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哭成了泪人,语不成声。
“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大人,不是我做的。”
张大人摸着胡子怒道:“本大人说什么了吗?还没问你话,你急着狡辩什么?莫不是心里有鬼?”
“啊……?我,不是……”
“那你说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那丫鬟急着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家大人会那样,我记得昨晚,我像往常一样去厨房给大人端药,他喝了没多久就跟变了个似的,突然对我,对我……”
丫鬟羞耻的说不下去,紧紧的咬着牙关。
“他为什么要喝药?”
“因为大人病了,感染风寒,大夫看了,说药最少要喝三天,昨天是第二天。”
这么巧,病了,喝药?
张大人与他们师爷琢磨了一会儿,心中明了。
“谁是熬药的婆子?”
大伙儿齐齐指向厨房的老婆子。
厨房的老婆子瞬间脸色苍白,身子软成一摊烂泥。
被四个衙差从人群中拖出来。
“大人,草民冤枉啊!”
一声哭喊声穿透力极强,震得人耳膜生疼。
张大人掏了掏耳朵,拍着惊堂木急道:“好好说话,本大人且问你,药是怎么回事?”
那婆子委屈得不行,大声的哭诉,“药有两份,一份是前个儿大夫开的治风寒的药,是夫人让人去抓的。她说怎么熬,草民就怎么熬。
另一份,另一份是大人偷偷给草民的,偷偷摸摸的,还让草民别多嘴,草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按照他的吩咐给熬了。大人身边的小春姑娘来领药,草民就给她了。我一个老婆子,都是听主子的话,真不知道那是什么呀。”
“胡瑞光让你熬的药?”张大人一脸怪异。
要说这上了年纪的人,多少都会吃些那方面的药助兴,他倒是可以理解。
可胡瑞光年轻轻的,不至于吧?
还将药下得这么猛,生龙活虎一夜后,将自个儿给作死了。
“对对,是我家大人让草民熬的药,草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敢撒谎。”
这老妇人一开嗓子,悲惨得跟哭丧似的,嗓门儿还大,听得张大人频频皱眉。
他小声的对自己的师爷道:“自个儿吃死的,这样能结案?”
师爷琢磨了一会儿后说:“怕是不能,上边南衙要问的,好歹人家是个官啊。”
“那……”
“大人,让小的来。”
张大人轻轻点头。
“咳咳。”师爷正色道:“胡大人年轻轻的,有大好前途,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大量服用那种药?除非,他受了什么刺激,不然就是你这婆子胆大妄为,在糊弄我们张大人。”
那婆子立刻扯开了嗓子说:“不不,草民不敢糊弄大人,我们家大人确实是受了刺激,还无缘无故的说要将他之前最疼爱的二夫人给卖了。”
二夫人?
大家随着婆子的目光,看向了额头包着白布的耿红艳。
耿红艳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声,“妾身,是我家相公的妾室。”
妾室?
下人都称呼妾室为二夫人了,看来,确实是宠妾。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