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李京墨》第170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从书房出来时,李京墨的脑袋都是懵的,竟然就这样真的与白蔹定了亲?难以置信。
    偏偏白优此时还跑到她的面前,一脸不甘道:“总有一天,你会是本宫的,你且记住,不过定亲罢了,如今都做不得数。”
    李京墨深深看了一眼,本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见随后出来的白蔹,生生将话咽了下去,绕过他便离开了。
    白蔹将唇一弯,走来似笑非笑对白优道:“皇兄,你对你自己的未婚妻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妥当?”
    “妥不妥当本宫都做了,你待如何?”白优气冲冲的说罢,便拂袖而去,显然他是气极了的,连与白蔹斗嘴都顾不上。
    一路回到府上,李京墨便见王夫人在前挥着手臂指使着人坐着什么。
    细细一瞧,哟,这不都是她炼丹的东西吗?
    看来今日这位是忍不住去了她的院子,却没有看到她,因此拿着这些来发泄。
    李京墨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拍了拍王夫人的肩,“这都是在做什么呢?”
    “你莫不是眼睛瞎的?看不见?”王夫人吼完,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看清人后登时将眉一竖,手指几乎要戳上李京墨的鼻子,“你还有脸回来?又偷偷跑出去,我看你是贼性不敢,怎么?又是出去和你那情郎会面的?”
    “王夫人慎言呐。”李京墨悠悠踱了两步,按下她的炉鼎,慢条斯理道,“何不等父亲回来在下决定?”
    “你父亲回来,也会是这个决定。”王夫人不屑的扬扬头,对她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如今她还能翻出什么浪不成?
    李京墨笑眯眯的看着她,她也权当是李京墨在强撑罢了。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并不算很愉悦的声音。
    王夫人腿软了软,回过身唤了一声,“老爷。”
    李丞相没理,正看着李京墨,后者摊摊手道:“王夫人正在扔我的东西,您不管管?”
    李丞相皱皱眉,很是不满她这样说话的方式,但他只能忍着。
    王夫人却气不过道:“老爷,您看看她如今都成了什么样子,这一大早便又出去鬼混,妾身也只是想给她一些教训罢了,您也说说她两句啊,能不成让她骑到您的头上不成?”
    “闭嘴。”李丞相大喝一声,看着她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如今就算不敢骑,她也已经骑到自己头上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扫了一眼李京墨的那些东西,冷声道:“都给小姐好好搬回去,乱动小姐东西,算是什么话,你们都自去领罚吧,日后府中也不许再有半点谣言传出,否则,本官便直接绑至京都衙门去。”
    所有人都噤了声,管家偷偷看了王夫人一眼,一时间没有敢动。
    李丞相气急败坏,“如今这家里本官还做不得主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赶紧给搬回去放好,日后看见二小姐,也如见本官一般,不可有丝毫懈怠,明白?”
    管家知道这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敢再与李丞相作对,默默说了声是,便招呼着护卫将东西都搬回去。
    王夫人呆呆看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京墨笑了笑,对李丞相敷衍的摆了一下手,便转身回去了。
    “老爷。”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王夫人如何也不敢相信,畏畏缩缩的走上前,不解道,“您这是怎么了?难道就这样放任她吗?”
    “本官能怎么办?”李丞相大吼了一声,青筋暴跳,“还不都是你,竟跟我惹事,给本官滚回去思过,日后府上的事不需要你操劳,交给方姨娘便是了。”
    说罢,他便怒气冲冲的离开,留下一脸难以置信的王夫人。
    这究竟是怎么的了?难不成真的让那贱/人翻出了什么浪?
    理由,她很快便知晓。
    不出一日,京都大街小巷都在传着李京墨的事迹,本是人人喊打、不守妇道的人,摇身一变就成了百姓口中的“女将军”,嘴里都是称赞之言,对于她与白蔹的婚事,这些百姓也比当事人还要高兴。
    战神与女将军,一听便是般配的很。
    除此之外,他们也在纷纷猜测着传出流言之人,是何居心竟然如此污蔑李京墨,实在是丧心病狂,不知怎的,关于玉潇找皇帝责罚李京墨却被受罚的消息传出,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玉潇。
    这个消息,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在小金和钰轩将消息带给叶氏时,她欢喜的连拜了三日的佛,几乎未合眼,自然也有人连着诅咒了她三日,叶氏几乎不曾睡觉。
    李青黛找上玉潇时,两人那明显青黑的眼圈,彼此一见便是心照不宣。
    但思及淳宁前些时日的话,玉潇终究是对她有了隔阂,虽然因白蔹与李京墨的婚事而怒极,面上却一点不显,只淡淡问道:“你怎的来了?”
    李青黛走前握住她的手,忧心道:“姐姐,你可曾听闻了近日里的传闻。”
    “听说了。”玉潇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你有何想法?”
    “自是不能让她这样嚣张下去。”李青黛激动道,“她竟然能让王爷和太子两人为她相争,在皇上面前公然要娶她为妻,这怎么可以?”
    玉潇道:“你已经是太子妃了,她嫁进来做不过侧妃,你担心什么,何况她不是已经被皇上指给了白蔹哥哥吗?你还慌什么?”
    李青黛总感觉玉潇变得有些不同了,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变了,她这几日因为李京墨的事本就头脑混乱,再加上睡得少,也没有仔细去分辨那话里的意思,只焦急道:“太子妃又如何?她若是进来了,凭太子对她的珍惜程度,这太子妃早晚也是她的,何况,青黛更多是为了姐姐急啊,姐姐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个贱/人嫁给王爷吗?”
    “这不只是定亲吗。”玉潇有些烦躁道,“倒是有另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李青黛一怔,“什么?”
    玉潇抬住了她的下巴,“近日城中盛传是我将那样的脏水泼在李京墨身上,此事,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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