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闻录梁朝苏澜》第199章 例假来了

    两个人把棺材拉到了店里,趁着其余几个人不在,白梦和北松河把烧纸婆婆安置好,又把棺材推出去,要不然梁朝肯定骂死自己,竟然弄了棺材过来,多晦气。
    刚刚的动做实在是太大了,白梦吃力的甩甩头发,有些烦躁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口问道,“北松河,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
    “嗯。”北松河应了一声,低着头,直接席地而坐。
    白梦默默瞥了他一眼,觉得也没什么可多说的,倒不如直接跟上他的动作。
    两个人似乎都有些吃不消地坐在了地上,尤其是北松河的状态看上去十分的不好,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休息一下,他们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白梦有些怪异地看了看北河松,自己的身体不会出了些什么问题吧。
    北河松只觉身下似乎有些什么液体在……流淌?腰间一阵酸痛,让他不禁蹙起了眉。
    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也有所耳闻。
    女人的身体……这种感觉……难道是例假?狐狸精也会有这东西吗?
    北河松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头疼欲裂,但是还是果断的站了起来:“回吧。”
    “你真的没事吗?”白梦担心地看着起身都带着些许迟钝的北河松,迟迟没有迈开脚步。
    “刚刚的事情让我有些不舒服而已,我怎么会有什么事。”北河松对自己的判断确信不疑,觉得更不应该拖延时间,这样拖着只会越来越尴尬,还是得回去再慢慢想办法。
    白梦半信半疑地走在了前头,见北河松不肯说便也不再往深处追究了。
    刚回到别墅,白梦还没站稳脚跟,北河松就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光中以不及迅雷之势冲进自己的房间,并“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门,随即又传来两声锁门的声音。
    梁朝一脸呆滞地看着北河松飞奔消失的身影,扬着半边眉毛,弹了弹手里的烟,又深吸一口,漫不经心地问白梦道:“他这怎么回事?这小子今个儿看上去不是特别正常啊。”
    白梦看着梁朝,也是不解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回来的路上就有些奇怪了,我也说不上是哪里出问题。”
    “哈。”梁朝吐着烟圈,突然露出一个明了的笑容,“哦~”,咧着嘴调笑着白梦,“你说会不会是他还没适应你的身体,然后正在房间里度过适应阶段,还是说他……?”
    白梦皱了皱眉,打断了梁朝的污言秽语,有些不满地说道:“我们还是应该先谈正事吧。这种话你还是少和我说些。”
    “咳咳,好。”梁朝被白梦呛了两句觉得有些没意思,清咳两声,摸摸鼻子挠挠头,掐灭手里的烟,扔到一边,正色道,“嗯……这次的事情啊……”
    梁朝又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重新挂上了猥琐的笑容:“你还是去叫下北河松吧,这也需要他一起参与,我可不想讲那么多次。然后啊,毕竟身体是你的,你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吧,还是你去比较好,要是他……”
    “行了,我去了。”白梦再次打断梁朝说话,斜斜的瞥了一眼梁朝,转过身,深深吸口气,往北河松的房间走去。
    北河松看着被血迹染红的衣服,大脑的运转一下子陷入僵局,还真是这档子事儿,他可一点经验也没有啊!为什么狐狸精也会这样?
    北河松慌了神,不断地深呼吸,还是告诉自己得冷静,堂堂七尺男儿,什么没见过?这种事情有什么难的小小的例假而已,例假……而已。
    想到解决方法,北河松的自信渐渐弱了下去。
    那……既然是止血,那原理大抵都是一样的,运功吧,把那边的血拦住,不让它出来就行了。北河松为自己有了主意松了口气,开始行动,至少不用坐以待毙。
    为了不弄脏床单,北河松就只好坐在地板上打坐,勉强地直起身子,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开始运功。
    随着功力放出,温润的气息在筋脉里流淌,紧绷的肌肉缓缓舒张开,腹部的疼痛一点点减轻,北河松渐渐放松下来,将放出的气流重新收纳回丹田。
    正当北河松完全放松了下来时,突然一阵撕裂的刺痛袭来,像是整个人从下面被劈开两半,又是一阵一阵的痛楚,一阵更比一阵强。有见过屠夫剁排骨吗?北河松觉着现在自己小腹以下的地方就像正在被剁的那一大块排骨。
    北河松难以忍受地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着闷哼一声,摔在地上,背部紧紧地靠着墙壁,动弹不得。
    难道白梦经常这样?女人怎么这么强?这种痛苦都可以承受……
    地上的血猛地蔓延开,像是受了极深的伤后伤口爆开的样子,血液喷涌而出,在地上聚集成了一滩刺眼的红色,北河松倒在地上,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他难受极了,又想着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于是只好拼命忍住,并得紧紧的双腿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小腹一阵一阵的痛楚传来。
    糟糕,完全没料到运功止血会适得其反了!
    北河松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已经近乎惨白,浑身的汗把衣服黏在了身上,额上也都是湿哒哒的头发贴着,狼狈不堪的蜷缩着,手指和双腿都只能僵硬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而他的脑子也已经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缺氧和疼痛已经让他晕头转向,甚至难以呼吸。
    咚咚咚!
    响亮的敲门声传入北河松的耳朵,他一个激灵,身形颤了颤,心头一紧,完了,估计是白梦来了。
    “北河松!开门!”白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愠味,显然是还在为梁朝的话感到不爽,“有事找你,快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一片寂静,一点声响也没有,白梦不由慌了神,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捕捉房间里的一点点动静:“北河松?你干什么?你倒是应我一下啊。”
    北河松强忍着下体的阵痛,艰难地拖着身体,一点点地在地上挪动,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动不了,完全没有办法回应白梦,更不能站起来给她开门。
    况且就算可以开门,房间里一副这种样子让白梦看到他以后怎么做人!
    白梦仍然没有收到回复,回想起北河松从殡仪馆回来时就有的的种种奇怪的行为,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发变强,砰砰砰地砸起了门板:“北河松!北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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