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默爱情缠左右江晚裴屿森》第203章

    裴屿森手里拿着吹风机,闻言淡淡瞥了她一眼,江晚以为是自己的语气不好,正想要把语气变柔再说一遍,结果却听他说道,“裴太太,以后你叫江三岁吧!”
    江晚,“……”
    他将吹风机仍在床上,就转身出了房间,几秒后,他的身影又重新出现,手里多了一杯水。
    江晚喝了一口,抱怨道,“裴屿森,以后你不许给我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号,什么江三岁,难听死了。”
    “裴太太,你蠢的这么可爱,像三岁小孩子似的,还不行我起个外号,说两句了?”
    江晚瞪了他一眼,低头又吃了一口面条,没想到又呛到了……
    裴屿森,“……”
    男人温热宽厚的大掌在女人的背上轻轻的拍着,直到她顺过气来,他才说道,“裴太太,要不我“喂”你吧?”
    江晚知道男人所说的喂,是指嘴对嘴,当然不可能同意。
    “不用,我马上吃饱了。”
    又埋头吃了几口,她就将面碗推走了。
    男人离她很近,伸手指了指她的唇角,“这里沾上面汤了。”
    “哪里?”
    江晚伸手抽了一张纸巾,随即去擦,“是这里吗?”
    “不对,是这里。”
    她拿着纸巾的手又朝着他所说的位置移过去,“是这里吗?”
    男人的喉结滚动,淡淡的“嗯!”了一声。
    江晚擦了几下,正想抬头看他,眼前却突然有一道黑影压了过来,下一秒,他的唇就跟着吻了过来,在她的樱唇细细的探索,摩挲,吸吮。
    缓缓慢慢,耐心细致。
    好久,久到她的呼吸凌乱不堪,他才结束这个吻,眸光深深的看着她。
    他说,“裴太太,你好甜!”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却在他深黑的眸子里,看见了她的倒影。
    过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伸手推开面前的男人。
    “裴屿森,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男人缓缓站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意融融,“快睡一下,不然你妈妈醒了,看你脸色这么不好,还以为我这个做丈夫的欺负你。”
    江晚掀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睛,思绪纷飞。
    这一刻,母亲即将醒来的惊喜被冲淡后,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向她介绍裴屿森。
    或者说,她该如何告诉母亲,她婚姻的不幸福呢?
    ……
    裴屿森看她睡着后,就去书房处理文件,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他从一大堆文件中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年轻的小护士,看到他的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红着脸说,“裴先生,邓女士已经醒过来了。”
    “好,我知道了。”
    外面的雨虽然停了,但很冷,房间里没开空调,江晚缩在被子里,睡的很熟。
    裴屿森坐在床边,几乎一眼就发现了挂在她浓黑睫毛上的泪水,显然哭过了。
    只是为谁哭呢?
    江晚又做噩梦了,这次没有出现那张佣人的脸,而是有人封住了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
    意识回归的那一刻,她发现这个梦很真实,真实到这一切好像就在发生。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吻,让她迷蒙的低叫出他的名字。
    “裴屿森……”
    她的声音中带着刚刚睡醒的惺忪和软萌,乍听起来,特别的沁人心脾,撩人心扉。
    “嗯,是我。”
    裴屿森抱起她,声音低哑,又格外的温柔,“你妈妈醒了,你还要睡下去么?”
    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听到母亲会醒过来,特别的开心,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没想到一觉会睡这么久。
    “我这就过去。”
    江晚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连拖鞋都没穿,刚走出两步,就被男人了回来,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说,“晚晚,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需要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江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她真的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或者说怎么解释这段婚姻。
    “我知道了。”
    邓影心刚醒,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医生告诉她,因为邓影心的身体太虚弱了,这次她进去,只能跟她说五分钟的话。
    江晚点点头,压下心中的激动,和无数个想哭的冲动,缓缓的走向了病床边。
    她说,“妈,您真的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晚晚……”邓影心伸手要去抓江晚的手,可她刚刚抬到半空,就垂了下去,“我很好,没有不舒服,这……是哪里?”
    “是裴屿森的私人别墅,建在蓝山,取名蓝山别墅。”
    “裴屿森?”邓影心的眉头微微蹙起,似在回忆,“在林城,姓裴的并不多,是不是……”
    “是!”
    江晚没有否认,也无从否认。
    过两天就是她和裴屿森的婚礼,即便她非常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的不幸。
    可有些事情,终究纸包不住火,迟早会露馅。
    当年那个名动林城,风姿绰约,眉眼如画,璀璨夺目的美人,经过漫长岁月的摧残洗礼,青春不再,年华韶去,再不复往日的风采,变得面目全非。
    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失去自我和尊严,甚至不惜搭上了自己的一生,彼此折磨着,痛苦着,值得吗?
    从懂事起,江晚就不停的问自己,反复的问自己,却始终没有答案。
    邓影心没坠楼前,精神状态一直时好时坏,大多数的时候,江晚觉得她好像没病,只是心病了。
    太渴望得到了,所以会用弱者的姿态,来博取那个男人的同情。
    但有的时候,她又觉得她真的病了,因为那些爱到疯癫的状态,和臆想,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演的,或者伪装的。
    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不敢有所怀疑。
    “裴家不是一般的人家,你别因为看不惯你爸爸,就去犯傻,轻易的招惹,小心惹火烧身。”
    邓影心昏睡了那么久,本以为醒来后的精神状态会很不好,可完全没有,江晚觉得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或许经历了生死,大彻大悟了一些东西,人也就跟着清醒了不少吧!
    “我……”江晚很想说已经来不及了,但又一想到母亲刚醒,不适合听太刺激的话,就转了话锋,“我知道了,妈!”
    “嗯,你知道轻重就好。”
    邓影心太虚弱了,说了两句话,气息就开始变得粗重不稳起来,“告诉他一声,我们会尽快搬出去,你一个未婚小姑娘领着我住在别人家里,终归不好,妈妈不想给你添麻烦,成为你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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