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李京墨》第165章 公道

    李京墨一惊,“怎么可能,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见白蔹神情十分不悦,她又不知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小心道:“王爷是怎的了?莫不是真的想让我嫁给太子?”
    “你还真想嫁?”白蔹恼怒的一把捏住李京墨的下巴,“看来白优这几日对你倒是真心不错?要不要本王现在就进宫禀明父皇,让他为你二人赐婚?”
    李京墨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根本无法好好说话。
    挥开了他的手,李京墨道:“谁说我要嫁给那个蠢货了,不都是王爷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嫁不嫁的?怎么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白蔹双唇动了动,鼻中哼出了气,“这么说,倒是本王冤枉你了?他这些日子对你献殷勤,你当真灭有一点心软?”
    “我心软什么?”李京墨奇怪的看着他,“他当初是如何对我的?我为何要对这样的人心软?他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对于这样的花/花/公/子,我会喜欢?王爷真当我眼瞎不成?”
    白蔹摸了摸下巴,没有出声,不过脸色倒是好转了许多。
    李京墨睨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继续做她的研究记录。
    半晌,白蔹道:“明日你早些从家里溜出去,去宫门外等着,名珏届时会接应你,本王明日会再次上朝陈述。”
    “王爷今日上朝了。”李京墨有些惊讶,“可是因为我们谋划之事。”
    “之事提前去朝上说一声,让父皇也准备一下罢了,明日才是最重要的。”
    白蔹单手撑在桌上,看着李京墨,“虽然你不需要做什么,但皇上也应当会问起你关于边疆一事,本王会让名珏与你细说此次战事。”
    “好。”
    他进来来此,其实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谁知竟然不知不觉与她吵了几句,此时事情说了,他干干说了一句:“早些休息。”便离开了丞相府。
    李京墨看着他仓促离开的背影,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人,不过人家是王爷,看不透也是正常的。
    摇摇头是,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李京墨便也歇下了。
    次日一早,天方亮,李京墨便摸出了相府,她的院门上还贴着那张纸,在白优的要求下,这段时日也没有人来打扰,想必今日也不会,所以她丝毫不担心李丞相会提前发现。
    到了宫门处于名珏汇合,两人就窝在一个角落里,细细说起了要代缴的事。
    看着宫门口文武百官们一一进内,他们也看到了一脸严肃的白蔹。
    两人就这样窝在角落里等着消息。
    此时朝堂上,皇帝正在关心着白蔹,“你的伤势如何了?养了这么久,想必是留了暗伤吧?”
    “多谢父皇关心。”白蔹上前据了一礼,“差不多算是好了,只是仍有些不舒服,调养些时日也便好了。”
    “可得好好养着。”皇帝道,“这样的伤最不容易好,能让你休养这么久,定也不是简单的伤,若是留下了什么隐疾就不好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宫里说,朕都替你办了。”
    白蔹道:“多谢父皇,若真有需要,儿臣不会与父皇客气的。”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开始议事,也不知是怎的了,朝中大臣这些日子倒是乖得很,知道自己去解决问题,不再把什么难题都丢给他,他处理起来也轻松的多。
    言罢这些事,便到了白蔹。
    皇帝本以为就如往常般听听战事也便罢了,却见白蔹当堂跪了下去,字正腔圆道:“父皇,说起此事,儿臣想为边疆将士们喊冤。”
    “哦?”皇帝身子向前倾了倾,“什么天大的冤情,竟然值得你亲自来喊冤?”
    白蔹道:“此次边疆一战,我军死伤惨重,却不是因敌军强势,只因军中出了叛将,勾结敌军,陷我等于危难之中,险些便丧了命,儿臣的伤,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叛将?还险些让白蔹丧了命?
    皇帝的面色严肃起来,“你且细细说来,朕会为你做主,先起来吧。”
    “儿臣先行谢过父皇。”白蔹没有起来,就这样挺直了腰身直视着皇帝,一字一句有力道:“当时情况复杂,儿臣找不到什么突破口,便带军前去试探,与陈副将说好来援时间与地点,本是该没什么大危险的事,却因陈副将与朝中官员勾结,私通敌国,致使我们陷入包围之中,死伤无数,只有儿臣和百余名将士冲出,躲到了一处峡谷等待援兵,自然,这援兵是没有来的,后来若不是得蒙一位姓叶的隐世家族相救,只怕儿臣也随着这百余将士,就此死于沙场。”
    他喉头滚了滚,对皇帝叩拜,“请父皇严惩那借机靠军情私通外敌以谋私利的小人,若非如此,恐难安三军,及故去的将士亲属。”
    皇帝沉默了一阵,心里也有些愤怒,他可以对臣子的一些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私通敌国这样的事,不行。
    但是……
    抬了抬眼,他的视线在朝中所有臣子面上扫过,而后缓缓道:“都是哪些人参与了此事,你可有查证?”
    “有。”白蔹咬牙道,“儿臣这两月虽在养病,却也在搜集证据,如今已经齐全,足够指证某些人。”
    皇帝敛眉,“不如你先说几个人出来?”
    白蔹抿唇,未答,只倔强的看着皇帝,他知道这是皇帝在动摇,在害怕动一些不能动的人,但是,他说过的,他一定要为三军将士讨个公道。
    朝堂之上落针可闻,一些做贼心虚的大臣,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皇帝与白蔹坚持了一阵,终于是落败了,他的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执拗,这么不懂得变通呢,但他,其实就喜欢白蔹身上的这股劲,让他可以放心去信任。
    叹了叹,他道:“你且说来听听,朕……为你们讨公道。”
    “父皇大义,三军皆会铭记于心。”白蔹再次叩首,“请父皇传召李京墨上殿,她手中的,便是儿臣要呈上来的证据,和那些家属们的联名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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