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谋婚余小渔烈南风》第104章 惊悚一幕

    车里的气压骤降,小渔正襟危坐,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偷偷用眼角的视线看旁边怒气正盛的男人,他双目紧闭,高定的西装像是结冰了一样,寒气充满了整个车厢。
    车子开进渔馨风苑里,烈南风先下车,径直去了书房。
    陈卓快走两步,帮小渔打开车门,“总裁今天开了一天的会,也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小渔跟陈卓一起往别墅里走,还是觉得不太放心,“陈助理,南风今天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么?”
    “也没有了,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虽然有解决方案,但是情绪上偶尔可能也会出现低潮期。”
    陈卓三两句话把烈南风跟烈南苑见面的事情,一带而过。
    小渔还不知道新闻是江恬恬伙同烈南苑爆料的,烈南风没有发话,陈卓也无权向小渔透漏这件事。
    小渔被蒙在鼓里,自顾自地因为陈卓的话发愁。
    要说一般人有低潮期,小渔还可以表示一下同情。
    烈南风可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会有低潮期,就已经是奇迹了。
    要安慰他,应该需要更强势的人,才会有效果吧。
    小渔看烈南风暴怒又强忍着不发作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先跟他服软。
    不过转念一想,那种情况之下,烈南风像一头失控的狮子,万一把烈南苑伤个好歹,他那种人渣,死不足惜。
    但是杀人要偿命的呀,小渔这是为了烈南风好,才出手阻拦的。
    整治坏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又不是只有打人这一种方法。
    小渔想不通,烈南风平时看起来永远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怎么今天这么容易爆发呢?
    小渔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玩儿手游,开局没几分钟就挂掉,注意力高度涣散。
    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烈南风冷冰冰的脸。
    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小渔抓起枕头闷住自己的头,拼命地晃脑袋,“不管了不管了,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睡觉睡觉,拉好窗帘,关上灯,小渔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千二百三十五只羊……”
    两只大眼睛瞪的酸痛,数到两千只的时候,还是丝毫没有困意。
    翻身看到旁边空落落的位置,默默凉凉的枕头,小渔忍无可忍,蹭的坐起来自言自语,“睡不着的时候出去转转,累了应该就能入睡了吧。”
    凌晨十二点,小渔长发披肩,穿着一身白睡衣,从房间里开门出来。
    转身的瞬间,听见背后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鬼啊~~~!”
    小渔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到,双腿无力地抱着头蹲在地上,“救命啊~~~!”
    惊天动地的喊声,把家佣都一窝蜂的引了出来,全都来到二楼查看情况。
    烈南风也从书房里出来,手里还夹着烟,“出什么事了?”
    看到陈卓脸色刷白,小渔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的样子,烈南风颇觉得无奈,站在门边问陈卓:“哪儿来的鬼?”
    陈卓用手使劲儿捂着眼,说话都带着颤音,“总……总裁,那儿……那儿有一个女鬼。”
    烈南风把烟掐灭,摇了摇头,把小渔抱进怀里,“半夜不睡觉就是想出来吓人的?”
    小渔这才发觉陈卓看见的女鬼是自己,顿时尴尬不已,嘴硬道,“我渴了,出来找水喝不行吗?再说,我长得有这么恐怖吗?”
    这个陈卓不光胆子小,眼神儿也差,竟然把自己当成女鬼,回头儿一定要找机会把他吓个半死,太过分了!
    听见烈南风和小渔的对话,陈卓小心地从指缝里看外面的情形,立马起身鞠躬致歉。
    “是我眼拙,少夫人哪里是女鬼,应该是女菩萨,仙女下凡,我刚刚没看清,才会胡说八道。”
    烈南风把小渔的头压进臂弯里,生怕泄露一丝春光,“知道的话,就把眼珠子收起来,不该看的别看。”
    “是,总裁,那我先回去了,您跟少夫人早点休息。”
    陈卓现在的头脑发懵,只剩下三个问号,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什么?
    走到庭院里,吹着夜风,陈卓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出门,是要去完成烈南风安排的是任务。
    目前是非常时期,烈南风除了要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兼顾跟小渔之间的感情。
    有些事烈南风不方便出面,都交给了陈卓办。
    陈卓一刻都不敢耽搁,开车去了事先查好的地方抓人。
    烈南风摆摆手,刚才出来的家佣都回了各自的房间。
    “天心,一会儿给少夫人送杯水来。”
    天心欠欠身子回应,“是,少爷。”
    烈南风把小渔扶回床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先休息,一会儿天心就来了。”
    小渔拉住他的衣襟,“你要去哪儿?”
    小丫头难得跟自己撒娇,怕是刚才被陈卓惊到,还没有回神。
    烈南风靠着床头坐下来,把小渔的头放在胳膊上,轻拍她的背,“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先睡吧。”
    气氛缓和下来,小渔轻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烈南风看着小渔的眼睛,语气清浅,“为了他生你的气,怎么可能?”
    小渔不信,急的眼泪都出来了,“那你刚才在车上一句话都不说,回到家以后也不理我。”
    小丫头如此在乎自己的情绪,让烈南风有些意外,他刮了刮小渔小巧的鼻头。
    “傻丫头,有人当着我的面抢人,难道我应该高兴?”
    原来如此,这算是吃醋么?
    不会,吃醋这么幼稚的词汇,怎么可能跟烈南风联系起来。
    也许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觊觎呢,一定是这样。
    即便是发展到现在,小渔只觉得自己是他的女人而已,而不是妻子那样郑重的身份。
    只有这样想,小渔才觉得心理负担会没有那么重。
    毕竟束缚人的就是“身份”这两个字,如果抛去世俗的限制,心里也会觉得好受一点吧。
    她不想再因为这种缥缈的东西,而患得患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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