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见到了这个地步了,就正色道:“既然要把话说开了,那我就直说了吧!虽然不知道这个大门是什么,但是很神奇的样子。
四娘想要从中得利,我也想。但是只靠我一人之力的话,恐怕到时候是连自己都保不住的。所以托庇在四娘的保护之下做帮衬也不错,起码还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我想四娘这次没有去找那帮子吃完肉连骨头都不吐的家伙们,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所以四娘需护着我,而我也一定会帮衬着四娘的。
若是换了那些人掌了这里,就没我们什么事情了!”
说完她便拱手,大声地宣誓道“愿为四娘效劳!”之后还在暗地里踩了一下麻姑。
“哦,愿,愿为四娘效劳!”得了提示的麻姑当然不愿放弃这个机会,连忙跟着拱手表示效忠。
她可还记得搬运虫子的时候无力抢到牛来驮运猎物,只能自己用绳子捆了才能带回来的辛劳呢。
马四娘眼睛一转便想明了厉害:金头是跟自己从小耍到大的兄弟,王涛是只能依附自己的漂泊半哑,这没有亲人的二女也愿意以自己为尊。
眼下这些跟别处都没有利害关系之人都愿以自己为尊,他们才是自己确实可用的助力。这可要比那些拖带着一家子的帮众们可靠多了!
她爽快地一拍巴掌,笑道:“嘿!呵呵……那就啥都别说了,一起搬吧!”随后便挥手走在前,领着众人一起奔着之前瞅好的地方而去。
红衣跟在后面还边走边提醒道:“下次别再用说唱人的腔调了,这个样子大家都眼熟耳熟,谁都不会怕的!”
“我说呢……知道了!”四娘诚恳地感谢她指出了自己的不足。
当红衣和麻姑再次走在白骨堆之中后,还是显得有些畏怯。非常在意地不敢踩在满地的骨头和骨渣上走路,只敢找些略无积骨的地方落脚。
那也就可想而知她们的走路姿势会是如何的踉跄了。
四娘看着她俩左一跳,右一跳的身姿,便笑着捡起了两个头骨,给她俩每人都硬塞了一个拿着。看着她俩惊慌地避之不及的样子,就咯咯地笑着解释道:“还记得那些个虫子吧?”
二女一想起虫子就口水充盈,连忙点头应道:“记得。”
四娘点点头,继续说道:“记得就好,那你们应该也还记得帮众们在一开始对上那些个大虫子的时候,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就能毫不在乎地冲上去打杀的。那些家伙们一开始都是怯得不成啊!哈哈哈……”
说到得意之处她便开心地笑了起来,等笑过之后她又吹嘘道:“我当时那是一点都不怯!那偷袭的大虫子可得多大?我上去就给它随便一刀砍死了,在那以后我就不把它们当回事了。”
说着她又指着麻姑说:“你不也是朝大虫子丢过石头的么?”
“丢过的,哪想一下子就砸破了。再使劲一些,就连那虫子脑袋都给打穿了。吸溜……”麻姑接茬应道。她现在一想起那些个中看不中用,只是味道不错的虫子就流直口水。
大家都呵呵地笑话她,虽然他们也都是这个反应,只可惜这个大门不再通往那里啊了。
四娘拍着手笑道:“就是这个意思!害怕了,就上去试试它的本事。若是柔弱好欺的家伙,便没啥可怕的,随便任咱收拾了就是。若是碰上了硬茬子,那咱扯呼就是了!
可要是看着那些家伙的样子就怕得不得了,却试都不去试的话,那自然是万全的很。不过以后有啥也都跟咱无关了,大家就悄悄地回家把门堵上就是了。
到时候这些个镜子就只会躺在灰里,那些个虫肉也还是长在虫子身上,不会进到咱的嘴巴里,你们说是不是啊?!”
二女在听了这番话之后都若有所思。虽然是边走边翻看着手中的奇怪头骨,目光却是没有落在那上面,但是脚步至少不再是躲躲闪闪的了,她俩各得了些自己的体悟。
金头更是惊喜地以拳砸手,朗声笑道:“着啊!怕它就去试探它!要是能砸碎就立刻砸碎,这样就没啥好怕的了,和我胃口!”
“啪啦!”“啊吔!”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吓得正雄心满满的金头当时就惊叫地跳了起来。
刚才还意气满满的众人都被吓得浑身一抖,都以为在这满地白骨之地出了啥事,于是赶紧一齐扭头看去。却见麻姑正空着手,保持了一个投掷的姿势,她则是在诧异地看着惊叫出声的金头。
原来麻姑听了那番话之后立刻就学以致用,当时就将这颗手中的头骨给掷到了墙上,将其给砸成了粉粉碎。没想到却将人高马大强撑着的金头给吓得露出了原形。
红衣觉得好笑,就学着他刚刚放出的豪言,故做粗声粗气地说道:“要是能砸碎就立刻砸碎,这样就没啥好怕的了!和我胃口!”
说完她也当着大家的面举起手中的头骨,然后狠狠地砸在了附近的墙上,将其给砸得粉粉碎。
两个女人都展示出了气魄,这就让自诩为伟男儿的金头挂不住面子了。
可是在畅快了之后,红衣才觉得自己是玩过火了,察颜观色之中哪里会错过金头的黑脸,她当然不愿意被这么一个体壮力强之人厌恶不满。
立刻就在心中琢磨着补救的办法,于是弯腰再次捡了几个头骨,并给大家一人都塞了一颗。她在塞给金头的时候既不轻描淡写,也不刻意做作。但这番自然却是她努力地表现出来的。
然后她大声地对自己手中的头骨喊道;“我要把你砸掉!不怕你啦!砸掉!”
喊完之后就将这个之前还在害怕的东西使劲丢在墙上砸碎,然后如同游戏般地又捡了颗头骨继续投掷。
四娘和麻姑见状也心中一乐,就跟着玩起了这个可怖的游戏。连带着抹不开面子的金头也将手中的东西狠狠地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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