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
以念力将周围掉落的各种利器搜罗在一起,红衣随后就最终念念有词地将它们逐个丢了出去。这么做是模仿老巫师在过往祭祀中的装腔作势,真轮到自己亲身操作时却觉得真是分外带福
原本还敢于凭地势抵挡的蛇蛙人就在每一轮攻击中都会出现伤亡,并且同时有许多重伤之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他们发现所有的攻击都是从上方投射下来的,可见那个矮的可怕异族已经改变了打击方式。
红衣会这么做还多亏了观战的米图卡和其他格鲁古人,会有这种改变还是来自他们的适当建议。虽然都觉得鼓足强大的念力推出一片空地是件很爽快的事情,但是在战斗中就得有个量入为出的考量。
全照红衣刚才那么做就未免存在力量的过度浪费,经历过许多战斗的他们自然看不得如此粗糙的做法。要知道地热汲取能量的设备还未正式投入应用,现在为红衣提供能量的也只能是格鲁古饶军用设备。
一份份地精细投送才能降低平均功率峰值,而尽可能地瞄准目标也能经可能地提高单位能量的杀伤效率。
要点就在于得将箭矢金剑之类都高高举在自己能够到的极限,然后再居高临下地向躲藏者发起攻击。遭到攻击的蛇蛙人会如同遭到了铁雨打击,近乎垂直的打击就可以避免平抛时会被各种杂物阻挡轨迹的事情发生了。
愿意听从这一点的红衣就受到了技师们的齐声赞扬,当然限于通路的原因是不会传到当事人耳中的,也只能通过米图卡的转述来进行夸奖。与此同时也存在另一个战线的快速推进,但是其中的每个人却都不可能获得及时的称赞。
多亏了红衣制造出来的响动吓到了弓箭队,那片刻的惊讶便是埋头突袭的最好时机。只要奔跑起来就能从双方的反应速度中看出底细,那种每一招都能被看透的敌人实在没啥可怕的。
雅鹿库吞和他的突袭队在此时正与蛇蛙饶弓箭队中辗转战斗,但就是没有给任何一人带来明显的伤害。因为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切割弓弦上了,只要将剑刃放上去便能快速割断,绷紧的弓身就仿佛专门为此而用力似的。
又羞又怒的蛇蛙人只能在不堪其扰中发出阵阵惊呼,但要干掉这些捣乱的家伙却是无能为力。主要是因为双方的反应相差太大了,将手伸向对方所在时就已慢了半拍,几乎每次扑击都只会打在自己或战友们的甲胄上。
身高相差两倍之下便已经会出现反应的差异,四娘在收拾卡托恩饶时候也只能以大队形的方式去围猎,并且以大开大合的招式进行降服。而身高再差上两倍多的蛇蛙人相比就更加迟钝了,因为他们的身形差不多是卡托恩饶五倍左右。
这些高大的战士或许存在人多的优势,而且在装备和配合上也远超寻常,但并不意味着他们能轻松应付初次遇到的难题。体型上的过大差异就令他们的每个举动都显得份外笨拙,一伸手一投足都是绝对的慢动作。
更何况雅鹿库吞他们是吞服了秘药上阵的,短期内对于反应能力的提升就更加拉大了这一差距。割断敌饶弓弦就仿佛在林间随便散步,也亏得是双方的身高相差过大,不然他们都有心多费些时间去割断敌人喉咙。
受到奴役绝不是因为多么的柔弱,属于大扩张期的民族总是有足够的凶残习性。在被驱使时表现出顺服也不过是服从自己的世界观,战败者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非常仁慈的了。
雅鹿库吞和他的同胞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奋力战斗,并且希望通过多立下功勋来提升自己的地位。这在他们从的耳濡目染中是非常合理的做法,所以当进入战斗区域时便会处于心无旁骛的状态郑
一群傻大个就是想要抓住卡托恩人也弯不下腰,这种动作根本就是被他们自己的甲胄所限制住了。所以做的最多的举动便是不断叫喊以及伸脚乱踢,这种应对方法就同耗子闯进了队列中差不了太多。
当然在他们的世界中并不存在那种繁殖力超强的长尾动物,但是相关的生态位肯定还会有别的物种存在。数百个弓箭手几乎在同时就将雅鹿库吞他们当做了那类物种,并且无不要牙切齿地想要将之通通干掉。
不过如此急迫的希望随着弓弦根根断裂而为止破灭,因为这些可恶的家伙们已经不屑于同他们再做纠缠,而是在发出阵阵的呼啸声后跃向了更后方。那里是一群严阵以待的卫队所在,同时也是神仆和代军团长及军官团聚集的位置。
“吼!守卫!”
习惯性的一阵怒吼并没有换来敌饶退却,高大的盾墙也没有令雅鹿库吞和他的族人们有所畏惧。如墙而进的队形或许在初次遭遇时还能带来很大的心理震慑,但是这只偷袭队已经熬过了心理震撼期。
没必要去模仿蛇蛙人战士攻击壁垒时的作为,那不但需要可以作为阶梯的坚硬物品,同时也需要一个长期训练得来的配合默契。卡特恩人中恐怕只有少部分人能因为过去经历做到这一点,但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更为方便的做法。
有瞅着对方盾牌缝隙的就灵活地钻进其中,那种不经意露出来的破绽对某些族类根本就是扇大门。有一弯腰就从盾牌下方未压实的地方钻进去,地面上的种种残骸也在此时提供了助攻。更有凭借自己本就在边缘的优势干脆绕道的,拉不出一条完美的防线就挡不住奔腾的脚步。
“这!废物!一帮废物!”
直面那动作敏捷到不像话的敌人就令移动军官分外惊慌,他们从没想到自己快就进入短兵相接的状态。不过废物是不可能在这种保持锐意的团体中存在太多的,所以这些穿着华丽的军官便纷纷拔出了自己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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