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大战生存手册》第二百八十二话：交换

    莫良擦拭了自己被暴雨淋湿而模糊的视野。
    柯扬斯卡娅......
    杀阶小玉竟然提前出现了......
    “这名从者到底是？我记得你提及的红黑双方阵容都没有这么一个人吧？”
    张灵祈有点不可置信。
    她也确认过红黑双方的十四骑从者，ruler她也是见过的。
    可这凭空出现的从者又是谁？
    “哦呀，不用担心，我可不是你们的敌人。”柯扬斯卡娅空出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鉴于她有过对己方不利的意图，莫良还是选择了谨慎应对。
    王哈桑还未变成完全体，他可没有把握一定能压制杀玉。
    如果万不得已，有可能还要让张灵祈通过令咒把大埃阿斯拉过来。
    “你想要什么？”
    尽管凭空出现未知的从者让莫良猝不及防，但是意外也意味着机遇。
    上条时间线上，柯扬斯卡娅可是赠予了一份神秘的液态金属，足以修复王哈桑被损毁的巨剑和盾牌。
    也许她正是来和自己谈条件的。
    “老师你认识她？”
    王哈桑有点懵。
    来的人都还没自报家门呢，莫良却是以很熟悉的语气回答的。
    倒是张灵祈在一边闲言闲语说着这种渣男的老相好肯定哪都是啊之类的风凉话。
    莫良顶着一头鸭梨，不单单是来自柯扬斯卡娅的，还有来自张灵祈的。
    “assasin，所以我说过，做为一个暗杀者啊，要有自己的系统网络所在，这样才能无时无刻地搜集情报。”
    “喔噢！”
    王哈桑点点头，活到老学到老。
    柯扬斯卡娅掩嘴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小哥还挺逗的。
    其实莫良也是形势所迫，被逼成逗比的。
    “看来小哥是认识我的，可能是梦里吧？我这次过来是为了一个熟人。”
    柯扬斯卡娅迈着小碎步向莫良接近。
    莫良如临大敌。
    她究竟想要什么？
    如果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真的会上房揭瓦的。
    “在你说出来意之前，最好不要再靠近了，我怕造成误伤。”
    莫良暗自捏住右手手心。
    随着柯扬斯卡娅的靠近，斯卡哈给他留下的那枚卢恩符文反应也越来越大。
    一股冰寒彻骨的气息随着魔术回路来回流转着。
    如果不是莫良一直掩藏着，后院的积水已经凝结成冰。
    斯卡哈给他留下的卢恩符文正是“寒冷”这一概念。
    借由此，他身上也带着一丝异闻带的味道。
    柯扬斯卡娅正是感受到了异常才提前出线。
    眼前这个男人，太可疑了。
    柯扬斯卡娅脸上的笑意没有任何变化，但内心却风起云涌的。
    他到底是如何染上异闻带的气息的？
    难道有人逃离出去了吗？
    莫良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了，召唤斯卡哈的是唯幄，他都不知道2.0开启的事，更不清楚什么异闻带了。
    “小哥的右手上到底有什么？干嘛藏着？”
    尽管斯卡哈已经败退消散，柯扬斯卡娅依然不敢擅自行动。
    她还没自信在山之女神的怒火中存活下来。
    张灵祈的注意力转移到莫良的右手上，她终于探知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莫良把他手上的卢恩符文掩盖得太好了，如果不是遇到柯扬斯卡娅，几乎不会被发现。
    “是诅咒。”
    他只能现场编故事了。
    杀玉在没有力量压制她的时候，绝不可信。
    莫良需要拖延时间。
    等到王哈桑重回巅峰。
    “诅咒？老师，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哈桑还想上来关切一下，被莫良一个白眼瞪了回去，王哈桑在莫良眼神里只能看到“就你戏多”四个字。
    他只是要张灵祈配合自己表演罢了。
    张灵祈倒是举重若轻，充耳不闻，摆出一副关我啥事的样子。
    莫良看着张灵祈，就差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写脸上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诅咒。”
    柯扬斯卡娅再进一步。
    “你是assasin吧？我可不记得有暗杀者可以解除caster所设下的诅咒的。”
    其实，挺多assasn可以做到的，就拿最菜哈桑百貌来说，她的人格里总有一个是适应魔术的。
    据说还有能和小牛比筋力的人格，但是王军太凶猛，被一下子扑灭。
    凡人世界的救援队和电视台即抵达，很快他们就能看见四人顶着暴雨在废墟里谈判。
    没准送上救护车后直接转局子，成为继理查之后第二丢人的从者。
    听到逐渐逼近的救护车警鸣，莫良表情凝重。
    他不确定凭空冒出来的杀玉对凡人世界会不会有忌惮。
    如果有的话，那还好。
    但是，她如果根本不在乎秩序之余的话......
    应该是ruler登场制裁的时间了。
    贞德还被关在莎/比宝具里面呢！
    莫良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不好。
    他慌不迭把贞公正从莎/比的宝具里放出来。
    大墓地外，贞德被莎/比宝具内的幻象虐得几乎已经麻木了。
    “死灵术士......你必定会受到制裁！”
    就算莫良和怨灵事件没有关系，但是打裁判了啊，该罚的红牌要罚。
    柯扬斯卡娅也感受到远方的不同寻常，有一位圣人凭空出现。
    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
    “是真的无可奉告吗？至少告诉我，对你设下诅咒的人，去了哪里？”
    莫良心里想着总不可能告诉你就在你脚下的大圣杯里吧？
    “一切都要遵循等价交换，这是炼金术士恒定不变的信条，你是敌是友未知，我可不想白白告诉你有用的情报。”
    他说出这句话时，张灵祈的内心触动了一下。
    这本该是她的台词。
    难道说，这个死灵术士真的没有说谎，他确实和自己相处过一段时间？
    柯扬斯卡娅已经来不及思考莫良所说的真假，她必须在贞德赶来之前离开这个世界。
    一封液态金属丢在莫良脚下，意味“等价交换”。
    莫良眼前一亮，他要的就是这个！
    在他的示意下，王哈桑拿起了那一封液态金属。
    武器有着落了！
    莫良缓缓开口，他不断为自己编的故事延长时间，他也需要时间去捏造一个看不出真伪的谎言。
    “她离开了这个世界。”
    半真半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