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默爱情缠左右江晚裴屿森》第1040章

    “你非要我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才开心吗?”
    苏行东看她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紧张样子,突然笑了,“田小姐,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错的话,几天之前是你亲口跟我提的分手,当然,也可以说是当众甩了我。”
    “我这几天足不出户,一直在家里疗情伤,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因为我的两句话,就对我恼羞成怒的发脾气?”
    说到这里,他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声音温柔的像水,“我还以为该生气的人会是我。”
    田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有把白的说成黑的,有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但没有想到,他会直接颠倒黑白。
    或许,他早就忘记了自己说过要娶她的话,又或许,他不过是说说而已,只有她一厢情愿的当了真。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在逼着她自己亲自动手,一点一点拔掉身上的倒刺,直到鲜血淋漓,彻底的向他认错妥协求和,他才会满意。
    大概这就是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的恶趣味。
    当然,也包括感情。
    总之她永远都猜不透这个像谜一样的男人,就像她从来都没有猜透过他的心思一样。
    复杂又无解,令人崩溃。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抱……抱歉,是我唐突了。”
    相比苏行东,田芯的恋爱经验更加少得可怜,她不懂得如何把握一段感情,更不懂得怎么样才能更好的向男人示弱。
    又或者说,她不懂得怎么样在这段感情里面低头,她很怕她一低头,这个男人就再也不会珍惜她。
    比起这个,她更怕她的低头,换来这个男人的鄙夷和嘲讽。
    人们常常说,在喜欢的人面前,第一反应就是自卑。
    她也一样。
    她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突然响起的低沉嗓音打断了脚步,“所以,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我面前知难而退?”
    “那么……慢走不送。”
    他变得更加咄咄逼人,字里行间充满冷漠和疏离。
    她突然觉得委屈,眼睛酸疼的厉害,可面上却没有露出半点痕迹。
    她回过头,故作轻松的语调,“抱歉,让你不开心了。”
    话落,她继续朝着别墅门口走去,还没有从他的视线范围内消失,放在手包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她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当看到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后,她所有的自尊骄傲和胆怯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清醒。
    她似乎……已经没有拒绝的资格,即便她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继续这段感情。
    但这世界上总是有一个词语,叫做事与愿违。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而她除了无奈的妥协,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了。
    她按下锁屏键,直接拒绝接听了这通电话。
    又在原地停留了几秒钟,才原路走回去。
    男人已经起身准备上楼,刚刚迈出两步,就见一道娇小的身影朝着他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女人柔软香甜的红唇就覆上了他的薄唇。
    她毫无吻技可言,只是凭着本能去吻他,讨好他。
    男人眉心紧蹙,半天都没有给她回应。
    田芯柔弱无骨的柔软双臂紧紧的环吊着他的脖颈,在吻他的间隙,可怜兮兮的问了一句,“苏行东,你……不打算娶我了吗?”
    男人瞥了她一眼,“看你表现。”
    他的情绪好像因为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攻势而有所改变,但也只是收起了浑身的冷漠和疏离,没有半点要向她妥协,原谅她的意思。
    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她处理的太过随心所欲了,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更没有考虑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她的吻还在继续,可他的不回应,让她丧失了继续下去的勇气,她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身前退开,然后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他的脸色,“你还想……让我怎么表现啊?”
    “先说说你来找我的目的,剩下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谈。”
    田芯见他这么开诚布公,也就没有再拐弯抹角,“我爸他把我外公外婆藏了起来,我找不到他们了……”
    “还有呢?”
    “他想让我嫁给一个大我二十几岁的成功商人,换取他事业的一帆风顺,我……我不想嫁。”
    “还有吗?”
    田芯很想说没有了,但她的身体还是先于她的大脑做出了反应,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
    说着,男人就从裤袋里掏出了烟盒,打开抽出一根,还没有点燃,就被身前的小女人将烟盒没收了。
    “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应该要忌烟酒。”
    苏行东挑了挑精致的剑眉,却最终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放弃了吸烟的想法。
    田芯刚刚做的那一切,完全出自本能,这会儿的静默让她有一瞬间的怔忪,竟然有些分不清是该继续,还是该还给他。
    是的,她有些怕他。
    或者更准确点说,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够驾驭这个男人,所以她会下意识的畏惧,不管他对她是真的有兴趣,还是玩玩而已。
    “如果你实在想抽的话,我可以还给你。”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把烟盒还给他,而是站在那里没动,仿佛在等着他的反应。
    他想,如果现在他表现出一丝丝的不悦,或是表现出厌恶或不耐烦的情绪,他相信她会立刻把烟盒还回来。
    但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以后她会更加“安分守己”,也就是说刚刚的那个吻,已经是她的极限。
    苏行东双手抄进西裤的裤袋里,声音低沉的问,“还有什么,继续说吧。”
    “还有,还有就是……我害怕他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比如……?”
    “比如心晚和你。”
    苏行东突然笑了,“你的意思是……田岐山敢把主意打到我和心晚的身上?”
    田芯没承认也没否认,等于默认。
    俗话说得好,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田岐山现在面临公司倒闭,千金散去,怎么可能还有所顾忌?
    “哦?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因为担心我,才会跑来问我要不要你了?嗯?”
    说着,苏行东就朝着她的方向迈出一大步,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与刚刚还隔着大半米距离的男人近在咫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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