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默爱情缠左右江晚裴屿森》第492章

    “这些不用你操心,倒是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裴屿森没有为难你吧?”
    江晚其实很想把她在国内的现状告诉他,毕竟离心晚做骨髓移植的时间不多了,但一想到他现在也焦头烂额,就没继续说,“没有,我很好。”
    “嗯,那就好,注意安全。”
    江晚听后点点头,“嗯,你也是。”
    切断手机通讯后,江晚便伸出纤细的双臂,将自己环抱起来。
    室内明明开着地暖,她却觉得冷,很冷很冷。
    ……
    整个玻璃幕顶的别墅,只有二楼一个卧室。
    房间很大,还有一张kingsize的大床,装修风格和主别墅的装修风格差不多,简洁明快,又带着他身上那种深沉气质,总之看起来非常的生动,而不是死气沉沉的单一。
    她进了房间后,便掀开被子上了床。
    这个时间,是午后一两点钟,阳光透过高大树木的缝隙,洒落在玻璃幕顶上,形成了大片的斑驳暗影。
    偶尔有风吹过,将树木的叶子吹动,那些疏漏下来的阳光,就变成了明明灭灭的跳动音符。
    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好,再加上为心晚的事情奔波,她躺在那里没一会,双眼就开始打架,然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是被一阵汽车引擎声吵醒的。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先是看了周围几眼,直到觉得适应了黑暗,才掀开被子,走到落地窗前。
    裴屿森已经从烟灰色的宾利车子里走了下来,他没着急进别墅,而是从裤袋里摸出烟盒,然后一手护风,一手按下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淡青色的烟雾缓缓上升,很快就在夜风中消失不见。
    她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时间,以为只是刚刚入夜,可见外面的男人正不急不缓的抽着烟,她就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
    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的零点零一分,她从接近中午一直睡到现在?
    外面的男人猝不及防的抬头,目光正好落在二楼的落地窗玻璃上,并与正看着窗外的她对视了几秒钟,最后,是她先移开了视线,并伸手将落地窗帘拉严。
    心脏跳动的很快,尤其是在他的身影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得有些朦胧,又有些带着故事的深沉时,她的心脏就跳动的更是厉害了。
    别墅里很静,静到可以清晰的听到男人按下数字密码时的响声,以及上楼时发出的沉稳的脚步声。
    江晚已经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壁灯,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他走进来。
    一秒两秒甚至是更多秒过去,却始终没有听到男人靠近的脚步声。
    就在她以为男人不会上来,也不会跟她共处一室时,房门的门把手被人从门外转动,下一秒,那道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就落进了江晚的眼底。
    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拖鞋,即便这样,也丝毫没有影响他与生俱来的优雅气度。
    “裴屿森,你把心晚弄到哪里去了?她的身体不太好,禁不起折腾……”
    裴屿森缓缓的走近,直到站立在离她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时停下,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但就是无形中给人非常强大的压迫感。
    江晚头顶的所有光亮都被眼前的男人遮挡住,她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抬眸看向站在晦暗灯影处的裴屿森,“裴屿森,我承认我表面上看起来是比你过得幸福了一点,但还不至于让你嫉妒,或者产生不甘心的想法。”
    “如果你觉得我碍眼,或者觉得我的女儿和丈夫都碍眼,我们办完事会立马离开这里,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在深夜里显得尤为好听,“所以,你能不能放了我?”
    “孟东行什么地方吸引你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个问题。
    江晚咬唇,半天都没有回答,或者说,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是他想听的答案,这种时候,说多错多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或者我这么问你,在床上,我和他谁更能满足你一点?”
    江晚还是白了脸,这是在用言语明显的羞辱,可能是期待她的过激反应。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调还是那样的软媚,“裴屿森,我相信你要是想要幸福,可以随时都能得到,像我最初接近你的时候你说过的,强扭的瓜不甜,实在没有必要硬扭下来去尝它的苦涩,你说我说的对吗?”
    裴屿森低头看着她的脸,好一会才勾起唇角笑了笑,“这会你想跟我讲大道理?”
    “还是你觉得你能用大道理说服我?”他抬起大手,轻轻的捏住她的下颌骨,声音染满了寒霜,“江晚,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好糊弄?嗯?”
    江晚被迫仰起头,就那么迎视他的冰霜一般的眼睛,“我没有跟你讲道理,而是在跟你说明事实,毕竟我现在有了家庭和孩子,和你这样牵扯下去并不道德。”
    裴屿森垂在身侧的手一把扯下领带,并解开衬衫的风纪扣,动作带着极致的性感和散漫,“你这是要为了孟东行守身如玉?你就那么爱他?”
    “裴屿森,我希望你弄清楚一点,我跟他现在是夫妻,为他守身如玉有什么不对吗?”
    裴屿森微微低身,一张刀削斧凿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在晦暗的灯影里,有些浓稠的冰冷,“想避重就轻?”
    江晚放在双腿上的手不禁绞在一起,声音依旧软绵轻缓,“什么避重就轻?”
    “你刚刚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
    江晚没说话,也知道他在指他刚刚问得那句她是否爱孟东行的问题。
    “回答我,你就那么爱他?”
    “裴屿森,你到底想知道我是否爱他,还是想知道我是否对你还余情未了?”
    她其实很想控制语调和音量,但此时此刻,面对已经有些咄咄逼人的他,她还是没有做到无动于衷,或者说,没有做到她想象中的若无其事,“有什么话,你大可以直接说清楚,这么直截了当的询问别人的夫妻感情,你把你自己当上帝了吗?”
    裴屿森棱角分明的五官已经覆上了一层冰霜,没有了任何温度,“江晚,你知道吗?我就是他妈的现在把你给睡了,他孟东行也得给我忍着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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