果还是无法进入。
    她依旧不罢休,闭上双目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最后的结果还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
    空气中传来一股花香味,一种让人六神无主的味道。
    长夜很快就要过去了,第二天一早白梦顶着黑眼圈,洗脸刷牙,整理好自己之后,就看到北松河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早上好。”北松河听到了身后传来脚步声,侧过来脸来问好。
    北松河的状态也不容乐观,一副没睡醒的懒散样。
    早晨还是有些冷的,北松河穿了一件厚的外套,白梦觉得北松河这个穿法有些白痴。
    “你还好么?”白梦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快要回自己的身体了。”她开门见山的说。
    这件事实在是对她影响颇大,是否是说明她现在无法回到她原本的身体。
    这些都是未知数。
    北松河皱了一下眉头,想起昨他也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实不相瞒,我也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见到了我的身体,却是进不去。”北松河揉揉乱糟糟的头发,从椅子上站起来。
    “而且我一醒来头脑就发蒙,过了好一会才有知觉。”北松河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严肃的说出,他们两个人做了相似的梦境,这件事非比寻常。
    “会不会是吃药的副作用。”北松河捏着下巴,猜测道。
    他一双眼眸如炬火,眸中却充满了疑惑。
    “兴许是,现在得等梁朝回来了。”白梦倚着门框,手中把玩着一个罗盘。
    北松河和白梦讨论了好一会,梁朝才从外面不紧不慢的回来。
    看到两个冷冰冰的目光盯着自己,举手投降:“各位,你们是怎么了?一直盯着我?”
    “我们有事要跟你说。”白梦看了一看北松河,北松河看了一眼白梦,然后一齐看向梁朝。
    梁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有事就说吧。”
    北松河把他们昨晚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梁朝危险的眯起眼睛,说:“奇怪了,这件事倒是第一次听说。”
    “之前可有什么异状?”梁朝只好先从最初下手。
    三个人讨论了一会,还是没有理清到底怎么回事。
    “我打电话给我师父,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梁朝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北松河河白梦紧张的盯着,他们的一点希望就在这通电话里了。
    “喂,梁小子,想我了?”吴越人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梁朝把事情简单的复述一遍,电话这边的吴越人凝思了一会,最终表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坐在屋子里,白梦很北松河很是担心未来会换不回来身体,梁朝也不敢再让他们两个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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