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李京墨》第69章 为你寻了门亲

    皇帝的怒火尽数付诸于“方成”二字,他已经连“国舅爷”三个字都不愿意说,仿佛很是嫌恶一般。
    白优匆匆赶到书房时,听到的便是那最后一句话,让他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不顾通报便步进了大殿中。
    看着眼前的情景,太子一时间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便不敢说话,暗暗看了自己母亲和舅舅一眼,发现二人都是一脸死灰,他的心里也“咯噔”了一声。
    此时还敢说话的,也就只剩下一个白蔹:“父皇,您这是……”
    皇帝看了他一眼,一把将手中还未看完的信扔在了地上,任由白蔹捡去。
    看罢上面的内容,白蔹面上也是一片怒容。
    皇帝在此时道:“蔹儿,如今你知道了吧,当你在前线奋战之时,某些人却因一己私欲,而与满足通信,致三年前边疆战役惨白,此等国之蛀虫,若是不除,不足以安已故将士们在天之灵。”
    “父皇英明。”白蔹冷道,“此等叛贼若是不除,不仅将士英灵不安,三军也难安定。”
    在他二人说话时,白优才恍然明白过来,他顿时便看向国舅,一脸的震惊。
    他竟然还敢私通敌国?这不是往皇帝死穴上戳吗?
    白优咬咬牙,还是不想就这样失去国舅这个依仗,便硬着头皮道:“父皇,此信是否属实尚且不知,不该早下论断,许是这小女子与国舅有间隙而建造此信来污蔑。”
    “是啊,皇上,此等大事,臣断断是不敢做的啊。”国舅立刻反应过来,惶恐的跪伏在地,“臣对天盛忠心可鉴,请您相信臣啊皇上。”
    “住嘴!”皇帝怒道,“此时此刻,你竟然还敢狡辩?她一个后堂女子,懂什么蛮夷战事,又懂什么假造信纸,倒是你平日里习书的习惯朕一清二楚,这信是真是假,朕也瞧的明白,如此境况,尔等竟然还敢喊冤,莫不是把朕当成傻子?”
    “臣……不敢。”
    皇帝冷冷哼了一声,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三个,心里越发的气愤,立即便下令道:“国舅私通敌国,依律,满门抄斩,皇后身为国母,屡屡包庇国舅,着,交出金印,闭门思过,太子白优,识人不清,感情用事,同罚闭门反省,在此期间,不许参与朝政,以上所有,立刻执行,有耽误者,与三人同罪。”
    他身边的公公答了声“是”,便唤了侍卫请三人出去,又忙着去给刑部等传旨。
    太子三人没想到皇帝如此果断,一个个吓的都不敢再多说话,只有国舅在愣了一会儿后,反应过来不断向皇帝求情,但此时的皇帝,已经再也不会生抽一点的同情心,对太子和皇后也生了些厌弃的心思,反倒是白优,让他越看越是觉得可靠。
    罚完了该罚的后,皇帝还是压下了些许怒火,听白蔹说完了渝州一事,该论/功行赏的,也一概没有落下。
    就在御书房中上演一场好戏时,李京墨也回到了府中。
    她知自己不在这些日子定是已经被王夫人发现,便从正门堂堂正正的进了府。
    因担心叶氏和两个丫鬟,她便先去了叶氏的院子,却没想到,叶氏竟然早被关进了佛堂,两个丫鬟更是调往了其他地方,也不知在受着什么苦。
    这王夫人当真是无法无天,竟然连老夫人都管不住她了吗?
    李京墨冷冷一笑,便主动去找了王夫人。
    对于她自己出现在这里,王夫人显得十分惊讶,此外,也有些嘲弄的意味,“哟,你终于回来了?你似乎当真是养成了这一走便走好日子的习惯,你把你父亲放在眼里了吗?你可知道如今外面如何说道你和你父亲?”
    李京墨淡淡道:“王夫人,此处只有我们二人,便不必再说此类废话了,外面传言如何,究竟是谁放出去的,我们都心知肚明。”
    王夫人理着指甲,头也不抬道:“既然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你竟然还有胆量主动来此?你可知道你这行为叫什么?自投罗网?”
    李京墨无意与她周旋,直接道:“把我母亲放出来,再将蔓萝二人还给我。”
    “你这是在命令我?”王夫人不悦的皱了皱眉,“我看你是当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情况。”
    李京墨淡淡道:“我已经说的很客气了,若是你不放,我不介意用一些强硬的手段,去将她们三人抢回来。”
    “为了你母亲倒也罢了,为了那两个低贱的丫头,你竟然也敢做此等不孝不仁的事来?当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王夫人吹了吹指甲,掀起眼皮看向李京墨,面上缓缓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不过,要让你母亲其实也不难,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便可,如此,也不至于伤了你的名声,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想让我做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让你做什么,反倒说,这对你来说是一桩好事。”
    王夫人扬起了笑容,“你如今名声已污,只怕也没什么人敢再要你,李家也不能再收留你这样的女儿,老爷如何看重名声,你应当是知晓的。”
    她又道:“因此,我这个主母做主,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老爷也已经同意了,日子都已经说好了,就在十日后。”
    “你说什么?”李京墨面色一变,“你给我说了亲事?”
    这个女人给她说的,怎么会是什么好的?她倒是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她头脑里还印着前世的观念,实在没有往此处想。
    现在仔细再想,在这个女子不如男的朝代中,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由自己做主。
    意识到这个被自己忽略已久的问题,李京墨心里也暗暗提起了戒备。
    她久久没有再说话,王夫人以为她是没有了招数,不由得笑起来,“你也不必害怕,好说你也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对方自然也不会差,只是出了这样的事,做正妻是不可能的了。”
    “此次我为你说的,便是永庆伯府的四公子,永庆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已经同意你去做四公子的填房,十日后便会有轿子来抬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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