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前来阮家拜祭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冷冷清清的的房间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两个孩子早就饿了,阮漫微带着他们去找吃的。
慕少凌接了个紧急电话,和阮白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出去了。
阮白忙活了一整天,此刻正收拾着凌乱的一切。
阮家是普通的两室一厅楼房,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里的每一样摆设,她都觉得熟悉又陌生。
因为她是十几岁才被接到这里的。
阮白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的场景,温暖的记忆,却不是在这里。
那时候她还小,李慧珍母女还没有进入阮家。
那时每次爸爸回到小镇上,总会开心的抱起她,让她骑在他的脖子上转圈圈,宠溺的喊她“最乖的心肝儿。”
她记得6岁的那一年,她突发高烧,非常严重,烧的不省人事。
医生望着奄奄一息的她,无能为力,让爸爸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到爸爸跪在医生的面前,拼命的求医生。
那个为女儿撑起了半边天的爸爸,当时哭得无助,放弃自尊,只为乞求到女儿的一线生机。
后来,也许是她命不该绝,她奇迹般的退烧了,活了下来。
阮白一直都知道,爸爸是爱她的。
所以,后来那对刻薄的母女进入阮家,哪怕她们再怎样虐待她,爸爸再怎样对自己冷漠,她都不曾对爸爸心怀真正的恨意。
她知晓爸爸的处境,爸爸虽然爱自己,但爸爸也生性懦弱,她明白爸爸的无能为力
爸爸的确是爱自己的,要不然爸爸也不会在遗嘱上交代,将房子给自己。
而就是因为这一套房,李慧珍母女才将父亲气的撒手西归,实在是太可恨!
忆及旧事,阮白强忍着情绪,又看了好久父亲的遗像。
望着遗像中的父亲,她只觉鼻尖酸涩难忍,嘴里轻声叫着:“爸”
这时,褪去丧服的张行安又返了回来,不知是谁,没关家门,让他直接走了进来。
张行安一把抓住阮白的手腕,声音极其的冷硬:“阮白,今天你该跟我回去了。”
出殡的时候,他不想跟慕少凌起争端。他忍了那么久,现在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被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模样,刺激的不轻。
阮白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淡漠的望向他:“我跟你不熟,不要随便对人动手动脚。”
张行安听到她的话,眼里瞬间掠过一道愠色:“阮白,对我你不用这样阴声怪气的,难道还要我一遍遍提醒你,我是你合法丈夫的事实吗?”
阮白突然就笑了。
阮白本就生得好看,她的好看虽不像热烈绽放的玫瑰那般妖艳,却像一枝碧池里突然斜冒出来的青莲,看起来清新且别致,尤其她笑起来的时候,简直生动的很,有一种其他女人难以媲美的温柔。
张行安璀璨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炙热。
几年前他就知道阮白是个宝,她稚嫩的时候都有着与众不同的青涩美,没想到成熟后的她,更是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这样的她,他怎么可能会拱手让人?!
五年前,他的疏忽,他错过了她。
如今,他好不容易将她攥于手心,哪怕断掌,哪怕血流,他绝不可能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我们虚无的婚姻,很快就会结束了。”阮白静静的盯着他,说出了这句话。
空气,似乎在这一刹那冻结住了。
张行安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骤然凝聚一股黑色风暴,就连瞳孔边缘都覆上一层薄冰,原先还颇为冷静的俊脸抖动了几分,他薄唇越抿越紧,似乎在极力的控制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
“离婚?阮白,你简直在做梦!”张行安整个将阮白压在桌子边缘,手臂圈住了她,和她几乎面贴面。
他愤怒的眸子直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一丝决绝从他瞳中划过:“你以为找了李文启就能顺利离婚了?就算李文启从未有过败诉又怎么样,在我这里,只要我不想离,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阮白心里一阵冰凉,她现在连和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用力且愤怒的推搡着他:“你给我滚——”
张行安眸中闪过一道厉光,攥住她的下巴,死死的盯着她冷的不成样子的小脸,讥讽道:“阮白,就算用婚姻捆缚你一辈子,我也绝不会成全。告诉你,我张行安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阮白惊出一口凉气,清灵的眼睛冷冷的望着他,眸中尽是厌恶:“张行安,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张行安低低的笑,她的厌恶,让他的心仿佛一根被扯断的琴弦:“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生动的很,就是不知道如果你被我压在身下,是否也是这种娇艳动人的媚样?”
“啪——”
狠狠的一巴掌,煽到了张行安那张俊脸上。
张行安被阮白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煽的懵了一下,他不敢置信。
这女人居然敢打他?
额头青筋似乎都在突突的跳,张行安那张邪气的脸上布满寒冰。
他狠狠的将阮白细腻的下巴掐在手里,瞳仁里的寒光几乎要将她剥皮抽筋:“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下贱的二手货罢了,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嗯?”
从小到大他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更别提长大后的他是个横行霸道的小霸王,从来只有他教训别人的份,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如今,他却被这个看似荏弱的女人给打了,传出去会是怎样的贻笑大方?
张行安手掌高高的昂起,想要教训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可看到她那双愤怒又倔强的晶莹眸子,泛着水光,他手掌最终还是放下,直接凶猛的噬咬上了她娇嫩的唇。
野兽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呜滚滚开”阮白愤怒极了,不停挣扎。
奈何跟他的力量悬殊太大,阮白躲避着他细密落下的吻,却怎样都挣不开他的桎梏。
阮利康的遗像定定的望着女儿被欺辱的一幕,似乎就连空气中都传来一声悲戚的哀叹
剧烈挣扎的过程中,阮白打翻了一个插着白菊的瓷花瓶。
花瓶碎裂的声音,引来了下楼回来的阮漫微和两个孩子的注意
阮白睫毛闪动,盈水的眸子蒙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正当她抵死反抗,眼泪滑落的时候,湛湛像闪电一般冲了进来。
看到妈妈被张行安欺负,他小兽一般冲到张行安面前,对着他的小腿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男孩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皮肤。
瞬间,艳红的血便从张行安的裤子上渗透了出来,不是一般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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