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默爱情缠左右江晚裴屿森》第902章

    外面起了风,卷着冬雨落在黑色世爵的车身上,将落雨平庸又单调的声音,变成了嘈杂又凌乱的音律。
    像是配合着他体内的火一样,将原本云淡风轻的他,搅得躁动不安。
    就连一直节奏规律的心跳,也跟着不断地加速。
    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有抵挡住她的馨香和柔软,借着车窗外影影绰绰的园林景观灯光,低头看了她一眼。
    可最初明明只是想看一眼,但当视线落在她脸上的那一秒,就怎么也移不开了,想再更多的汲取一些她身上的美好。
    垂在身侧的大手忍不住的抬起来,将散落在她颊边的长发别在耳后。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他的指尖贴上去,像是发现了新的陆地一样,整个大手直接覆在了她耳后的皮肤上,然后滑下来,落在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上。
    她穿着抹胸婚纱,双臂环着他腰身的动作,直接将她胸前的美好风景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光影虽然暗淡,但对身边的男人来说,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看着看着,温热的大手就探了过去,仿佛已经不受身体的支配。
    苏朵窝在男人体温过热的宽大怀抱里,是这几天以来,难得睡得很香甜的时刻,直到一股触电般的颤栗感袭击全身,她才朦朦胧胧的恢复了一些意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上游走,类似于沈廷遇经常逞凶时的那只大手。
    近乎粗暴,又带着几分亵-玩。
    当然,这些都是她潜意识里本能的以为,更多的,她是觉得她在做梦。
    和他以那样决绝的方式分手,她从来都没敢想过他们还会有所交集。
    但流连在她身上的手温又是那么地真实,真实到她睁开眼睛,想要用双眼证实他的存在。
    “沈廷遇……”
    她本来只是想叫一声他的名字,用声音和双眼同时确认他的真实性,但他大手上的动作并不温柔,她刚一开口,柔软的声音就全成了支零破碎的音节,在安静的车子里面,更像是故意在拿腔拿调的对他撒娇。
    即便黑夜的颜色遮住了他幽深双眸里所有的情绪,但她还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那里的灼热,好像看一眼,就会让人融化掉,再也没有一丝余地。
    她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环在他劲瘦腰身上的柔软双臂收回来,开始抵在他的胸膛前,不遗余力的反抗。
    出口的声音依旧不稳,“沈廷遇,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他压低身体,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密不透风的包围,也遮住了她眼前的所有光亮,声音很低,低得甚至有些性感,“你看不出来?嗯?”
    她皱起好看的秀眉,内心虽然恼怒不已,但柔软的音调里,依然满是笑意,“沈长官的特殊嗜好总是能让人刮目相看啊!”
    “真不是我说,你就没点自觉吗?”
    男人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她越抗拒他就越想征服下去,尤其想看她低眉顺眼的服软样子,娇娇媚媚的,能撩得他心痒难耐,那种感觉他最喜欢。
    听到她的话,他低低的笑了两声,喉结滚动,“苏朵,对美丽的女人产生正常的身体反应,这也能叫特殊嗜好?”
    苏朵也笑,“沈长官,你趁人睡觉耍流氓,好一逞你的兽欲,这还不叫特殊嗜好?”
    “如果这也叫特殊嗜好,那……你岂不是被我的特殊嗜好伺候过无数回?”他的大手终于从她的胸前移到了她的脸上,开始描绘她的眉眼轮廓,“怎么……也没见你说不要,反而哭着求我的次数多呢?”
    “要我说啊,这应该叫做……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这四个字,他说的很缓慢,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口,不知怎么,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多了那么一两分se——情的意味。
    苏朵眨了眨那双仿佛倒进了万千星光的眸子,像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几秒钟以后,才将脸上那些硬撑出来的笑意收回去,开始手脚并用的抗拒他,“沈廷遇,你放开我,我可不像你,随时随地都能情不自禁。”
    沈廷遇见她抗拒的厉害,怕伤到她,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接着,高大如山的身躯就从她的身上移开。
    他苍劲有力的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背脊深陷进座椅的椅背中,并抬起手,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一下西服上面的褶皱,笑得肆意又盎然。
    虽然他低着头,但慢慢撑坐起身的苏朵还是看到了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以及从锋薄的唇中溢出的断断续续的低哑笑声。
    苏朵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婚纱,还有盘起的发鬓上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笑声始终没有停止。
    她忍无可忍,皱眉问了一句,“沈廷遇,你到底在笑什么?”
    沈廷遇转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朵儿,我连笑什么都要向你汇报一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眸,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张刀削斧凿的俊脸上的所有情绪,以及那双眼睛里的调侃,便偏过头,有些不自然的躲开他有些灼热又深不见底的眸光,“但你笑的确实很无聊。”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包括他受了严重的枪伤住院,包括他被沈长林变相的软禁,包括他突然空降她和贺骁庭的婚礼,也包括他当着苏行东的面直接带走她……
    会跟他走,是因为她真的跟他折腾不起。
    她早就见识过他的疯狂,更会为了疯狂而疯狂。
    再加上她怀孕胃口差,又容易乏累,根本来不及思考多余的事情。
    当然也就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东西作为交换,让贺家的人心甘情愿的放了手,然后顺利的把她从婚礼上带走的。
    哥哥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是牺牲了一些钱财,就能办到这件事情,她也信奉商人金钱至上的观念,认同哥哥的观点,可即便她觉得费心费力,没有仔细的想过,更没仔细的猜过钱财的数目,但也大致知道,这笔钱财不会少。
    话落以后,她就朝着门边挪去,好像没了跟他继续说下去的兴趣,“爷爷在医院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我要进去换衣服赶过去,今天这件事情,想必他会对我很失望,你就不要跟我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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