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默爱情缠左右江晚裴屿森》第589章

    就在裴予收回眸光,想要说算了的时候,站在裴屿森身边的江晚却用着细腻柔软的声音开了口,“可以,刚好我也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裴予白瓷般精致的小脸难得的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快到几乎没有人察觉。
    裴屿森没动,还是维持着低头看江晚的动作,好像很不赞同她这样做。
    江晚感受到他略有些灼热的眸光,便仰起头,回瞥了他一眼,“你上去看看爷爷吧,好像真的被你气得不轻,还有你背上的烫伤,需要处理一下,没关系的,我……”
    后面的话,江晚还没有说完,就被裴予轻声打断了,“阿森,我只是单纯的想和她聊两句,没有别的想法。”
    裴屿森还是没动,江晚轻轻的扯了一下他的衬衫袖口,软着声音催促他,“快上去吧,你背上的伤需要马上处理一下,我和她聊两句,就过去给你上药。”
    说着,就踮起脚尖,在他薄削的唇上落下一吻,“别看了,你快上去吧!”
    裴屿森的眸色因为她主动凑过来的亲吻,而又深暗了一些,在她轻啄完他的唇,马上要退回去的时候,男人伸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封住了她柔软诱人的红唇。
    裴予看到这一幕,像是触电般转过身,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的攥紧侧面的裙摆,整个心脏在不断的剧烈收缩,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裴屿森的吻从来都很霸道,没有给她留一丝反抗的余地,就这样粗暴的蹂躏了好一会她的红唇,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然后凑到她的耳侧,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
    既然他对她的好,就是裴予最难过的东西。
    那么他是不是该用裴予最难过的东西,来换取她的开心?
    江晚因为他刚刚粗暴又毫不克制的吻,呼吸还是凌乱不稳的,听到他的话后,心里突然涌过一股暖流,类似于……感动的暖流。
    她伸出一双柔软的手臂,环吊住他的脖颈,然后轻轻的朝着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气,轻轻唤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对!”
    裴予因为他对她的好,而露出的伤感落寞难过,是她最想也是最愿意看到的惩罚。
    她甚至觉得,让裴予进监狱去赎罪,都没有她眼睁睁看着她痛苦难过,来得痛快。
    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变成了坚硬的冰和铁,没有一点温度,甚至已经没有一块柔软的地方了,只有这种报复的快感,能让她的快乐延续一会,但也只是一会。
    裴屿森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没在说什么,就绕过她,往楼梯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裴予一直面向着落地窗的方向,窗玻璃可以清楚的反射出来裴屿森高大的背影,以及刚刚他们接吻的画面,那是一种万箭穿心的痛感,让她无法顺畅的呼吸,甚至已经到了无法正常呼吸的地步。
    江晚在裴屿森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时,就坐在了真皮沙发上,然后隔着明媚的太阳光线,看向对面一身狼狈的裴予,“他走了,你有什么想单独跟我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
    裴予站在那里,又缓和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学着江晚的样子,坐在真皮沙发上,眸光不偏不倚的对上江晚的眸光,没有丝毫的闪躲。
    “江晚,我希望你能主动的离开阿森。”
    江晚的手臂撑在沙发的扶手上,闻言眨了眨眼睛,温温淡淡的语调,“凭什么?”
    她抬起手指,放在眼前,慵懒的吹着气,“凭你是裴家的养女,却用自卑当借口误入歧途,还是凭你和裴屿森相恋的那十年,你想用自责和愧疚对他进行情感上的道德绑架,然后让他继续相信你,继续纵容你?”
    裴予面对江晚的冷嘲热讽,白皙温净的脸上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还是一贯安静温淡的样子,“你说我利用自责和愧疚对他进行情感上的道德绑架,江晚,可你又何尝不是?”
    她漆黑的眼睛里像是有星光在闪动,却又带着凌厉的光芒,“江晚,我们谁都别装清高,你根本就不爱阿森,你只是利用他对你的爱和宠溺,和他所拥有的金钱权利地位,对他进行情感上的操控,五年前如此,五年后还是如此,都带着强大的目的性。”
    “当然,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你现在是觉得可以任意的把他把我把裴家玩弄在股掌之中,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这么胜券在握吗?”
    江晚安安静静的听着她说话,唇角始终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直到她的话落,才低低的笑出声来,她说,“裴予,你觉得是我在中间挑拨离间?破坏你和他的感情?”
    说完,她没等她回答,就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不,你错了。”
    “亲手把你们的感情葬送掉的,其实是你自己。”
    江晚在手指间缠绕把玩着一缕头发,表情和动作都带着极度的漫不经心,“你始终认为五年前是我乘虚而入,但实际上,是你亲手把他推开,他才会来找我,而我刚好需要一个他那样的男人,把我从家族的内斗的沼泽中解救出来,而他则需要我拉他走出那段感情的阴霾,并诱惑我爱上他,制造出幸福婚姻的假象。”
    “如你所想,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妻子’与‘丈夫’的角色扮演,但随着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们越来越入戏,越来越跳不出那段婚姻的围墙,所以裴予,你凭什么说我不爱他?”
    “我二十三岁嫁给他,先后为他怀过两次孕,为他流过产受过伤,为他承受着来自裴家长辈的压力,为他承受世人鄙夷的有色眼光,更为了他在产房大出血,九死一生的生下甜甜……”
    “真的,这种事情我随便一说就一堆,太多了,我为他做过的太多太多了,可你呢?裴予,你都为他做过什么?”
    裴予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盯着江晚。
    江晚等了两秒,见她没有回答,便出声替她回答,“既然你回答不出来,那么就由我来替你回答。”
    “我想你和他在一起的那十年,最常做的,做过最多的,就是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伸手推开他,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想到的永远都是如何维护自己的利益,即便偶尔对他有愧疚,也都是在不影响到你裴家养女这个高贵的身份的前提下,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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